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彦趴在榻上,屁股高高翘起,任由冷寐按住腰身,将冰冰凉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体内,微微蹙眉后,又抬眸看着冷寐。
"主人,这个玉壶太大了。"
冷寐拍拍他的白屁股,将玉葫芦酒瓶彻底塞进千重彦雌xue,"大吗?可sao小狗的小bi还是把它吃进去了,贪嘴,该打。"
说着,冷寐又在千重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他羞耻不已,只能低头咬唇,哼哼唧唧,扭动屁股,好让酒壶在xue内不那么滞涩。
冷寐见他发sao,把个屁股晃得太欢,一时来了性质,"sao货,本来想让你温酒,你却敢发sao,这样也能shi,瞧瞧你这sao屁眼,都流水了。"
千重彦红着脸,舔舔嘴唇,下了大决心,回头看着玩弄自己屁股的主人,僭越开口道:"那请主人cao小狗的sao屁股吧,sao屁眼好痒。"
冷寐笑了,却一巴掌掌掴在他tun尖儿上,害得千重彦立刻收缩肌rou。
雌xue绞紧的时候,拳头大小的玉葫芦酒器被狠狠夹住,在雌xue中大大刷了一回存在感。
雌xue被撑满,更显示出后xue空虚来。
千重彦彻底不要脸了,故意撒娇求cao,冷寐压根也经不住他撩拨,索性也不为难自己,三两下掏出自己Yinjing,顶在他屁眼那里摩擦。
千重彦被调教良久,后xue居然也能出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冷寐将硕大gui头顶入,千重彦舒爽满足的呻yin起来,被冷寐狠狠抽了一巴掌大屁股。
"sao货,浪荡玩意儿,这就叫上了。"
千重彦摇着屁股迎合冷寐,一下下往他下腹撞去,冷寐乐得让他自己撒疯,但没一会儿,千重彦便体力跟不上了,腰肢酸软,放慢动作,冷寐忍不住,直接按住了他,往他屁眼里狠狠怼入。
玉葫芦和大鸡巴紧紧一壁之隔,触感清晰,冷寐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随着他的摩擦和时间推移,原本冰凉的玉壶,此刻已经温暖起来。
他一边cao千重彦,一边时不时抽冷巴掌,把个千重彦打得猝不及防,身子狠狠一跳,身下两处雌xue同时绞紧,让冷寐爽得闷哼出来,直骂他sao,比凡间ji女还浪,比炉鼎们还会迎合。
这也是事实,千重彦还比他们听话好cao,所以他不反驳主人,甚至觉得这是主人对他的一种肯定,于是听完之后,迎合更加卖力。
腹下一条玉jinggui头处带着晶莹yIn水,随着冷寐一次次cao弄,一滴一滴被撞落,打shi了床面。
冷寐撸了一把他的Yinjing,沾染满手yInye,还有千重彦被cao射一次后的Jingye,他顺手糊在千重彦屁股上,嘲讽道:"小狗,sao水太多,你是想淹死我,还是想在床上划船?"
千重彦羞得无言以对,他确实控制不了身体,一看见主人,听见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瞬间身体的阀门就会失控,各处yIn水肆虐。
这是几年来调教的结果吗?还是他其他原因?
总之,主人的一切,以及和主人有关的一切,都能让他立刻兴奋。
火热Yinjing和质地坚硬的玉壶隔着薄薄一层rou壁在体内凶狠摩擦,奇异陌生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叫声yIn荡不堪,冷寐倒是爱极了他yIn乱的媚叫,要是做爱时没有千重彦的浪叫,那简直和吃饭不放盐一样,寡淡无味。
等到冷寐悍然将他后xuecao到合不拢,射在体内时,玉壶中的酒也温好了。
千重彦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缝里流出汩汩Jingye,主人Yinjing形状的洞口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就这么明晃晃的开着,一股凉风灌入,千重彦身子一缩,后xue媚rou跟着收缩,靡红娇丽。
冷寐揉捏了他的屁股几把,探手捏住玉壶留在雌xue口的一小截壶嘴,将酒器慢慢拿出来。
玉葫芦酒器被抽离时,冷寐故意放慢动作,时不时插弄雌xue,不规则的葫芦总能卡住雌xue中凸起的sao点,将千重彦磨到骨酥腿软,只能软趴趴瘫倒。
千重彦急急喘息,眯着眼睛感受体内异物玩弄的刺激感,时不时绞紧雌xue,将玉壶狠狠夹住,冷寐抽拉不动,便要抽打他不听话的saoYin蒂,又把他痛得一缩。
"分开腿,跪好。"
冷寐简单命令道。
千重彦依言艰难的爬起来,不顾腰酸腿软,跪立在床上,两腿开立。
冷寐拿来翡翠夜光杯,将玉壶口拉出千重彦雌xue,取掉酒器塞子,一股清澈弥漫着飘渺雾气的琼浆汩汩流出,击打在翡翠杯里,声音悦耳。
冷寐端着酒杯,等接到快满时,又将塞子堵了回去,将玉壶仍然留在千重彦体内。
冷寐端着酒嗅了嗅,满足的闭眼回味酒香,"sao小狗,天冷了,你就是主人最好的温酒器。"
千重彦带这些羞耻,笑了笑,自己把玉壶往xue里深处按了按,乖乖跪在冷寐身边。
冷寐端着酒,优雅慵懒的抿了一口,在舌尖一滚,这才咽下去,看着千重彦乖顺的模样,他再次饮了一口,捏着千重彦下巴,嘴对嘴喂给他。
千重彦不常喝酒,被呛得红了眼睛,咳嗽不止,冷寐一边替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