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谢初曦才有余裕去挂心苏怀鹤的情绪。他心里多少也有点愧疚,毕竟是自己答应在先,可是却没有做到。他见到苏怀鹤的时候,苏怀鹤正独自窝在画舫里面,抱膝垂头,一副失意的模样,时不时眼眶里还落下一滴泪来。
他本是江南俊俏的人物,五官Jing致,肌肤白皙,气质出尘,此刻这样伤心落泪,倒有另外的美感。谢初曦见了大是怜惜,连忙走了过去,同蹲在他面前,将额头抵住他的,轻轻软软地道:“好阿鹤,朕知道错了,你别再哭了。朕保证,这几日再不离开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苏怀鹤并不是个爱使小性子的人,只是自小被娇养长大,眼泪也浅了些,所以极其爱哭,特别是在谢初曦面前。他自己也嫌弃自己少了些男性的阳刚之气,性情太过柔和甚至有点软弱,一想到先前那一幕,想到堂兄苏怀峰的大胆肯定更合皇帝的心意,便愈发有些自怨自艾。苏怀鹤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圣上没有错,是我……是我魅力不够,留不住圣上的心。”
他若是抱怨,谢初曦大概也只会随意哄哄,但偏偏苏怀鹤说出这样的话,就让谢初曦彻底软了心。他连忙抓了苏怀鹤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一边擦拭他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哄道:“阿鹤很有魅力,朕的心里早就有你了。你摸一摸,朕对着你的时候,心跳是不是很快?”
谢初曦换了一身衣裳,衣襟开得有些宽,便能看到肌肤上的吻痕。苏怀鹤抬头一看,看到那几抹刺目的红色,嘴唇又有些颤抖。但他很快又被掌心下的心跳给吸引了,感受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真的吗?”
谢初曦笑道:“当然是真的。”他搂了男人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软声道:“从见阿鹤的第一眼,朕就心动了,你没来京城的时候,朕时常念着你。”
苏怀鹤被情话一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张脸也胀得通红,显得极是高兴。“圣上……当真喜欢我?”
“当然喜欢,朕恨不得将你留在宫中,日日作伴。”谢初曦又打趣,“可惜你不愿意做太监。”看到苏怀鹤怔忡的模样,连忙道:“朕是玩笑的,纵然阿鹤想要当太监,朕还不舍得呢。”他伸了手往男人的胯下摸,摸到又粗又大的一根,干脆将手都探入他的裤子里,直接将那根东西握住。谢初曦对着苏怀鹤的嘴唇吻了吻,轻轻笑道:“阿鹤哪里都长得像江南人的Jing致小巧,只有这里,大得让朕喜欢。”
苏怀鹤的rou棒早就硬了,被谢初曦一摸,硬得愈发厉害,连上头的青筋都在发跳。皇帝玩鸟的手法极其Jing妙,柔嫩的掌心上下撸动,又用指腹轻轻按压,轻易就让男人乱了呼吸,连眼尾都泛红了,很是羞涩的模样。
谢初曦便知道自己将人哄好了,抬头朝不远处的荣贵使了个眼色,荣贵便连忙让画舫上其他人都退到了其他的船上不远不近地跟着,连艄公都离开了,只留皇帝跟苏怀鹤待在这里。
苏怀鹤被他揉得闭了闭眼,语气中依旧有些丧气,“圣上、圣上有那么多……个个都比我强,必然比我能让圣上更欢愉……就连刚刚堂兄……”他虽然离开了,可是并没有走远,周围又安静,谢初曦跟苏怀峰的yIn乐声都传了过来,清清楚楚地落在他的耳中,让他听了又伤心又难过,还有些自卑。
因为他好像从未让谢初曦叫得那么舒服过。
谢初曦跟他做爱时确实表现得很爽,可好像不会这么爽,爽到都失控了。而且比起来,他好像真的没有堂兄那么厉害,能做那么久,他第一次甚至只是动了没多久就射了……
苏怀鹤越想越自卑,眼圈又有些红了。
谢初曦连忙道:“阿鹤是不一样的,阿鹤有自己的魅力。”他像是为了证明似的,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露出漂亮诱人的胴体来。
明显是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肌肤上都布满了红痕,两个nai头上甚至还残留着牙印,而腿根还有指印,看着就知道刚刚cao他的男人下手有多重。苏怀鹤一路看下来,一时竟忘了嫉妒和吃醋,反而忍不住道:“堂兄怎地如此粗暴?留了这么多印子,岂不是弄痛了圣上?”
谢初曦便笑,道:“确实弄痛了。”他抱怨着将双腿张开,露出比平常要肥鼓一些的Yin阜,“把朕的逼都cao肿了。”
苏怀鹤极是疼惜地凑近去看他的股间,看到他艳红的rouxue确实有些肿,Yin唇都比平常肿了快一倍,颜色也比平常要红一些,看起来像是吸吮过度的样子。而xue口微微肿胀着,露出一小条缝隙,缝隙里正流出yIn汁,xue口还在翕张着,像是又发了情。苏怀鹤先是怜惜,很快被这口浪xue诱惑到硬得更厉害,脸色便胀红起来,小声道:“堂兄未免太没分寸了,怎可这样对待圣上。”
谢初曦笑道:“还是阿鹤最温柔了。”他往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亲,又凑在他耳边道:“阿鹤快来安抚朕的小xue,朕都为你流水了。”
苏怀鹤被他刺激到浑身都颤了颤,到底忍耐不住,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托住他的tunrou,用Yinjing顺着他的xue缝送了进去。
才吃过rou棒的saoxue再一次被一根鸡巴填满,谢初曦满足到哼哼出声,屁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