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拍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拍到了这里最后的几场戏。
最后的戏其实很简单,就是骑马,为了方便所有骑马的戏都集中到了一天,开拍的前所有有骑马戏的演员都集中学了半天。
江卓寒以前虽然也拍过古装,但没有骑马的戏份,他看别人骑总感觉自己已经会了,教他们的马术的教练让他上马试试。
穆行突然插过来说:“老师,我来教他?”
马术教练打量了穆行一眼,“你行吗?”
穆行点头,“我以前学了好几年。”
马术教练想了想说:“那你先骑一下试试。”
穆行点头,然后直接上了江卓寒坐的那匹马后面,拉着缰绳一转,一喝,马就狂奔了出去,把马术教练吓了一下。
江卓寒虽然猝不及防,但心理强大,丝毫没有受惊,片刻后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穆行就知道江卓寒喜欢这样的,他下意识加快了速度,一望无际的戈壁上面,马奔向了远方的山脉,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束缚住这两人一马。
后面的马术教练举着喇叭大喊:“知道你厉害了!快回来!你们要骑哪儿去!”
穆行骑到了已经看不到人的地方,他拉下了马的速度,头蹲过去搭着江卓寒的肩膀,“师弟,喜欢吗?”
江卓寒回头,触上了穆行的视线,穆行突然抬手轻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别闹,学骑马呢。”
江卓寒扭回头去,穆行把缰绳塞进他手里,紧贴着他说:“我教你。”
马术教练这边才刚教到不用牵着马走了,江卓寒骑走的马就奔回来了。马术教练正要说他们闹得太久了,别人都已经能骑了,结果发现把马骑回来的人是江卓寒,那速度跟穆行刚骑走的速度几乎差不多。
他惊掉了下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卓寒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对他说:“骑马还挺难的。”
马术教练自闭了,一个不到1小时就能在马背上飞奔的人,跟他说骑马挺难的。
江卓寒作为“先进生”,转身就去给“同学”传授经验了。
学完了骑马课程,他们就拍了最后的戏,第二天下午终于全部结束。
晚上,严淮请全剧组又吃烤羊,这次第二天不上起早拍戏,所以还备了酒。
这回有严淮在,导演组的几个大酒缸都找严淮去了,江卓寒正好得了清静,可还是刚坐到桌边就有人过来敬酒。
“江老师太不给面子,每次都不喝,不多了,就这一杯啤酒。”
江卓寒倒不是一杯啤酒都不能喝,只是这种场面他喝了一杯就会有第二杯,所以他向来一杯都不喝。
他不等对方再开口,先捂着胸口咳起来,“咳,咳!不好意思,有点感冒,我刚吃了药,没事。来,干!”
对方连忙问:“等等,你刚吃了什么药?”
“感冒药啊,好像叫什么头孢什么的。”
“江老师,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江卓寒影帝级的震惊,“啊?是这样吗?我没听说过。”
“是这样,你千万别喝,会出问题的。”
江卓寒感激地点头,“好的,多亏你提醒。”
那人再三叮嘱过他后,终于走了。
穆行本来是要来给江卓寒挡酒的,结果见识到了江卓寒推酒的本领,他忍不住笑了又笑。
这么一本正经骗人的江卓寒,他脑子里只剩下了“他好可爱,我好喜欢”。
于是,他走过去,给江卓寒盛了一碗汤,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让江卓寒跟他干杯。
“干你个头。”江卓寒骂了一声。
穆行立即把头凑过去,“来,干。”
江卓寒无语地拍了他的头一下,最后还是用汤碗和穆行干了一个杯,正好被旁边的苗喻若看到,还给拍了下来。
苗喻若好奇地问:“你们这是个什么配置,真是够奇特的。”
她说着拿了一块羊排,凑到江卓寒的碗前说:“江老师,我们也干一下。”
江卓寒顺手就和苗哈若干了个“杯”,穆行顿时在旁边拧起了眉头。
苗喻若故意地说:“穆老师,你喝的是什么?醋吗?怎么这么酸。”
穆行面无表情地一动不动,江卓寒朝苗喻若看过去,“别逗他了,逗坏了哄人的是我。”
“咦,恋爱的酸臭味真讨厌,我走就是了!”
苗喻若走开,穆行把江卓寒挤到了桌子的最里面,谁要跟江卓寒说话都要先越过他。江卓寒纵容了他,没有生气,他不自觉地就喝得有点过头了。
快到凌晨时,好多人都已经醉了,江卓寒领着喝多的穆行回去。
穆行喝醉了也很听话,他拉着手,就像小学生一样乖乖跟着他走,不歪不倒,稳稳当当地走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穆行就乖乖地脱了鞋子衣服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