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睡梦中的白姜,梦见自己是一位莫晗寒那样的千金少爷。
浑身珠光宝气,妆容精致的他,坐在天鹅绒椅子上,慵懒地翻看着佣人送来的蓝血品牌VIP当季定制清单。
贺兰拓则跪在他的面前,手搭在他膝盖上,满眼深情地望着他。
他们闹了别扭,贺兰拓正在乞求他的原谅,因为如果没有白姜的支持,他没办法在他险象迭生的家里活下去。
白姜不理他,兀自看自己手上的册子,贺兰拓急得强行掰开他的腿,解开他的裤子,埋头对着他的花穴舔下去。
湿热的舌头讨好地滑过他敏感的逼肉,穿过他的肉缝,青涩又热情地来回舔舐,然后双唇含住他的阴蒂吸吮。
一边给他舔逼,贺兰拓还一边抬眸望他,那神情水润润,又无辜又诱惑。
“抬头。”白姜命令。
贺兰拓抬起头,只见他的骚水混合着他津液的透明液体,从他湿漉漉的唇边滑落。
“会不会舔啊?舌头肏进去知道吗?”
“嗯。”
贺兰拓领命埋头,湿热有力的长舌,猛地插进他的屄口,长驱直入,在里面如游龙翻搅。
“呃啊……”白姜发出舒爽的呻吟,“就那样,用舌头肏我的小逼……啊,拓……好舒服……”
*
江辞吓了一跳,从白姜的股间抬头,看到哥哥是闭着眼在说梦话,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白姜双腿间刚被干熟的肉花,已经被弟弟反反复复地舔得湿透了,屄口的淫肉还在蠕动,勾引着江辞凑上去,握住自己的鸡巴,龟头戳在屄口,缓缓上下滑动。
“啊……哥哥,弟弟好想干你啊……你的逼这么骚,一定很想吃弟弟的大鸡巴吧……”江辞难耐地粗喘低唤,摆胯摆动,挺送着鸡巴在白姜的腿间不断地抽插,硬胀的屌器蹭到他娇嫩的花蕊,一阵战栗。
想干翻哥哥的小骚逼……这么多水一定很好肏……肏爽了满足了哥哥,他是不是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了……啊,好爽,哥哥的逼弄起来好舒服……
脑海里欲望翻涌到巅峰,掺杂着禁忌的罪恶感,江辞蹭射了。
白浊射在白姜的逼唇上,他赶紧拿纸巾擦干净,然后又埋头舔舐他嫣红的嫩穴,就像小狗一样舔得津津有味,直到自己的鸡巴又硬起来,江辞的一只手伸下去,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双眸紧闭,轻微翻动身体,对着弟弟张开了腿,喃喃低语:“里面好痒……想要大鸡巴插……快插进来……”
睡梦中,贺兰拓跪在椅子上,解开裤子,挺着大鸡巴要用鸡巴服务他,给他按摩淫穴酸痒的内部。
江辞紧张得心里敲锣打鼓,哥哥那么小的肉孔,他插进去,他会不会醒过来……怎么办,好想插进哥哥里面,鸡巴插进他的淫穴抽插,跟他合为一体,可是哥哥要是醒过来怎么办……发现自己被弟弟睡奸了,哥哥不会原谅他的吧……
好矛盾啊,到底要不要肏进去试试……
“嗡……”
白姜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江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掏出手机摁断。
一身热汗顿时凉透了,他慌脚忙手给白姜拉上衣裤,盖好被子,一切伪装成原状,然后退出房间。
嗡……嗡……
一会儿之后,白姜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得益于安眠药,他睡得沉,手机第四次长震动的时候,他才终于中梦中醒来。
他浑身热汗,摸了摸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乳头也激凸了,顶在睡衣里发着痒……刚才的春梦真是厉害啊。
贺兰拓跪着给他舔逼,跪着用大鸡巴“按摩”他的淫穴内部,低眉顺眼,全身心为他服务取悦他……卧槽,梦里真是什么都有,人生赢家。
他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味,一边接起陌生的电话,同时看到了贺兰拓发给他的新信息:你有空去跟我助理见个面,签几份文件,我让他联系你。
白姜跟电话对面的男人约好时间,翻个身又睡过去。
终于睡醒时,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补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觉。
可见他昨晚被贺兰拓折腾得有多累。
然后出门下楼去见约好的助理,把他带来的纸质合同签了,至于合同是什么内容也不让白姜看,说是涉及机密,只是让他签字。
白姜打电话去跟贺兰拓确认:“有你这样的吗,让我这个炮友瞎签东西,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贺兰拓淡淡地说:“我不会的。”
不解释,不说明,要他无条件相信他。
白姜挂了电话,无可奈何地签了字。
接下来和陈三愿还有弟弟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周一元气满满地返校,考试成绩公布,白姜考得不错,第一次考到了年级第五名。
周宛然则情绪低落,在课桌前垂着头孤寂地坐着,白姜想去关心几句,又怕自己刺激到他,只能暗自希望他能迈过这个坎儿。
宴清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