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大家聚在一起疯玩,人多,玩的项目也多。除开唱歌桌游、喝酒聊天这些寻常群体类项目,临时勾兑上,单独行动的也不在少数。
江询最近不知跟哪儿学会了打麻将,牌技奇烂,牌瘾极大,晚餐中?就拉好?牌搭子,急吼吼的搭了台子。
许颜和陈佑和都被他拉上场,一个坐他上首,一个坐他下首,对面坐着徐嘉绮。温诺不会打,就坐在许颜旁边看。
过来的时候,陈佑和找机会问许颜要了微信,他跟她解释说之前加她那次,回去手机中?了病毒,修好?后?微信通讯录都清空了,话里?话外?带着淡淡遗憾。
许颜有点惊异于这点巧合,要不然她还?真不好?解释,毕竟她总不好?跟他说,当初是罗钊吃飞醋,强行删了他。
诺大的房间内喧闹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家玩开过后?,兴致都空前高涨。
许颜从没在这么?喧闹的环境下打过牌,她是习惯算牌的那类,倒不是为了赢钱,牌局如?博弈,她很享受那种算对出对,反败为胜的过程和快感。
不过她今天失手了,一是因为喧闹太过,二?是江询牌技烂透,毫无?章法,每一次出牌都不合情理,出乎意料。
虽然失手,却不妨碍她赢钱。
除江询外?,四个人里?,三个人牌技都尚可?,无?奈何嘉绮缺运气,把把摸不上张子,王默在边上看她几把,气都快要叹断。
何嘉绮问要不要换他上场?他摆手,指尖转过她的脸,俯身吻下。
“渡你口仙气,转转运。”
他一脸痞笑,风流坦荡,徐嘉绮咬着唇,脸红得都不敢看牌。开始还?只是不和牌,有了这口气,就开始频频点炮。
而陈佑和,许颜觉得他算牌就是为了给自己点炮,每次她和什么?,他偏打什么?。仿佛输钱是种任务,每次摸到炮张,都异常开心?。
牌局到下半场,许颜赢得都快没意思了,偏三个输家兴致勃勃,完全没有罢场的意思。
麻将桌规矩,输家不喊停,赢家不准散。她只能陪着。
罗钊对这种场合向来无?感,不是需要应酬的场合,连心?不在焉的应付都省了。他开始坐在许颜身后?的沙发上陪着,看她打牌本是乐事,可?画面里?插入其他不懂眼色,献殷勤的人,就不怎么?好?看。
他忍了会儿,便?去了阳台。当然不可?能发呆,处理公务既能高度专注,又耗费时间,最是心?里?有气不好?发时候的好?“消遣”。
不知不觉两小?时过去,罗钊处理完手里?的最后?一件事,正准备进去看下进度,江逞推门出来,看他形单影只,一脸幸灾乐祸。
“一个人在这儿,不进去盯着?”
“有什么?好?盯?”
“你说有什么?好?盯?”
罗钊不答这句:“你不在里?面陪你那些莺莺燕燕,专门出来管我?”
“我这不关心?你吗?”
“用不着。”
江逞早习惯热脸贴冷屁股,半点没在意,转而问:“今天晓棠不是跟你一起来的,怎么?一直没见人?”
“跟了我一路,到地方?又让司机送回去了?”
“怎么?了?”
“除了追星,她能有什么?正事。跟我要了一路的投资,目的达成,赶回去参加见面会。”
“之前你小?叔不是特别?反对她追星,她还?敢找你要投资。”
“平时是不敢,今天吃了豹子胆。”
江逞呵笑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看一眼门口,玻璃上镀了吸光材质,两面都不透,他指代的却异常清楚,“怎么?个情况?”
罗钊顺着他视线:“在一起。”
江逞抬眼,罗钊说:“男女?朋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逞嗤声:“住两间房的男女?朋友?”
“……”罗钊特别?看不上的瞥他一眼:“不信算了。”
“信,怎么?不信,罗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罗钊不想理他了。
江逞问:“你看到王诗韵没有?”
“看到了,你请来害我的?”
“这事儿真冤枉,我请的王磊,他自己说带王诗韵一起,我能说不行?”
“没关系,我很早就跟她说清楚了。”
“许颜不会误会就好?。”
“她能误会什么??”
她今晚又是聊天又是打牌,全程当他空气,都快把他气死了,他话都没跟人说一句,她还?能误会他?
这句罗钊没说,却是凉笑道:“我就怕她不误会。”
江逞本还?想提醒他,王诗韵今天下午因为他在汤池跟人起了点冲突,许颜当时也在,或多或少听?了一耳朵,让他悠着点。此刻看他这狂到没边儿的样?子,玲珑心?思一起,就把这话吞回去了。
因着江逞两句话,罗钊本就郁结的心?情,多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