他的声音很小,伴着说不出的羞涩别扭,叫完,又咬着嘴唇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男朋友。”
江檐垂眸盯着他,他等着这一句话等了好久了,漫长的无边际的暗恋足以让任何爱情发酵成几近偏执扭曲的占有欲。
他想把言声拉下来,拖着他一起沉沦。
他也这么做了,他抬手一把扯下言声腿间的丝巾,堵住了他泄出口的呻yin声,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现在你男朋友想干你,想把你干到哭出来。”
粗大狰狞的Yinjing顶入言声的腿间,沾染着透明浊ye的紫黑色性器蹭着柔腻白皙的大腿内侧那,因为太过于鲜明的对比,有种堕落的美感。
然后,挺身全根没入,早已空虚许久的媚rou热情地裹缠着柱身,随着顶弄耸动的进出,tun部泛起一圈雪白的rou浪。
言声整个人几乎融化成了一摊水,他整个人都靠在江檐身上,依附着他,宛如一丛茂盛的植物,被情爱灌溉出花来。
高chao来的又急又快,那一瞬间,言声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快感占据了,大腿颤抖着,腿间两片软rou翕张,泄出一股股yIn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失禁。
不体面,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又被人掰开,江檐专注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言声扭过头,带着快感带来的余韵有气无力道,“很奇怪,你不要看。”
“不奇怪。”江檐搂着他,像是对自己的喃喃自语,“明明很可爱。”
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很可爱。
他抱着言声,来到自己的卧室,卧室里有一面穿衣镜,他对着穿衣镜,把着言声的双腿,逼迫他直视自己的腿间,亲眼注视着自己只被手指便又被玩弄到高chao的样子。
言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蒙,带着情热的chao红,那是自己吗,他不确定,然后被腿间抽插的性器干到小腹都抽搐。
第二天,习羽在工作室见到言声的时候,他整个人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带着降噪耳机埋在懒人沙发里低头背书,打印出来的知识点分门别类地放在另一边,整个人透着一股激烈情事过后的慵懒疲惫。
“你这是,又做了?”她颇为八卦地笑了笑,“啧啧,还没确定关系就这么激烈,真在一起了还了得。”
阿宁难得来一次工作室,刚推门就听到了这个重磅新闻,“什么在一起,谁又背叛我们单手狗组织脱单了?”
言声扯下降噪耳机,勾了勾唇,言简意赅,“关系确定了。”他仰面倒下,把打印的资料盖在脸上,遮住脸上缓缓漫上的绯红色,“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学霸牛逼!”习羽真心实意地感慨道,“真没想到有一天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习羽神色变得认真,看着言声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还记得你之前那个让我帮你托管的音乐人账号吗?”
“嗯,怎么了?”言声从脑子里扒拉出来关于那个账号的记忆,确实有那么一个东西,里面是自己一些翻唱和原创的歌,也有一些粉丝,但自己嫌麻烦直接让习羽托管。
“昨天晚上,半夜十二点,天灿唱片的人找过来,说要签你。”
“宝,你要火了!”
“哦。”言声低头,继续开始背考试重点,“等我考完试再说吧。”
“你都不高兴激动一下的吗?”习羽简直无法理解,他们这个半吊子乐队之后满打满算想走这条道的人只有言声一个。
“高兴激动我不知道。”他扬了扬手里标记的密密麻麻的考试资料,“我只知道,我如果期末挂科,我爸会让我一个假期都不快乐。”
想到言声他爸温然却又笑里藏刀的做派,习羽深感同情地摆了摆手,“那你继续加油,别忘了再好好考虑一下。”
“毕竟这个机会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