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yIn,世俗多诈,男女多yIn,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
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
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
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请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
丑陋。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
十几岁上就亡故了。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
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
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
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袅袅婷婷,娇
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
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
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三寸,行动一天丰
韵。
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
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白琨色胆狂发,yIn兴泼泼底下的一根
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
解脱。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麽意思。」
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之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
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xue里头yIn水早已流出许多,因假意说:
「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
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Yin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
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
任准李氏的Yin户,用力挺身直入。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
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和过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
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Jing神,把
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
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
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xue心尚
肿的未消。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
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
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gui称呼他,
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
的xue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
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
成人。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
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话
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巫氏见井泉渐大,
要替他寻亲事。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
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