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临江身体一震,那人的每个字听在耳中都翻起无数涟漪,令他又爱又恨。青年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索性也不躲闪:
“温别庄,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你既然恨我至极,不如索性杀了我。”
那人冰凉的纤指轻轻勾勒着青年脸颊的轮廓:
“胡说。本座何来恨你至极?”
那人见百里临江不解,便解释道:
“你那一剑的确令本座十分痛恨,只是本座恨的是你与三思道人纠缠不清。如今三思道人既然对你施了重刑,又将你逐出昆仑,那么你便是我三十三天门人,本座又何必对你生恨?”
那人言辞娓娓道来,似乎在解释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百里临江却听得愈发如坠冰窟——那妖人说的是“何必对你生恨”,而不是不恨”,仿佛在解释被猫儿狗儿咬了一口,一个胸襟豁达的人的本分。
那人轻轻抚摸着百里临江的脸颊,温柔哄诱:
“江儿,别闹了,跟本座回去。”
百里临江直着脖子看着那人,嗓子里囤积了无数难言的情绪。
那妖人眉头轻蹙,打了个响指,身后便跃出两道暗影,却并非百里临江见过的契奴。那人淡淡吩咐:
“那丫头逃不出梵音林去。你们跟上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百里临江大惊失色:
“你你你要对冰儿做什么?”
那妖人微微一笑,摸了摸青年的喉结:
“本座教她养她,是看在你这个当师父的份上。如今你执意要走,便是和我三十三天撇清关系。百里冰既然是你的弟子,本座从未收她入三十三天,又何须对她手下留情?”
那人打了个响指,两名黑影就要闪身向前。百里临江自然不能拿百里冰的性命冒险,便扶住那人大腿,哑声乞求:
“放了冰儿,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那妖人玩味地看了百里临江一眼,打了个手势制止住黑影的动作。他捏着青年下巴上的软rou勾了勾,嘻嘻笑道:
“如今你在本座地盘上,本座也不愿仗势欺人。这样吧,你还欠本座第二个条件,拿第二个条件来换,本座便放了百里冰。”
百里临江知道自己在这妖人面前,本毫无拒绝的余地。这妖人分明是拿自己玩猫鼠游戏,也不知要用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青年心如死灰,便道:
“不管是什么条件,你尽管说便是,只要放了冰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妖人笑嘻嘻:
“什么都答应?那本座要江儿现下伺候本座,江儿答不答应?”
百里临江诧异地抬起头。“伺候”?青年看着那妖人一双滴溜溜的眼珠,便知道那人口中的“伺候”是为何意。可是两旁的黑影不但并未退去,反而又从密林中走出上十道人影立在那两条黑影背后,皆垂首作恭敬状。百里临江吞了吞嗓子:
“你的意思,是在他们面前?”
“怎么?江儿不愿意?这些俱是我三十三天的死士,对我三十三天忠心耿耿。江儿在本座面前怎样,自然也大可在他们面前怎样,不必拘泥。”
疯了。这妖人一定是疯了。百里临江呆若木鸡,万万想不到这妖人如此无耻,竟要当众宣yIn。但青年心中知道百里冰的一条性命悬在自己身上,便也顾不了许多;何况那日这妖人在三思道人面前yIn辱自己,早已突破了青年的底线。
百里临江麻木地替那人解开腰带,将那一根巨物含入口中,机械地动作着。青年弄了数十下,那妖人似乎觉得不甚满意,将青年拦腰抱起,令其倚在一棵树干上,分开青年的两条大腿,朝密xue中长驱直入。那人腰间之物沾满了青年的唾ye,毫无滞涩地一入到底,接着又狠狠抽出,再次冲撞得更加深入。
百里临江早已对那人身体熟稔无比,觉得那根硬物探到密xue深处,自己身体中的心猿锁便化作无数细丝伸出,与那妖人rou棒上探出的心猿锁紧密绞合,令密xue的rou壁不断挤压摩擦那硬物,产生令人痛苦又销魂的滋味。
那人轻轻亲了亲百里临江的脖子,在他耳边亲昵道:
“江儿,本座既然带你回三十三天,便会将残阳神功尽数传给你——届时你便是三十三天的少宗主,你高不高兴?”
那人腰间硬物在青年密xue之中用力一推,弄得青年喉头发出一声哽咽,因达到巅峰而渗出的眼泪沿着青年眼角缓缓滑落。百里临江承受着那些黑衣人沉默审视的目光,心中痛苦、欢愉、焦灼不断流转,只觉得一副身躯都不是自己的。那人却退了出去,朝一旁为首的黑衣人笑道:
“凌舵主,你日常跟随骆长老出生入死居功甚伟,不如你也来尝尝这小子的销魂滋味?”
百里临江听了,心头如被雷殛,万万想不到那妖人竟然要如此折辱自己。青年心中愤恨至极,立时扬起左手掌朝天灵盖击下想要自行了断,却不防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钉在了树干上。
那叫凌若虚的舵主是三大长老之首骆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