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该不会是没认出我吧?”回到研究所后,戴思白送白萱柔进了房间,说道。
白萱柔大吃一惊。刚刚戴思白说什么?!
戴思白脚一伸将门踢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白萱柔打横抱起:“妈妈竟然不认我,我要好好惩罚妈妈。”
“等一下,你……”白萱柔还没等说完话,就被儿子的舌头堵上了嘴。
那根舌头宽厚有力,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香软小舌,可能是遗传自戴旭然那边吧。
白萱柔的脸颊被戴思白顶得左鼓一块右鼓一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冲出来似的。
“妈妈的津ye真是香甜,如果我小时候能尝到这么甜的津ye就好了。”戴思白伸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白萱柔之前还觉得戴思白有些过分,可听见他说起小时候的事,白萱柔心就软了。一想起她在戴思白很小的时候就消失不见,白萱柔便默许了戴思白的行为。
“妈妈对我真好,我喜欢妈妈。”戴思白使劲嘬着白萱柔的舌头,比吃nai的孩子还要用力。
白萱柔被戴思白这一连声的妈妈妈妈叫得难为情,明明看上去戴思白和她差不多大……她没有这二十年的记忆,醒过来时孩子都这么大了,白萱柔实在是无法适应。
戴思白倒是能面不改色朝看起来像是同龄人的白萱柔叫妈,但他的行为却没有儿子该有的样子。
此时戴思白的两只手正覆在白萱柔挺翘的屁股上,隔着裙子揉捏起那饱满的tunrou。
而白萱柔的Yin阜也隔着两人的衣服,贴在了戴思白已经苏醒的鸡巴上。感受到戴思白的鸡巴越来越硬,还翘了起来,白萱柔不敢乱动,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我太想妈妈了,一抱住妈妈,就忍不住地兴奋。 ”戴思白动了动腰,用鸡巴去蹭白萱柔的Yin阜,见白萱柔害怕得直抖,戴思白低低地笑了起来,揉捏tunrou的手也更加用力。
“这样是不对的……”白萱柔左右乱瞄,企图转移话题,委好婉地拒绝戴思白接下来要做的事,“你爸爸呢?”
“爸爸还在上班。妈妈好好努力生下孩子,就可以从研究所搬回家来住了。”
听见她还有机会见到戴旭然,白萱柔眼前一亮。
戴思白不满白萱柔走神,手指剥开内裤用力地挤进了狭窄的rou缝,前后抽插起来,同时照顾到蜜豆和花瓣。
“不要……这样不行……我们是母子……”白萱柔被自己的儿子摸出了感觉,急忙夹紧了腿,想让戴思白知难而退。
“妈妈不用不好意思,前些年妈妈做出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戴思白看见白萱柔脸上震惊中又有些难堪的表情,接着说道,“我知道妈妈又sao又贱,成天想着让别人的鸡巴插自己。”
白萱柔无助地摇头。为什么戴思白会知道那么多年前的事……遮羞布被扯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亲儿子了。
“妈妈的花瓣都肿起来了,一定很想要吧?我这就插进去。我的鸡巴不会让妈妈失望的。”戴思白一把把白萱柔抱到床上,用力扯开白萱柔的内裤,直接这样cao了进去。
“太粗了!”白萱柔被鸡巴钉在床上,两条腿胡乱地在空中踢着。戴思白的鸡巴不仅粗,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凸起,插在逼里磨得白萱柔头皮发麻。
“妈妈明明很喜欢我的鸡巴。”戴思白叹了口气,“说起来我的鸡巴这么厉害,还要多亏了妈妈。”
白萱柔一脸茫然。戴思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多亏了她?
“妈妈还记得一只癞蛤蟆嘛?”戴旭然问道。
白萱柔想了想,癞蛤蟆似乎并不常见,她好像也就见过一次……是她被癞蛤蟆cao的那次!
戴思白的口中突然弹射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冲入白萱柔的口腔之中,粘上了白萱柔的香软小舌。
白萱柔看着那不是人类能拥有的舌头,瞬间就明白了。她当年被癞蛤蟆往逼里排了Jing,Jingye恐怕一直留在她身体里,影响到了孩子!
戴思白用长长的舌头拉着白萱柔的小舌,用力地往外扯着,几乎快要将白萱柔的舌头扯下来。
白萱柔的舌根发酸,口水也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将枕头打shi。
“唔唔唔唔唔……”白萱柔望着戴思白,泪眼朦胧,可戴思白根本没有放开舌头的意思,恶劣地笑着,拉着白萱柔的舌头左右来回扯。
而埋在白萱柔体内的鸡巴也动了起来。这鸡巴表面有不少凸起,像是癞蛤蟆的皮肤一样,受到刺激还会释放白浆。
白浆沾在rou壁上,惹得小逼瘙痒难耐。白萱柔不住地扭着身子,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想让戴思白使劲cao她,好把这奇怪的痒意压下去。
可一想到她和戴思白之间的血缘关系,白萱柔的脸红得像是火烧一样。他们是母子啊,儿子怎么可以对母亲做这种事?!
戴思白看出了白萱柔脸上的抗拒,辩解道:“妈妈能让外公cao,为什么不可以让我cao?妈妈和外公之间不也有着血缘关系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