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言声又破天荒地去上了一回专业课,习羽不知为什么很主动的和他一起去蹭课,她换了一身黑色重金属风格的紧身连衣裙,新染的暗紫色头发配着烟熏妆,走在路上异常扎眼,言声因为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捏着美妆蛋在脖子上涂了一圈遮暇,他皮肤白,一点痕迹就很明显,最后出门的时候黑色卫衣配工装裤,耳朵上戴了新买的花里胡哨的耳坠,长长的细银链子在耳朵上缠了几圈一直垂到肩膀上。
到了教室,两个人从善如流地坐到了最后一排,习羽腿上套着玻璃丝袜,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刷手机,无视了旁边人递来的热切目光,言声趴桌子上,一只手垂下去,另一只手虚虚摁住后颈,他起的早,现在头还有点迷糊。
习羽一边刷他们学校表白墙,一边戳了戳言声,“你们学校文学院在哪里啊?”
言声疲累地睁开半只眼睛,“不知道。”又趴下睡了过去。
两个人本就打扮的吸人眼球,一进教室就引来一群人小声议论,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原因,言谈之中已经默认两个人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江檐还坐在第二排靠窗那个雷打不动的位置,旁边位置空着,他看着最后一排言声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轻轻转了一下手里的黑色水笔。
这一节课是个概论课,言声中途爬起来随手翻了两页书,发现实在听不懂之后,就和习羽共用一只耳机看喜欢的乐队的live,手机屏幕立在两个人之间,屏幕上满是张扬而刺激的荧光。
“他刚才回头看你了。”切歌的时候,习羽扭过头,小声对他说。
“谁?”言声手下意识地跟着节奏敲着鼓点,慢半拍地问。
习羽噗嗤一声笑了,她故意把声音拖的很长,“你—老公啊,他回过头来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给活吞了。”
“现在法治社会,不流行吃人。”言声漫不经心地说。
“我说的吃,不是那种吃,是那种…”习羽对他抛了一个媚眼,“你懂的。”她扬了扬手机屏幕,“你觉得你们文学院院花和我般不般配?”
“般配,般配死了。”言声道,“话说你他妈可真是男男女女无缝衔接没有空窗期啊!”
“你知道的。”习羽盯着他目不转睛,“我是颜性恋,只喜欢好看的人嘛,但是再好看的一张脸如果谈恋爱的话。”她扯了一下言声的侧脸,被他吃痛“嘶”一下拍开,“看久了也总会审美疲劳的。”
下课后言声揉着趴了快两个小时的酸痛肩膀去卫生间放水,洗手的时候,一道暧昧的呼吸喷在他的后脖颈上,卫生间里此时没什么人,有人从身后把他牢牢地束在洗手池边,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怎么今天这么勤奋?”
两天的亲密接触已经形成了下意识的肢体反应,言声的腰肢被他声音撩的一片酥麻,张了张嘴,只憋出来一个“你”字。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江檐拉着他去了隔壁的隔间,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贴的很近,他的手指被江檐扣在身后的墙上,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手背,说不清楚是谁先主动的,两个人开始接吻,江檐的眼底看着深情的像是夜里寂寂流淌的河水。
明明还没有见过几面,他却好像是爱了言声许久。
因为夏天衣服轻薄的缘故,言声习惯性地会在衣服里面套一层工装背心,江檐贴着衣服面料探进去的时候,被触感犹疑了一下,一边揉着言声的小nai头,把ru头揉的一片嫣红,间或有柔软的rurou从指缝里流泄出来,像是成熟过度的甜美果实,一边压着嗓子在言声耳边说:“你适合穿那种薄薄的蕾丝内衣,小小的,包着胸,后面的扣子一解就开。”言声被他捂住嘴,只能“唔唔”的不满地叫,又听见他说:“下次穿给我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