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诡秘而尴尬。
楚越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愣神了一会儿那张冷峻的脸突现一抹笑意。
他挑眉往沙发上靠,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某个被布料遮住的地方呼之欲出。
“你走神半天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楚越觉得自己憋笑憋的难受。
闫星阳盘腿跟他对峙,“不行嘛,三哥告诉我这个问题很重要的。”
三哥,大名齐森是闫星阳的助理。
实打实的肥仔胖子,爱好独特喜欢磕各种死对头cp,除了偶尔跟在闫星阳身边去拍戏外,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家里看动漫当宅男。
楚越听到这个名字当即笑出声来,他的笑声磁性十足,听着很舒服,“他的话你都敢信?”
闫星阳眨眨眼睛,“为什么不信。”
“傻子。”楚越挺佩服闫星阳这点的,像个小蠢货。
他抬手揉了揉闫星阳的头发,“齐森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老忽悠,但凡长脑子的都不会信他的鬼话。”“你骂我没脑子?!”闫星阳怒瞪他。
“没有,我只是在说你蠢。”
闫星阳:“……”
尼他妈去屎吧!
他气鼓鼓的别开头,不想看他。
楚越见状立刻将人抱进怀里顺毛,“乖,我就是想告诉你,他说的话别百分之百信,比如这个上下问题,那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已。”
“我很爱你,所以我不在乎谁上谁下。”楚越说完侧身躺在沙发上。
“你要是想,你可以在上。”
闫星阳看着躺平求Cao的楚越,心暖的不行。
为爱做〇。
真够大度的。
“你在下就没觉得有失男人尊严吗?”闫星阳问。
楚越噗呲一笑,拽着闫星阳的手臂将人拉进怀里,“没有。”
他唇瓣贴在闫星阳的耳廓处,“尊严在我爱你面前,不值一提,况且。”
“就算我失去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我还有你这个更让我在乎的尊严啊!”
闫星阳呼吸急促了一下,只觉得这些情话撩的他心猿意马,满心悸动。
一时间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动了动身体却不小心碰到了楚越某处。
此时那里硬的能戳死人。
闫星阳面红耳赤,齐森塞给他的想法全部瓦解消散,此时他只想跟身下的人好好做一场。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什么尊严什么上下问题,只要是楚越。
他都心甘情愿。
楚越定定的看着吻自己的闫星阳,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最终在他呼吸急促时掌握主权。
夜深人静,凉风习习。
漆黑幽暗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久久消散不去。
翌日。
天还没亮点陆然就被电话吵醒了,接听后护工焦急的声音传来,说是容辞不见了,陆然当即拽起江执幵车去了医院。
两人火急火燎抵达医院时,护工正焦急万分的在门口等待着,她看到陆然时急忙迎上来给两人鞠躬认错,“对不起,是我没看好病人。”
陆然目光凶神恶煞,看起来很吓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丢了,你们找过了吗,会不会在医院某个角落里。”
护工长相不错,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此时她眼中浸着泪水,看起来可怜楚楚的,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
欲。
她摇头声音哽咽沙哑,“没有,我刚才查过监控,监控显示,是病人自己出去。”
“自己出去?!”陆然惊愕失色,身体一个踉跄跌在江执身上,“那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护工想了想,“大概是凌晨五点左右。”
从医院出来后,陆然打了容辞的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江执只好带着陆然去了他家。
陆然看着紧锁的房门,无论怎么敲都没人回应,无奈江执只好找物业开门。
门开后,漆黑幽暗的房间Yin森无比,吓得陆然身体发寒急忙去拍墙上的开关。
暖色的灯光倏然亮起,陆然松了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环顾四周,他皱了皱眉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客厅要装黑色的窗帘还拉的那么严实。
直到他去了主卧和次卧后,才恍然发现,原来不只客厅装的是黑色窗帘,其他房间都是如此。
陆然抿嘴心里有点心疼。
他走到容辞床边,眼尖的看到床头柜上的药片一一帕罗西汀。
那是一一
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陆然不可置信的将他拿起来,脑海中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他急忙冲向客厅扯着嗓子询问江执。
“执哥,师傅有抑郁症吗?!”
江执正拿着手机讲话,听到陆然的声音时直接挂断电话。
“有,已经两年之久了,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