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麽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
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於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
把他老婆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
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
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
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
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
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
魂飞魄散,Jing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
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
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拿来,我罢!」
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
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
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拿
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
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
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
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
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yIn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
琨知道他sao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
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
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李氏道:「小yIn妇,你那羞在
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sao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
说道:「亲哥哥,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