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羽推开工作室的门的时候,言声在录打鼓的视频,他穿着长衣长裤,耳朵上鲜少没有戴乱七八糟的的耳饰,屋内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十六度左右。
最近天气很热,习羽外面套了一件黑底蓝纹的羽织,下面是一条超短裤,长腿伸在榻榻米上,又细又直,她摸着下巴,寻思着言声这个开空调裹厚被子的行为,像是有什么大病,而且他那件衣服竟然还他妈是个高领的长卫衣。
一曲打完,言声撩了一下前额被汗水润shi的头发,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他的唇色艳红,因为这两天接吻过度布着浅浅的一层咬痕,像是一朵开到奢靡的花。
套着半指手套的手背和指节的痕迹也是异常惊人,丝丝缕缕的,像是一层枷锁一般完全把他覆盖,已经到了如果不套衣服就完全无法出门的地步了。
江檐确实非常纵欲,言声对他的的沦陷和纵容简直让这一点变本加厉,两天的假期,言声几乎没有下过床,醒来就是做爱和绵密的接吻,腿几乎没有合拢过,完全被浇灌成了离开男人的Jingye就无法行走的废物。
甚至今天江檐上早八之前还把他摁在卫生间,一边接吻一边干他,艳丽的xuerou被Cao的外翻,腿间的小花因为红肿染着一层热气,稍一用力就又麻又疼,涨涨的痒,从腿心沿着脊椎一直蔓延到后腰。
情到深处言声低下头看着江檐的动作,看他克制又冷漠的脸上淌下的汗水,下身丑陋与他斯文俊秀的脸绝不符合的青筋凸起尺寸狰狞至极的Yinjing,紫红的gui头上被yIn水染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他其实见过他的,在万能墙和表白墙上,甚至有幸看过那张被流传很广以至于本人出面勒令删掉的腹肌照片。
因为太远像素模糊,但还是能看到穿着千篇一律的院里统一大红色篮球服的轮廓,以及中场休息时撩起衣摆擦汗时骨节分明的手指,衣摆垂下的瞬间露出隐约的腹肌一角,他记得他当初还真诚和朋友们探讨过这腹肌是不是p的,然而此时,他贴着墙,手指轻轻摸着江檐的腹肌,想:这还真不是p的。
“哟,你这是闹哪一出?”习羽支着下巴,笑着看他。
“嗯。”言声收起鼓棒,起身靠在沙发上,目光低垂,他决定像习羽这个万花丛中过的渣女寻求一点感情帮助,“我跟人上床了。”他的声音很哑,因为说的又轻又快差点咬了舌头。
习羽刚从一边的小冰箱里拧开了一瓶可乐灌了一口,闻言差点一口喷了出来,“Cao”了一声,“男的女的,长的好不好看,活好不好?”
“男的。”言声思考了一下,“长的,还可以吧,我记得你看过他照片。”
“不是吧,我靠,你和江檐搞上了,超级大帅比啊。”习羽扫了一眼那张被言声保存许久的照片,反应过来,“我前任女朋友她闺蜜,一学音乐剧小姑娘,看了那张相片被迷的神魂颠倒,天天往你们学校跑,结果在江檐旁边坐了一个月一句话也没讲上,高冷的要命一逼男人。”
听言声讲完他这两天除了花式做爱几乎没什么情节的故事,习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所以,你们这是先上车再补票,先上床再谈恋爱。”
“没有要谈恋爱。”言声转了一下鼓棒,勾出一个漂亮的花,舔了下嘴唇。
“那你还跟人家搞了整整两天,不过,对你这种极端纠结又缺乏安全感的性子,就应该这么搞,高中一姑娘跟你表白,你大半夜叫我和阿宁去天台吹风,拉着我们讲到半夜,还他妈连个信都没敢拆。”
“感情吗?”她勾住言声的肩膀,“都是做出来的,一回生二回熟吗,做着做着就出来了,不过…”她话锋一转,“你也小心点,他家有点厉害,我怕…”
“怕我情场受伤。”言声丢下鼓棒,很清脆的“啪“一声落地,“那倒不至于。”
“不是,我是担心你提分手被他直接绑到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还没地方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