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砚嘴角流着涎ye,柔软的嘴唇比之前红润不少,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眼中空茫一片。
硬挺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捅进裴清砚的喉咙,裴清砚在吞吐之间被gui头突然喷出来的大量Jingye给呛到,猛烈地咳嗽起来。
季凌抚摸着裴清砚的头发,将被唾ye浸shi的rou棒从他的嘴里抽离出来。
裴清砚滑动着香舌,将rou棒褶皱上面沾黏着的白浊尽数卷入口中。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粘腻Jingye不断从嘴角流出来,让他无痕的玉容沾染上yIn靡的色彩。
确定将阳具上的白浊都舔舐干净之后,裴清砚的嘴才有些恋恋不舍地移开rou棒。然而季凌的阳具被如此柔软的舌头舔弄吮吸得太过于舒服,竟又一次高高勃起。
司仪还在一旁按部就班地念出仪式的下一项,“下面进行第三项,破瓜仪式。”
“……破瓜?”裴清砚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脑子终于有些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司仪,只看见司仪脸上冷漠又平静的表情。
台下众人听到司仪的话后显然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
“赶紧啊!”
“别磨蹭了,快进行破瓜仪式吧!”
“裴道友好像是还在害羞呢。”
众人神色各异,脸上却唯独没有半点尴尬和惊慌的神情,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仪式的一部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绝对不行。”裴清砚垂眸低声道。
季凌见裴清砚神色不对,握住他的手腕轻声道:“乖一点,该进行仪式的第三项了。”
裴清砚的下身其实已经春水泛滥泥泞一片,发热的rouxue中流出的yInye把蚕丝亵裤给打shi透了。
他双手伏地,强撑着抵抗身体内部不断涌上来的酥痒快感道,“你不觉得这个仪式本身就很荒谬吗。”
“荒谬?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所有的道侣大典都会举办这样的仪式啊。”季凌故作不解,实则观察着裴清砚的一举一动。
“总之我是不会做的,因为这有背于常理。”裴清砚抿唇,一缕shi发耷拉在他的脸颊上他也未去理会。
季凌微微扬眉,他没想到裴清砚的态度在方才虽有一些软化,现在却还是不愿接受这仪式的第三项。
看来只好稍微变更一下计划了。
季凌这样想着,隐在宽大袖底的手中暗自流转起术法的光辉,随着他的两指朝裴清砚的下身指去,一道引电诀就这样生效了。
“唔!”裴清砚的后xue冷不防被一道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双腿顿时夹紧。温热的甬道受到刺激立刻收缩痉挛起来,他的身形一抖,宛如一汪春水一般瘫软在地。
“刚才那是什么……”裴清砚大口喘息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闪烁的紫光又窜入裴清砚的rouxue,强烈的电流让他忍不住美目上翻,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
“呃啊啊啊啊——”
裴清砚被刺激得双腿乱蹬,季凌半蹲下来将裴清砚的腰身紧紧抱住,让他的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让他乱动。
电流的强度还在继续加大,裴清砚觉得自己身体各处的敏感度也随之不断加强,止不住溢出yInye的小xue深处传来又酥又痒的肿胀感。
仿佛有一根柔软的舌头灵巧地伸入他的蜜xue,在rou壁内不断搅动,乱窜着不停撩拨他的大脑神经。
“清砚,你怎么了?”让裴清砚浑身颤抖的罪魁祸首扶住他的身子,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哈啊……哈啊……”裴清砚已经没有半点Jing力去回答季凌的问题,他的双颊泛起暧昧的薄红,只能不断地喘息着。
肿胀的ru头不知何时已然挺立起来,ru尖难耐而无助地摩擦着婚服。蜜xue深处那种无力地瘙痒感很快便蔓延至裴清砚的全身,又酥又麻,酸胀疼痛中却带着一种奇怪的舒适感,让他欲罢不能,好似是要上瘾一般。
“啊……嗯啊……”
裴清砚摇晃着腰肢忍不住呻yin出声,眼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意。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舒服……
一种狂热的躁动被这强烈的电流给激发了出来,裴清砚突然感到后xue瘙痒无比,极度的空虚,唯有rou棒狠狠地插入才能缓解这股瘙痒。
不可以,我怎么能这么想……
裴清砚被自己这沉溺于yIn欲享乐的想法所震惊到,摇摇头想要压制住心底疯狂的想法。
然而这股强烈的电流却并不希望裴清砚保持清醒,剧烈到可怕的电流在软嫩娇红的rouxue中快速窜动,仿佛是在试探着裴清砚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rouxue里强烈的电流快感让裴清砚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好似要将所有的理智给冲刷殆尽。
裴清砚颤抖着不断嘴里发出呻yin:“啊!咕、唔啊啊啊……”
shi答答的温热yInye不停地自蠕动的软红rouxue中滑落,yIn水打shi了亵裤和婚服,裆部也变得黏糊糊的。
雪白的柔腻肌肤随着裴清砚身体的颤动抖落下晶莹的汗珠,紧实的双tun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