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谋面,不知大家因何事专程托我两位表兄来邀我燕陵,还请徐大家为我解惑。”
“果然,奴家就知道公子定然早已将小时候的事情忘个一干二净了。”
徐未晚美目盈盈轻白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地轻嗔道。
“我们真的未曾谋面吗?”
燕陵被她那宜喜宜嗔的美态,给横得一颗心剧烈的跳窜,不禁心头直叫救命。
这绝色尤物的每一个神情动作,都是那般的美丽好看,直叫人难以抵
挡。
以致半晌后,燕陵方回味过她的话来,不禁愕然:“我们见过面吗?”
“当然啦。”徐未晚掩嘴轻笑道。
“奴家也不卖关子了,奴家在娘亲未过身之前,曾随娘来过楚都一趟。奴家便是在那个时候曾与公子见过一面,那个时候公子才六岁,让奴家算算,唔……那应该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
燕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徐未晚指是自己小时候见过她。
若两人真是在他六岁时见过一面,那他过后忘记这件事倒说得通。
燕陵轻呼一口气,道:“自记事时起,每日登门求见我爹娘的客人便络绎不绝,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原来我与徐大家竟已见过面,娘也不曾对我说过这件事。”
徐未晚轻白他一眼,道:“公子自幼与巫神女订亲,那个时候眼里除了她之外又怎会有别的女孩呢,记不起奴家实属正常嘛。”
燕陵登时一阵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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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未晚瞧见他窘迫的模样,掩嘴笑道:“奴家不逗公子啦。”
她盈盈端起酒樽,柔声道,“奴家自艺成时起便极少沾酒,今日与公子重逢,心中实无比欣喜,让奴家敬公子一杯好么。”
燕陵慌忙举杯。
美酒入喉,味道果是香醇弥久。
而跪坐于身前不远的舞天女,红唇虽是浅尝即止,但酒樽放下之后,她那美艳绝伦的俏面却仍是现出两朵红晕,令她看上去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奴家其实早想邀公子来此了,只是大概由于舟车劳顿之故,初至楚都后身子一直欠恙,好在终于好了,知得姜氏两位公子与冬雪夏蝉她们认识,奴家才斗胆托两位公子传话。”
她美眸深注地瞧着燕陵,面上略带羞涩地轻声道:“多年不见,燕公子变得一表人才呢。”
徐未晚虽只是柔声道出这么一句话,可燕陵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她深藏于心扉的感情。
心头不禁一愣,暗忖难道眼前这倾色的绝美舞姬,对自己“二见钟情”?
虽知道自己在当下这种时候,绝不宜再沾染到情债。
可面对眼前这位充满诱人风情的绝色尤物,燕陵一颗心仍是出现了惊人的动摇,忍不住称赞道。
“徐大家才真的美得动人,叫人不敢直视。”
徐未晚先是微微一愣,有些像是没有料到会从燕陵的口中听到这般称赞她的话语,两朵红云直染上她本便已带晕红的脸颊,更令她充满了诱人的神态。
“奴家哪有,比起月姨又或巫神女,奴家不过是蒲柳之姿罢了,怎当得起公子赞誉。”
说罢,她那对有如秋水般的眸眼,还似羞非羞地抬起来瞥了燕陵一眼,又似怕给燕陵发现般匆匆地垂下,低声地道。
“自奴家的歌舞团游遍中原各国以来,对奴家说过类似话的贵族公子多得数都数不清,奴家亦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唯独公子的称赞不知怎的,让奴家突然有些心慌意乱……”
说到最后,她那悦耳好听的声音早已声如蚊蚋。
燕陵心中登时泛起异样之感,直叫救命。
徐未晚美就罢了,偏偏两人今夜至多只能算是“第二次”见面,她却在面对自己之时毫无掩饰地表现出对他若有若无的情意,简直比之楼下那四位美丽的舞姬更加大胆直接。
燕陵知道自己在女人眼中外形过人,可对方是名动各国的第一舞姬,追求者之众,绝不在他母亲之下,如此吃力难讨好,且易节外生枝的事情,打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去追求对方。
正因如此,今夜在见到舞天女之前,燕陵一直都保持着自然平静的心态。
但这份不卑不亢,在面对徐未晚不加掩饰的情意流露时,立告失守。
静室中的气氛也陡然间变得旖旎了起来。
燕陵不得不用尽力气收慑起心头的旖念,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地道:“是了,徐大家既曾来访过于我姜氏,不知是否与我爹娘是认识的呢?”
徐未晚俏脸上的红晕略微敛去,美目瞥了他一眼,这才恢复笑意地道:“奴家的娘出身越国,是当时越国最美的舞姬,还曾到过燕国国都,在燕王面前献舞,公子说呢?”
燕陵终于恍然,舞天女与他的爹娘有这样的渊源,难怪指名要见他。
“啊,对了,公子请在此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