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砚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和陆景是名副其实的道侣,行房事是再正常不过,贸然推开陆景倒显得有些奇怪。
裴清砚不想让陆景碰自己,其实是因为他有些担心陆景会察觉到有人在此之前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了什么。
毕竟那季凌诡计多端,且会使用来路不明的邪法,保不齐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而且,裴清砚近几日才发现自己的ru首上不知何时佩戴上了一对Jing致的宝石ru环,十有八九也是季凌搞的鬼。
裴清砚是必然不能让陆景发现这对ru环的,若是陆景知晓了,定会来询问他佩戴ru环的缘由,裴清砚不能告诉陆景实话,到时解释起来也是个麻烦。
裴清砚曾尝试过将这对ru环摘下来,但自己手指一触碰到ru环与ru头接触的地方,便顿觉全身一阵酥麻,头晕目眩;无奈之下裴清砚只好选择暂时放弃摘下ru环,只当其不存在。
只是裴清砚不知道的是,为了保险起见,季凌早已在这对ru环上下了秘术,除了季凌和裴清砚自己,旁人是绝对不会发现ru环的存在的。
同陆景一道躺在床榻上,裴清砚降将头靠在陆景的胸膛,紧闭着双眼。然而现下他心事纷乱繁杂,脑中的思绪如同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毛线圈,自然是不可能睡着的。
季凌所说的明晚见……他到时会在哪里出现?
还有,为什么此人能在云岚宗各个地方通行自如?云岚宗的看守已经算是非常严的了,这个人还能在云岚宗畅通无阻,莫非,他也是这里的弟子吗?
裴清砚想着这些棘手的问题,却得不出准确的答案,顿感身心疲惫。
揽着裴清砚的陆景其实也并没有睡。
近些时日来裴清砚行事有些奇怪,而且和自己讲话时总是会不自觉地神游天外,这些陆景都看在眼里。自己的道侣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陆景虽然心里知晓裴清砚在为一些事情烦忧,但却对此束手无策。
而且裴清砚近日来对待和自己的房事的态度极其古怪,陆景怀疑他是被人下了yIn蚕蛊而不知情。
不久之后试炼大会就要在千绝山上举办了,到时修真界公认医术高明的微云仙师也要前来参加。陆景想着那时让仙师为裴清砚诊断一二,或许可以让裴清砚恢复一些往日的Jing力。
陆景趁裴清砚不注意,用食指在他额头上一点,手指触及到的地方发出微弱的淡紫色光亮,裴清砚顿时昏睡在了陆景怀中。
陆景身为云岚宗的首席大弟子,手上还有许多繁杂的事务等着他去处理。他虽不舍裴清砚,却不得不起身将裴清砚好好安置在了床榻上。陆景弯腰在裴清砚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这个沉睡咒能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七月初八的夜晚有些静谧,如海一般深蓝色的夜空中只一轮皎洁的弯月悬挂其间,散发着清冷的光。月光下,晚风吹动着高树的树叶,枝叶在清风的作用下沙沙作响。
去往云岚宗后山的蜿蜒小道上石子凹凸不平,裴清砚双眼无神地缓缓走在小道上。
他玉白的双足赤裸地踩在石子上,轻微的疼痛感也没有阻碍裴清砚前进的脚步。
实际上裴清砚并没有怎么走过这条路,也只去过一两次后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大脑却把这条路线记得十分牢固,仿佛这是通往他自己的家一样莫名熟悉。
不知不觉中,裴清砚已经走到了后山。
裴清砚停下了脚步,月光洒在他赤裸的身上,让他的肌肤看上去更加的白皙。ru环上的红宝石隐隐约约发出不易被察觉的幽靡之光,裴清砚只觉得头脑更加昏沉,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一个人影从一棵梧桐老树后走了出来,来人正是季凌。他移步到裴清砚身前,见到裴清砚未穿衣衫,裆部仅被一条白色丝质纱布遮住,在月光下隐约透出他玉jing的形状。
季凌满意地笑了笑:“真听话,你果然还是来了。”
“是的,主人,我前来后山赴约。”裴清砚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
看着裴清砚美妙的身姿和在月光下发光的透亮肌肤,季凌身下的阳具越发按耐不住,抬起头来把下身的袍子高高顶起一个形状。
季凌上前一步揽住裴清砚纤细的腰肢,手指按压在裴清砚柔软的双唇上,下一刻便伸出舌头撬开他的贝齿,深入其中大肆搅动起来。
裴清砚失神的眼眸半垂,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层淡淡的Yin影,他的口中发出细碎而享受的呻yin声:“嗯……嗯唔……”
季凌按耐不住身下的欲火,在裴清砚的颈项上深深嗅了一口他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舌头自裴清砚的口中略有些不舍地伸出来,顺着裴清砚的脖子、锁骨一路往下细细舔舐,所到之处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都散发着yIn靡的光。
季凌动作粗暴地直接将裴清砚胯下唯一的纱布一把扯开,随意将其扔在旁边的草地上,然后双手抓住裴清砚柔软且不失弹性的雪tun轻重有度地揉捏起来。
随后季凌将裴清砚扑倒在草地上,美人乌黑柔亮的发丝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