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熹微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屋子里,裴清砚侧躺在床榻上,好像正在做噩梦,他紧闭着双眼,口中发出一些模糊的呓语。
“不要!”裴清砚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眼中尽是慌乱与害怕的神色。
裴清砚撑起的手掌摸到下面熟悉的床单,面上一愣,他转动着头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现在正穿着平整的中衣躺在自己的屋子里,房中的一切家具都恢复了原样。裴清砚还清楚的记得昨天被季凌调教的荒yIn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最后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房中。
裴清砚轻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腰身酸软,双腿无力。不过让他惊讶的是,昨晚还非常红肿的小xue此时并没有什么不适,裴清砚猜测应该是季凌后来给自己上了些药膏。
回想起自己昨天那些浪荡不堪的行径,裴清砚羞得用手捂住了脸。虽然清楚自己那么做和季凌的言语诱导和那些yIn具器械的使用有些莫大的关系,但裴清砚如今神志彻底清醒了之后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裴清砚心中对陆景的愧疚之情也更盛,他只要一想到每当陆景忙着处理宗派事务的时候自己都在同季凌厮混,便觉得已经毫无脸面再去面对陆景了。
静谧的庭院中,一簇簇纯白的梨花悄然绽放在树梢枝头,微风起时,洁白似雪的梨花便迎风招摇,数片花瓣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裴清砚透过窗户看见庭院内的景象,眉目微微松动,脸色也舒缓了些。摇乱的花枝间,隐隐显现出一根绑在树枝上的红色飘带。裴清砚疑惑,自己从未在庭院的枝桠上绑过东西,这根飘带是怎么回事?
裴清砚推开房门缓步走到庭院里,抬手将树枝上的飘带接下来在手上摊开。只见飘带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你与季凌之事我已知晓。
裴清砚不可能认错,这上面分明是陆景的字迹!
陆景知道了,他终于还是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陆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的人,现在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裴清砚瞳孔巨震,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一副神魂俱失,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现在竟是连见也不愿意见我了吗,只给我留一根飘带……”
裴清砚将握着飘带的手捏得越来越紧,贝齿咬住下唇让他饱满的唇部看起来更加红艳。
“不行,我要去找他,与他解释清楚。”
裴清砚坚定了神色,连中衣也来不及更换,便焦急地推门而出。
裴清砚路过云岚宗里熟悉的各个场馆,因为心急没有发现路上静的不正常。寻常日子里,现在是上午,正是修炼和开课的时间,这些应该都挤满了人,十分热闹才对。
原来,裴清砚心下慌乱之时,已经进入到了季凌所设置的幻境里面。这个幻境十分逼真,所有的场景都与现实中的云岚宗一模一样,找不出什么漏洞。且裴清砚此时心神动荡,更是不会注意到自己身处幻境之中了。
裴清砚庭院中的红色飘带其实也是季凌使用法术变幻出来的,只是季凌对裴清砚了如指掌,在飘带上变出了对裴清砚的杀伤力极大几个的字。裴清砚本就非常害怕陆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此招一出,裴清砚便只能被季凌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季凌此时已经变换成陆景的模样在浮光阁中默默等候着裴清砚上钩了。
很快,裴清砚便推开浮光阁的大门走了进去,他一眼便看见了伪装成陆景样子的季凌背对着自己束手而立。
裴清砚的视线紧紧凝在那个背影上,他说话的嗓音不自觉的有些紧绷,“陆景,你回头看看我。”
“你做出这种有违道德的事情,怎么还有脸面来见我?”
季凌将陆景说话的语气也模仿的惟妙惟肖,若是现在让陆景和他站在一起让人仔细对比,只怕也没有人能够从中辨别出谁才是真正的陆景。
“我……对不起……可我的确是有苦衷的!你能不能转过身来面对我……”
季凌眼珠子转动两圈,想了想还是转过了身来。宽大的衣袖随着身体的转动自带清风,轻柔的风力吹起一缕裴清砚的乌发。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当着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来cao你,你就当真这么sao?”
“不是的,我只想要你!”
季凌指了指地面:“你嘴上说说而已,我又怎能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想让我相信你,先让我看看你那饥渴的saoxue被玩弄成什么样子了再说。”
大堂中缭绕着惑人心神的甜腻熏香,熏的裴清砚意识有些模糊。季凌所说的这些都是陆景即使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也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但裴清砚在大堂里待了这么久,鼻腔已经吸入了大量的熏香,也就错过了这个发现“陆景”不对劲的时机。
裴清砚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白嫩光滑的身子,双膝跪地。他背对着季凌挺起腰身将嫩tun高高向上翘起,双手拔开蜜xue口让季凌将里面的景象看得清楚,“请,请检查我的小xue。”
裴清砚那处媚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