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初曦来说,这个皇叔真是坏得透了,性子还让人捉摸不定,一时嬉闹一时风流,偶尔又能透露出些许温柔来。他那次在王府住了好几日,身体也被品尝了个透。谢让于性爱上有许多花样,那些花样用在谢初曦还算生涩的身子上,立即将他从外到里调教透了,不过短短时日,便让他显出诱人的风情来,再不像往常的天真可爱。
两个人接了个shi热的吻,谢让捏了捏怀里的人柔软弹性的屁股,低低地笑,笑得魅惑极了,“不喜欢?”
谢初曦的回应是朝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故意咬在有旧牙印的地方。
明明不算疼,谢让却还做出疼的表情来,眼波流转,轻笑道:“怎么?曦儿还要往皇叔肩上再咬出一个牙印来?”
这印记是谢让给他后面开苞的时候被谢初曦咬的,当时他痛得厉害,也就咬得极重,鲜血肆意地流,好了之后便留了这么个牙印。
“朕恨不得将你身上都咬一遍!”谢初曦朝他呲牙,不过威胁性不强,反而像是故作张牙舞爪的nai猫一样。
谢让看了下腹涌动,再也按捺不住,分开他的双腿,便将粗长的rou刃往他的股间磨去。他也不急着插入谢初曦的身体里,只用rou冠去逗弄他的Yin蒂Yin唇,偶尔同他的玉jing蹭上几下,蹭得谢初曦几乎要喘不匀气来,又羞又恼地瞪他。
谢让道:“近一年没见曦儿,曦儿的xue越发肥了。”他凑在谢初曦耳边,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告诉皇叔,这一年曦儿的saoxue里又吃了几根新鲜rou棒?”
虽然早知道他会这样问,但真正听到,还是让谢初曦恼怒,又有些羞。旁人其实不知道镇安王的真正个性,谢初曦心里却清楚。
这个男人,骨子里是yIn性的。
不是沉迷于交媾的那种,而是喜欢看人交媾,喜欢听人详细描述交媾的过程。
也是因此,他最开始明明有能力将谢初曦完全占有,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放任他去跟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发生rou体关系,并因此从其中获得变态般的快感。
所以荣贵每次说谢让对自己是真心时,谢初曦都嗤之以鼻。
没有独占欲的感情,又怎能说是真心?
谢初曦气得往他的肩膀上再咬了一口,冷笑道:“皇叔又不是没在朕身边布下眼线,朕宠幸了多少男人,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他瞪着他,“前几日的苏怀峰你不都知道的吗?”
“虽然知道,但皇叔更喜欢听曦儿亲口说。”谢让掐着他的tunrou去磨他的rouxue,粗长的rou刃几乎要将那xue缝磨开了,磨到粉白的Yin户都泛着红色。
水花晃动,两个人都忍不住溢出呻yin来,谢初曦身体里更是泛着饥渴,见他忍耐着不进来,只得恨恨地道:“是啊,朕这年又宠幸了好些男人,一个个都比皇叔年轻,比皇叔大,比皇叔会伺候朕,让朕舒服极了。”又道:“另有一个还比皇叔要好看,跟仙人一样。”
他说的自然是气话,虽然那些男人几乎都比谢让要年轻,但说要比他大、比他美,却不尽其然,连栖梧就算有让人错愕的美貌,但谢让比起来不遑多让,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谢让听着并不生气,也不显露嫉妒,反而笑得更欢,几乎笑倒在他身上,低声道:“难怪曦儿被喂养得愈发yIn荡了,听到暗卫说你在水中同人交媾起来时,本王真想亲眼去看看。”他挺着阳具狠狠朝谢初曦的xue缝上蹭了几下,“看看这口saoxue是怎么馋着男人的鸡巴不放的。”
说完后,像是再忍不住一样将Yinjing送了进去。
“啊……”此刻才算真正享受到性爱的快感,谢初曦爽到发出一声尖叫,发丝乱甩,露出漂亮的裸胸来,上面一双ru头已经硬得厉害,因沾了水的缘故,更显诱惑。
谢让也爽到不行,挺着鸡巴往他的rouxue里深入,直到将整根Yinjing送到了底。他声音中含着沙哑,道:“曦儿倒是快活了,倒把皇叔禁锢在这里,一年都没尝到rou味。”
谢初曦冷笑道:“你尽管再去风流,朕又没拘着你。”刚说完又瞪了双目,“只是你若当真去,朕再不理会你!”
他吃醋的样子极是可爱,谢让忍不住笑着来吻他。两个人缠绵着陷入热水里,一时间吻得难分难舍,相结合的地方倒是没动,只是深深插着,另一个又含得紧,半寸都不舍得吐出来。
当年清纯的嫩xue,被鸡巴插进去就抖,双眼也含着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cao狠了还会求饶,软绵绵地叫着皇叔说自己要坏了,现在却在一根又一根鸡巴的浇灌下成了熟xue,又会吸又会吮,也鲜少再被cao到哭,反而是盛气凌人的模样,倒有几分九五之尊的派头。
谢让不再用强,反而性子比平常要软了几分,简直像在曲意讨好,笑起来也是一副可人的模样。谢让道:“皇叔的鸡巴捅过你的xue,哪里还有心思去弄别人?哪怕只是听听圣上宠幸别人的事自渎,也比同别人做爱要舒服些。”他将谢初曦抱起来放在池子边上,掰开了他的双腿,腰身一挺,将Yinjing抽出大半根,又狠狠顶了进去。
“喔……”
谢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