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陆景说你最近总是时不时的感到疲困乏力,无法集中注意力,是这样吗?”微云仙师一双琥珀色的清透眼眸紧盯着裴清砚,让裴清砚有一种自己对陆景隐瞒的一切都已经被他看穿的错觉。
“是这样没错。”
“你近些时日自渎的频率相比往常是不是更高了?”
“这……我……”
裴清砚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身后的陆景也略微有些诧异,抬眼给了微云仙师一个询问的眼神。
微云仙师面上依旧一副淡然超脱的神情,仿佛刚才的问话只是像“你午饭吃了什么”这样寻常的问题。
微云仙师察觉到了面前两人的不自在,他开口道:“不必觉得尴尬,我问这些问题都是为了了解裴小友的具体症状,以方便对症下药。小友只需诚实的回答我就好。”
裴清砚的神色略有些松动。
“频率……的确比之前更高。”
“一月之内大概会有多少次?”
“十几次吧。”
陆景听到这个答案时也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中裴清砚对这种事根本不感兴趣,仿佛他的生活里并没有这样的生理需求。一个月六七次次对之前的裴清砚来说都已经算多的了。
微云仙师垂头稍作思考之后,抬眼看向陆景,对他说:“麻烦陆景小友先回避片刻,我要对裴小友的身体做一个系统的检查。”
陆景点点头:“好。”
他将手搭在裴清砚的肩膀上按了按以示安抚,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并把房门也带上了。
陆景离开之后,微云仙师便神色凝重地开口对裴清砚说:“其实之前陆景小友已经跟我探讨过你的症状,他当时怀疑你身上被下了yIn蚕蛊。但我今日见到你之后却觉得不像。”
“你的症状与中了惑阳蛊之人的症状倒更为吻合。中了惑阳蛊的人,会逐渐失去对交合之事的兴趣,但他们对生理快感的追求却又会越来越盛。在这样矛盾的情况下,他们往往会采用自渎的方式来解决生理需求,随着自渎频率的不断增加,最后Jing力衰弱,神志退化。”
裴清砚听完后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微云仙师并没有发现季凌的事情,如此便省去了不少麻烦。
其实凭裴清砚现在的一己之力,已经无法再让季凌停止下来,事态只会一步步发展到不可控地地步。
若是三个月前的裴清砚,定会在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之前告诉陆景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然而如今宝石的控制和季凌的调教都在潜移默化地于幽暗处生效,裴清砚现在只想隐瞒住所有事情,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与季凌之间的龌龊之事。
裴清砚决定将错就错,假装相信了微云仙师所说的话的样子,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既然如此,仙师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我可以为你逼出蛊虫,但是在此之前,你需得脱下身上的外衣,让我仔细检查你的身体状况。”
裴清砚虽然对自己现在身上穿着yIn荡的黑色纱衣之事并不知情,可当他听见微云仙师让他脱掉外衣之时,分明知晓只是普通的检查,心里却忽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抗拒之意。
“我可不可以……不脱?”
“小友且放心,检查是很快的,你不必担忧什么。”
“我明白,只是我……”
见裴清砚还是不肯,微云仙师便伸出食指点在裴清砚的额头上,食指与额头交接处发出一抹淡黄色的暖光,裴清砚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下一秒便双眼紧闭昏睡了过去。
微云仙师站了起来,垂眼盯着裴清砚昏睡的清俊面容看了片刻,弯下腰将他轻松地打横抱起,移动到左侧的床边,将裴清砚放在了床榻之上。
微云仙师抬手将裴清砚外衣的扣子一一解开,只留下黑色的纱衣还裹在他的身上。裴清砚的呼吸平稳,仍睡的深沉。
“想不到修真界第一剑修,暗地里竟藏着这样一颗yIn荡的内心。”微云仙师的指腹从裴清砚的腰上划过。
微云仙师虽然看不见裴清砚ru头上佩戴的宝石ru环的存在,却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宝石摄人心魄的影响。宝石的作用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兽欲,他检查身体的目地已经变得不再纯粹,现在只想把裴清砚压在身下狠狠地cao干一番。
微云仙师抬起裴清砚一条莹白的腿搭在肩上,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布勾勒他玉jing的形状。然后手掌慢慢向他后tun移动,在裴清砚粉色的rouxue出打圈。
昏睡中的裴清砚有些难受的哼叫,腰肢轻轻摆动,引得腰间亵裤上的珍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微云仙师感到下身阳具已抬起头颅越来越胀痛,他一把扯下裴清砚的亵裤,将手指探进他的小xue之中。微云仙师的手指在裴清砚有些干涩的后xue里抽插,不多时他的小xue便隐隐有润滑的汁水渗出。
“倒是个极品。若不是你已与陆景结为道侣,我还真想将你收入我的门中,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鼎炉。”
“嗯啊……”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