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想?”裴清砚一脸的错愕。
陆景低头与他对视,语气中透露着认真:“自上次的宗派交流大会之后,我们已经许久未行周公之礼。你想要可以直接同我说,何必要在师伯行课之时……”
裴清砚此时终于体会到旁人所说的羞愤欲死是什么感觉。他刚欲张口反驳,又转念思及课上羞辱自己之人内力浑厚,深不可测;且此人在暗而自己在明,如果轻易将方才之事对陆景全盘托出,只怕对陆景和自己都会不利。
不如先将此事暂且隐瞒下来,继续观望来人是何目的和态度。那人对自己说下月初六会在梦中与自己相见,虽然不知道那人会用何种方法入梦,但好歹现下到初六还有十日之久,在此之前自己有充分的时间为捉拿那人做准备。到那时再将那隐身之人擒住,便可让他好好招供。
“对不起……”裴清砚垂眸轻声说,算是默认了陆景刚才说的一番话。
陆景将裴清砚颊边垂落的发丝拢到他的耳后,“没事,你不必道歉,我会努力满足你的。”
陆景将嘴轻柔地覆在裴清砚的朱唇上,一双大手隔着外衣揉捏挑逗着他胸前已然挺立起来的小樱桃。紧接着陆景欲撬开裴清砚的贝齿,与他的香舌好好痴缠一番。
察觉到裴清砚似有轻微的抗拒之意,陆景缓声道:“不要把嘴闭的那么紧。”
裴清砚将嘴微微打开,陆景的灵活地舌头便长驱直入,在裴清砚的口中来回搅动,他用手揽过裴清砚的头发,吮吸住他的香舌,茹其津ye,勾得裴清砚唇舌一阵酥麻。
见时机成熟,陆景褪去裴清砚身上碍事的衣衫,以后入的姿势将阳具插进他温热的小xue里。
“清砚,你好紧啊,放松些。”陆景揉捏着裴清砚的翘tun,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落下一吻。
裴清砚的后xue一阵收缩,只把那粗硕的阳根夹得更紧。
陆景脑中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线也断了,他爽的双目赤红,两手按住裴清砚的腰身不许他动弹,来回猛烈地抽插递送,不多时便泄身在裴清砚的体内。
陆景射完之后双手便松开裴清砚的细腰,裴清砚登时身子一软,双膝已无力再支撑下去的他一下子趴在了床榻上。裴清砚的tun缝之间缓缓流下来一缕缕陆景和他自己混合在一起的Jingye,双腿已经被干得闭合不拢,只好大张开来;白嫩的腰间被掐出红痕,黑发中夹带着些许汗ye黏在他的脸颊。
“抱歉,我失态了。”
细密的吻落在裴清砚的后背上,带有一丝体贴的安抚之意。
“没事,跟你做我也是很高兴的。”裴清砚哑着嗓子开口道。
听到裴清砚的声音都沙哑了,陆景神色有些懊悔。
他俯身抱住裴清砚,闭眼在他的颈窝上蹭了蹭:“早知道你会难受,就不做这么狠了。”
陆景还欲继续说些什么,就听见裴清砚清浅平和的呼吸声;他侧目去看裴清砚的面容,只见裴清砚已经闭目睡了过去。
“唉。”
陆景叹了口气,将裴清砚抱得更紧。
是夜,陆景已经把裴清砚送回他自己的寝屋。
此时是丑时,屋外一片寂静,连平日里吵闹的蝉鸣声也听不见。不知为何,裴清砚已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还是一直难以入眠。
他回想起下午同陆景的那场云雨的每一个片段,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还不够,不够,他的小xue还空虚的紧,陆景根本无法满足他!
裴清砚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迷迷糊糊翻卷到胸部之上,皎洁如水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两颗ru头上的宝石在月光的映衬下闪烁着幽邪的yIn红光亮。
季凌大摇大摆地斜坐在裴清砚寝房的窗台之上,手握着宝石挂坠不断扰乱裴清砚的思想。
“桌上有个玉势,你不想试试吗?”
静谧的室内回荡着季凌的问话,裴清砚的面上闪过一丝迷茫,他下床直直地走向小桌,一只手拿起上面色泽匀润的玉势。
“把它插到你的后xue里去。”季凌继续说。
裴清砚没有犹豫,只一味地照着季凌说的话做。
长裤自他腿上脱落至地板,裴清砚屈膝把双腿分开,将玉势一点点缓慢地推入自己的小xue里。
“用这个来自慰,怕是要比和陆景做爱爽多了吧。”
裴清砚手握玉势在自己的小xue中来回抽送,yIn水声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化变得越来越响,他的脸上逐渐因获得快感而泛起了薄红。裴清砚愉悦而急促的喘息在幽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清晰,让季凌原本Yin郁的心情顿时大好。
“竟然跟陆景做那档子事,可真是让我难受了啊。”
“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裴清砚自然无法回答季凌的话,他现下正沉溺在玉势给他带来的快乐之中,只想一直不停地抽插。
季凌双眼一眯,跳下了窗台。
他走上前去抬手便把裴清砚手中的玉势扔了出去,玉势在地上轱辘滚了两圈,最后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