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陵哥才不是那么噬杀的人呢。”
辛奇笑吟吟道,“那是,公子是何等人物,倘若没有那般大度又怎会把好珊瑚你让给我。”
“讨厌。”珊瑚不由轻嗔地打了他一
下。
珊瑚粉嫩的赤裸玉体横呈在身,辛奇一边揉捏着她翘挺的乳房,一边目露兴奋之色的道,“时候不早了,好珊瑚,你今晚留下来在我这儿过夜好吗?”
珊瑚感受着他不住作怪的手,又瞧见他胯间那根肉棒已再度高高耸挺而起。
知道辛奇经过略微的歇息后,已迅速恢复了雄风,他要自己今晚在此过夜绝非简单的同床共枕那般简单,更大的可能是要与她彻底激欢。
回想起不久前辛奇在自己身上奋力捣送时的快美,珊瑚面上不由一阵绯红,一对水盈盈的美眸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心动之色。
但犹豫了一会儿后,珊瑚仍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恐怕不行呢,秀璃姐一大早天还没有亮,便会起来练枪,我回去的时候一定要经过她的院子的。而且千卉姐有时一早也会过去我那里,如果给秀璃姐他们发现了就不好了。”
辛奇闻言,也觉有理。
“也是,公子有时候说不定还会到你那里去。”他手上动作不停的道。
辛奇的眼中逐渐浮现起炽热的欲火,粗糙的手心在珊瑚挺耸的雪嫩椒乳上来回揉搓。
他凑在珊瑚的耳旁嘻笑地说道:“良宵苦短,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珊瑚,咱们再来做一回吧……”
“你讨厌……人家那儿还有些酥麻,没有回复过来呢……”
“嗯嗯……啊啊啊……”
珊瑚话尚未说完,辛奇早已经欲火盛然的翻身而上,再次压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树梢外的燕陵看着辛奇对着珊瑚再度上下其手,知到两人今晚定然要在卧房中梅开二度。
他强忍着心头的酸涩与硬得发疼的下体,心中微微一叹。
巨大的酸涩令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当下患得患失的悄悄返回自己的小院。
回屋时,妻子已经睡下。
近几日公孙晴画似有些疲倦,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等他回来,而是早早地便睡下。
燕陵没有去多想,他不想惊扰妻子,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之中。
鼻中传来妻子诱人的体香,在灯火的照映之下,看到公孙晴画睡得极为香甜,燕陵心头稍为一暖。
方和衣睡下。
但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深夜,他仍然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起不久之前,辛奇在床上操弄着珊瑚的一幕幕。
与珊瑚相爱之时,她的神态总是那般的羞涩,让人怜爱。
对比之下,今夜被辛奇压在身下,珊瑚却是随着他的奋力抽送而不住婉转呻吟着,显现出了燕陵从来没有见过的激烈情态。
那是她与自己在一起之时截然不同,从未见过的模样。
心中酸痛狂跳之余,胯间的事物却硬得发疼。
燕陵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心爱的恋人被别的男人那般狂肏,甚至还射入了那般多的子子孙孙,自己却不知怎么的硬得不成样子。
唉!
木已成舟,如今珊瑚与辛奇已有了夫妻之实,再如何烦恼也于事无补。
而辛奇对自己的信任,令燕陵心中更是复杂。
也正因如此,他才觉得不论如何选择,最终也都难以决策。
三人之间的事,想来当下暂时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的心中尚纠缠着另一件更让他难以摆脱的沉痛心事。
在翻来覆去之中,昏昏沉沉的便到了翌日。
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公孙晴画仍然睡得香甜,燕陵给她盖好被子,便轻轻的下了床。
来到母亲所在的小楼时,微弱的兵刃交击之声远远送入耳中。
燕陵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过来,定是魔女与他母亲在对练。
声音似是从后花园传来,燕陵举步朝前。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后花园入,果然看见花园正中两道正在飞舞的纤影。
“叮!”
随着一声清鸣,魔女率先收剑而立。
姜卿月则微微拢起额头垂下的一缕秀发,轻舒一口香气,面上微泛红晕的娇声道。
“妹妹剑法惊人,姐姐拼尽全力仍旧难以寸进,有妹妹辅佐于陵儿,姐姐真的放心了。”
魔女轻笑道:“姐姐哪儿的话,小妹全力出手同样奈何不得姐姐,姐姐的剑技实与小妹难分高低,姐姐无需自谦。”
魔女作为一族之首,能够在广袤的殷地毫无敌手,桀骜如加度都对于她甘拜下风,真要论她的剑法确比稍养尊处优的姜卿月要略胜几分,燕陵与姜卿月皆知她才是在自谦。
实际整个楚都能够胜过她手中之剑除燕陵之外,怕真极难找到第二人。
不提年仲,纵作为楚国三大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