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意识地溢出。
厉致远低头看着他潮红的脸蛋,那又脆弱又淫荡的模样,惹人怜惜,可是一想到刚才让他高潮的原因,厉致远就心中不爽,只停下来一秒,就挺胯更加狂猛地奸淫高潮中的敏感花穴。
“呵……被他看到了你就这么激动吗?激动到马上就高潮了?”
“啊!不要~又来了~不要再来了~要坏了啊啊啊!”
大鸡巴享受着段宜安高潮中花穴痉挛收缩包裹的快感,厉致远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报复似的毫不留情地猛力肏干,一边得意地冷冷睨着落地窗对面那个男人,凉薄的唇角浮上一丝冷笑,故意当着对面男人的面,宣誓主权般狼狗一样舔吻啃咬段宜安敏感的耳后、脸蛋和颈项,一边揉着他手感嫩滑弹性的大奶子,两指夹弄他红肿的奶头,听着他嘤嘤嘤地哭叫:“羞死了不要了——骚乳头被捏的样子被外面的男人看光光了啊啊啊——”
厉致远就是想让对面的男人看清楚,这个鲜嫩多汁的尤物,现在是他的胯下玩具,仿佛觉得还不够,厉致远故意抬起段宜安的一条腿,让他胯下前倾对着玻璃外,淫贱地张开腿,让外面的男人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紫红色的可怕大屌是怎样在已经泥泞不堪的骚阴唇之间进进出出,怎样猛干得段宜安的一双奶子、鸡巴都跟着上下抖动。
“呜呜呜骚穴吸着大鸡巴的样子也被看到了——怎么办啊啊啊以后出去怎么见人求求厉先生放开——”段宜安哭叫着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对面落地窗前的男人对着自己解开了西裤,西裤里的一大坨已经高高顶了起来。
他剥掉黑色男士内裤,内裤里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就猛地弹了出来,仿佛弹在了段宜安的脸上,吓得他颤抖惊叫,“不要啊不要——”
男人那根大鸡巴耀武扬威热气腾腾,他对着段宜安就用大手撸动起来,段宜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立刻被身后的厉致远恶狠狠地撞了一下:“骚婊子含着我的鸡巴还敢看别的男人的鸡巴!肏死你!让你眼馋别的鸡巴!”
“呜啊啊不要——”段宜安委屈地浪叫,“明明是厉先生——厉先生把我压在这里动不了的——我不想看别人鸡巴的啊啊啊——他自己对着我露出来的啊他还在对着我撸呜呜呜羞死了让我进去——去屋里肏去屋里怎么肏我都行好不好厉先生——”
“还敢顶嘴?”厉致远完全无视段宜安的请求,死死摁紧了他不让他逃走,嘴里却继续暴怒地骂他,“是不是想被对面那个男人的鸡巴肏?说!”
“不是不是——我不想——”段宜安怕得疯狂摇头。
“骗人!”厉致远低吼着狂耸,暴怒抽插中段宜安的花穴仿佛要被捣烂了,怕得他嘶哑着哭叫求饶,“我没有说谎啊啊啊骚货只想被厉先生干——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真的真的绝对不想——求求厉先生怜惜——”一边叫,一边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在幻想着挺胯肏弄他,那大鸡巴的蘑菇头击打在男人面前的落地窗上,透明的前列腺液从窗玻璃上滑落,段宜安本能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隔空把那个男人的前列腺液舔进了自己的小嘴里,舔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个自然反应有多么淫荡。
对面的男人似乎被他舔唇的举动勾引得激动,一阵猛撸之后,男人的手撑在玻璃上低喘,眉目抵在窗玻璃上深深地凝望着段宜安,如同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五指张开摁在玻璃上,如同想要抓揉他不断颤抖的奶子……
“呵,眼馋吧,他不是你的,是我的……”厉致远对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一边肏干一边舔吻、揉捏段宜安的全身上下,似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对面的男人定了定神,似乎远远地看明白了厉致远在说什么,静默片刻,忽然把挺立的大鸡巴暂时收回西裤里,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窗前。
段宜安总算松了一口气,厉致远见男人走了,也不再执着于在落地窗前干他,抱着他让他躺到了宽大绵软的沙发上,让他细白的双腿分开夹住自己健壮的腰,以正入的姿势继续肏他,一边俯身揉捏他的大奶子,“骚货!擦个窗户擦得窗户上满是你的淫水!什么都干不好!你说!你这个保洁除了被我干,还能做点什么?”
“呜啊啊是是是,骚货只会被干~~~除了被干什么也做不了没用的骚货啊啊啊~~太快了好烫不行了要坏了——”
蹂躏着身下被自己肏得淫荡哭叫的美人,厉致远心中溢出满足感,好得很,恐怕连那个人都不知道,这个骚货是这样美味,他相中的果然是宝贝,以后,这个骚宝贝就是他的了,谁也不能夺走!
“骚货!以后我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过来随时给我干!不准勾引别人!听到了吗!”
“是是~~骚货以后随时给厉先生干~~”段宜安连忙迎合他,“厉先生想干的时候骚货就张开腿露出骚逼,绝对不给别人干~~~厉先生轻点不要干坏了呜啊啊~~~”
一阵疯狂的加快速度猛干中,厉致远感觉自己要射精了,正要把今天第一泡浓精射进段宜安的花穴里,突然——
“叮铃铃”的一声,外门大门的门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