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取对方喉咙,时机拿捏得可谓毫厘不差,极
尽精妙。
北临君一方尽皆脸色大变。
就在连他们也以为蓟介就要血溅当场之际。
只见场上的蓟介一个错身,竟是同样以毫厘之差避开了姜卿月致命的一剑。
姜卿月娇喝一声,裙下闪电般踢出一只玉足。
蓟介的眼中只剩下她裙摆下现出的一截温润如玉的美丽玉腿。
下一刻,他小腹已被她裙下的一只洁白绣鞋实实印中。
蓟介略一吃痛,脚下「蹬蹬蹬」
地连退数步。
「好!」
这时,北临君的智囊连商于此时恰到好处地站起身来,高呼一声。
在场的诸人回过神来,立即都同时附应。
「好!」
「月姬不愧为我国三大名剑之一!」
高台上的北临君这才终于松了一大口气,长笑着起身。
「今夜虽不能见识邑上公子的剑法,但见识到了月姬更加精妙杰伦的美丽剑
法,真是我等的眼福。」
「月姬无愧为我国最强剑手之一,蓟介在月姬面前连一点丁反击之力都没有
,实在精彩痛快。」
姜卿月芳心暗叫可惜。
她玉容挂着淡淡的笑容,收起长剑,红唇轻扬地道:「君上过誉了,是蓟公
子礼让妾身罢了。」
「当真是精彩,精彩。」
北临君长笑道,「今日本君有幸一睹月姬曼妙的剑舞,让本君高敬月姬一杯。」
「来人,赐酒。」
姜卿月没有拒绝。
她举袖饮过杯中之酒,随后环视在座的诸人,这才展唇一笑,道:「时候已
不早,妾身亦是时候该先行告退。」
「诸位请便吧。」
北临君知强留不了她,唯有装出亲切的样子,命婢女恭送姜卿月等人离场。
步出府邸之外,姜卿月才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祁青望见心爱的玉人,此刻雪白的额头隐见一层细密的香汗。
他朝着燕离等人吩咐道:「我与月姬同乘一车,你们不用等我们,先行回府
吧。」
「月姬,我扶你上车吧。」
说罢,祁青不由分说地当着几人的面,轻握住姜卿月的一只玉手,小心翼翼
将她扶上了车厢。
整个过程,姜卿月微不可察地瞥了身后的燕离一眼,便任由祁青将她扶上了
车。
「启程。」
祁青吩咐了前头的御者一声,随即放下了帘子。
马车后方的燕离,看着祁青与妻子同行而
回,心中难免有些复杂。
今夜过后,妻子与祁青之间的关系,在北临君等人的眼中已差不多算是公开
了。
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进入了新的一步。
方才在宴会上,妻子施展她那飘逸绝美的素月剑法,力挫那名叫蓟介的高手
之时。
燕离分明清楚地看到,一直紧盯着场中妻子一举一动的祁青,其眼中情火一
片炽盛。
见到他的模样,燕离心中清楚明白。
祁青已被他妻子那美艳绝伦的剑舞激起了浑身的男性欲火。
他现在与妻子同乘一车,不仅必然忍不住会车内与妻子亲热。
妻子今晚更很有可能会如那晚那般,再一次与邑下公子祁青交媾欢爱。
想到这里,燕离心中复杂。
他摇了摇头,似要把这股升腾而起的郁结挥去。
望了一眼外表看上去很平静的车厢,燕离心中一叹,一夹马腹,与府内另一
客卿驶往马车前去。
帘幔之后的车厢不仅宽敞,且华丽得叫人难以想像这是一辆行走中的车辇。
车厢的地面铺满了柔软的锦垫,四壁珠帘高悬,随着车辆开始驶动,珠帘发
出叮咚悦耳之声。
内里布置了一张矮榻,榻上还铺着雪白的动物毛皮。
在矮榻的左右两侧,还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香炉,炉中升腾起丝丝令人闻之
神清的香气。
姜卿月虽身负绝世剑法,但她的身份已久未与人动手。
今夜与那名叫蓟介的高手一番激战,绝非外人眼中那般轻松。
姜卿月此刻有些慵懒地斜倚在窗边,略微恢复耗去不少的体力。
她足下那对洁白的绣鞋已脱下,整齐地摆放在矮榻边。
她的身子因是半倚着,裙下修长的一双玉腿亦优雅地斜拢放在榻上,令她穿
着雪白薄袜的那对精致秀足亦从裙摆下微微地探出。
祁青亲密地坐在她身旁。
他手里拿着一条薄巾,刚刚给姜卿月擦拭完玉额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