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醒淡淡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没有提的必要了。”
“对了,怎么也得让我们看看那个让你回来的姑娘啊,不得长得跟个天仙似的。”
傅时醒未语,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如今他和虞眠还没有什么关系,这样冒昧他认为不太好。
最后是刘亚开了口:“我刚刚去买水见到了,个子不高,超软萌可爱的一姑娘,也难怪他这么惦记。”
听了这话,傅时醒才抬眼,问了句:“见过了?”
“放心,说的都是你的好话。”
多余的话傅时醒没再问,想来应该说不了什么,他剩下的时间偶尔会添几句话,却还是不多。
等最后结束,傅时醒离开酒吧回医院的路上,途径虞眠的住处,在巷口停下脚步,几秒后才过去开车。
桌上几个人偶尔会聊到虞眠,不知为何,恍惚间,他有一种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的错觉,可惜并不是。
他并不喜欢人多的聚会,却在这一次极其渴望可以带着虞眠去见一见他们,告诉所有人,他追到了。
那个,惦念了多年的姑娘。
当初离开北京,陈中元确实和他闹得不太愉快,两人最终也是以最坏的方式收场。
所有人都觉得惋惜,以为他为了虞眠放弃了一切。
回来后没多久他得知,虞眠和祁徴海在一起了,他突然就想放弃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做了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接近。
甚至会想,如果虞眠可以,他也不是不能做那个放弃三观道德的第三者。
这才是傅时醒,真正的头一次想要抛弃一切,只为了能和她在一起。
傅时醒想用行动告诉虞眠,花会凋谢,太阳会落山,但他会一直等。
他的到来不是陪她去幻想那些虚幻的美好,而是努力的去实现她心中所想,让她成为想要成为的那一种人。
傅时醒想,她是一个自己还在哭,都会给别人纸的姑娘。
她这么好,不应该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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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虞眠醒来,只感觉得头沉得要命,她用尽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始终没能如愿起来。
她的嗓子干痒,像是有虫子在爬,直觉告诉她,百分之一百是感冒了。
虞眠昨晚在地板上坐了一夜,一直到接近天明才回床上睡着,这会儿时间距离上班时间已经不远了。
她没办法再去工作是真的,只能摸到手机去给护士长打电话请假,希望能休息一天。
请好假,虞眠躺在床上缓了会儿,她起身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感冒灵,无奈昨晚杯子都被她摔碎了,这会儿连个药都没法冲。
虞眠拖着身体,一路扶着墙去厨房找碗,她还没走到厨房附近,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望着门许久,确认不是幻听后只能又折返过去开门。
打开门之后,出现的是虞建文的一张脸,似乎比上次还要憔悴许多。
虞眠不懂,他过来的原因。
她松开门,丢给虞建文一个背影,慢悠悠地拖着身体去厨房泡药,全程也没说一句话。
虞建文也自觉坐在沙发上,准备等五年给他泡茶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一地的碎玻璃渣。
他太清楚自己女儿的脾气,却早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随意道:“怎么又摔东西?不知道钱有多难挣吗?”
虞眠Jing神状态不好,不怎么想搭理虞建文,自顾自地喝药冲碗,什么话也不想说。
看她不说话,虞建文倒是突然来劲儿了,这张嘴从进门开始就没怎么停。
吵的虞眠心烦,她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你说够了没?”
可这一次不同的是,平日里想来暴躁易怒的虞建文并没有任何怒意,一反常态的笑脸相迎。
弄得虞眠先不会了,她只能找来扫把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玻璃渣,顺便听虞建文在一旁瞎胡扯。
“这一次爸爸来是告诉你个大事,爸爸的公司最近也起来了,跟虞乐一块投的一个项目也快得到成果了,等我有了钱,什么好女婿给我们眠眠找不到。”虞建文说,“以后再也不用听你伯母那个臭娘们的话了,也不会给你找那些半吊子相亲了。”
这番话没有打动虞眠一点,她心里更多的是不屑,这样的话她听了太多了,永远都是那一句。
等爸爸有钱了。
二十几年了,况且他就算有了再多的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注定了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女儿。
虞眠不想关心项目和什么公司,只能他说什么听什么,毕竟说不完是不会走的。
虞建文絮絮叨叨说了三四个小时,丝毫没有察觉虞眠的不舒服,终于等他说累了,说完了,才准备要离开了。
临走前,虞眠突然想起来快到清明节了,按道理全家人是要回去扫墓的,只不过这些年虞建平一直很忙回不来,杨亚莉不想回南阳县,虞建文也懒得去。
清明扫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