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被表姐夫羞辱的事情最后还是被舅母知道了,还有表哥和舅舅经常和苏野一起消失的迹象也被舅母察觉到猫腻。
她瞧着苏野那小可怜样恨不得把她撕碎,这个贱种不止是个赔钱货,还是个勾引人的浪货,身边的男人都被她勾引了个遍。
舅母拿捏着她的生杀大权,她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把她撵出家门,可是又舍不得她的脸蛋,想要利用她的姿色给家里谋取谋取。但又痛恨女儿因为这个贱货所受到的惨痛遭遇,舅母气愤难消,只想找个法子好好替女儿羞辱回来。
她这么多年故意打压侄女,冷她吃冷她穿,也不栽培她读书,就是不想她压过自己的女儿一头,没想到到最后女儿的婚事上反被搞出这样的惨状。
她想了又想,反正嫁人还有两年,在此之前玩玩她给女儿出口恶气也好。
舅妈带着她来到天桥的桥洞下,此处住着一个流浪汉,蜗居十多年了,肮脏邋遢,浑身都是污垢那种。
她嫌弃地扇了扇味,把苏野推到跟前,"去,把这个馒头给他。"
苏野本能地退缩,那个流浪汉衣衫褴褛不说,人还长得像只熊,让人看着就害怕。
"去啊!"舅母踢了她一脚,看见流浪汉两腿间鼓鼓的那一包,知道他的鸡巴应该很大,只期望等会儿把这个浪侄女cao烂。
苏野忐忑地走过去,流浪汉三十上下,面如黑炭,相貌丑陋,盯着她的眼神亮得惊人。
苏野拿着馒头凑近他,战战兢兢地说,"……给你的。"
那看猎物一样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扫视她,刚刚长熟的少女嫩得像朵娇花,纤细笔直的长腿白得像两根葱段,双眼圆圆的,像小鹿眼一样剔透,胸脯鼓鼓的,比她手中的馒头还要大个。
苏野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瑟缩着后退一小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拉扯进怀里。
浓烈的汗臭味扑鼻而来,让她差点呕出来,还有手里极重的力道,她惊恐地大叫,"舅母……"
舅母却静静站在桥头,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包,姿态高傲,冷眼旁观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野被流浪汉紧紧抱住,浑身都被束缚着,他的脏手在她的身上各处抚摸,揉捏着她的娇tun,胸ru,手里的馒头滚落到了污水沟里,连它都嫌弃地离得远远的。
流浪汉直接把她的衣服从胸口撕开,嗤一声响,两团白面ru房就散落出来,他立马抓在手里,"唔……更喜欢吃这个……我要吃这个……"
苏野挣扎着,流着泪像落入虎口的小羊那么无助,她终于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对的,违背常理的。
一个女孩子的身子应该是纯洁的,干净的,不应该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没有底线的糟蹋。
她被流浪汉扯光了衣服压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双腿蹬掉了自己的裤头,那庞大的生殖器在向她慢慢靠近。
随后双腿被拉来,滚烫的Yinjing顶在了她的洞口,少女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求你……求你……"她拼命地反抗着,呜咽着,但是力量在他面前那样弱小。
流浪汉挺着巨物在她的胯间蠕来蠕去,像一条恶臭的大毛毛虫在那处乱触,侵犯,少女惊恐地看着,扭着腰tun却把他的那物弄得更加胀大,滚烫的前ye也被蠕了出来,污浊地滴在她的粉唇上。
"啊……快拿开啊……丑东西……不要……不要啊……呜呜……"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身体里冰火交织,哭着乞求他能发发善心饶过她。
流浪汉似乎停了一下,圆滑的gui头停在她的Yin道口,被两片柔嫩的花唇包裹着。
就在少女燃起微弱的希冀之时,他又猛力地俯冲而下。
"啊……"苏野感觉自己的Yin道像吞入了一根火棍,把她的整个下体都刺穿了,活生生的被劈成两半。
太大了,比那些男同学的两倍还要大。
刺痛之余,又带着难以言表的酥麻感与充实感。
她抖颤着下体,两行清泪划破脸颊。流浪汉气喘吁吁地动着,喉咙像破旧的收音机卡带一样,喘息都漏风,趴在她的身上从她的脸蛋舔到嘴唇,还有脖颈胸ru,他的舌头粗砺又肮脏,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
苏野一边哭一边颤栗着,越说乞求的话他越Cao得凶猛。
像一只恶兽,撑在她的身上,挡住了所有阳光。
"哦……小姑娘你Cao起来真舒服……"在紧致的嫩xue里抽插进出着,流浪汉发出了舒爽的声音,整个庞大的身躯压制在她身上,在上面使劲地凌辱造作。
"啊……你慢点……啊……太大了……慢点……呜呜……要裂开了……"她浑身被Cao得颤抖,哭泣着求饶。
"救救我……呜呜……谁来救救……啊我……别啊……好痛……"
她越是挣扎,rouxue越是收缩,夹着流浪汉的巨物,Yin壁上的rou芽被疯狂摩擦,带给彼此无尽的快感。
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凶狠的巨物,少女害怕得恸哭,可又情不自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