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又来,怎么又是做爱……
砚清坐在砚明怀里,忍受着一下一下的Cao弄,还要从砚明的肩膀探出头来,给克亚西口交。
砚清感觉自己已经很累了,但是他还是得费力地收起齿列,用唇舌讨好对方。他发出痛苦的呜咽,脸上泛起病态的chao红,不可抑制地露出疲倦的神情。
他的xue已经被cao得服服帖帖,甚至因为被cao得太久,已经比之前松软了很多。
他被按在浴室里,已经被克亚西和砚明Cao弄了两个来回。
砚清觉得自己的xue和嘴巴都要被Cao烂了,他已经感觉不到快感,只能感受到身后被剐蹭的痛意,还有嘴巴被强行撑开的酸软,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第二天还能不能正常走路和说话。
克亚西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放在砚清的唇边。砚清知道他是要自己给他舔,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草草伸了下舌头,然后便垂下眼去,弄不动了。
克亚西将性器放在他脸上滑动,让腥白的ye体留在他的脸上,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他身上的鞭痕已经消下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吻痕和咬痕,但是屁股上的红痕一直没有消退,因为克亚西和砚明一直在轮流Cao弄他,撞在他的屁股上,让他痛苦不堪。
克亚西喘息道,“他吃不下了。”
无论哪张嘴都吃不下了。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像怀胎两三月一样。
克亚西伸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再Cao就松了。”
砚清听到这句,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什么玩具一样,屈辱地合上了眼,眉头微微蹙起,看上去又隐忍又不堪。
好想晕过去。
砚清软软地搭在砚明身上,性器也软软地搭在一边。他射了太多次了,已经什么都弄不出来了。xue里还在抽动,一按他的小腹,Jing水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克亚西于是看了看,“你看,都含不住了,你再cao他就不舒服了。”
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舒服过。砚清疲惫地想。
砚明听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的xue口。
克亚西挺身,抵着砚清的会Yin在他的xue口磨蹭,时不时和砚明的性器相碰,竟然是想要一起进去。
砚清于是害怕起来。克亚西作为enigma已经够他受的了,还要加一个砚明,他感觉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
被Cao死,这种死法未免也太不体面了。
他发出悲鸣,克亚西一直在会Yin处摩擦,好像不打算进去,但是又一直蹭他的xue,他始终提心吊胆,身体里倒是越来越紧,砚明闷哼一声,得了趣,cao得更加用力。
好痛……里面被刮蹭得好痛,会Yin处也被摩擦得好痛,他被顶得好痛。砚清蹙眉,快感太多了,已经转化为了痛感。他随着两人的节奏闷哼起来,砚明先释放在他的身体里,他喘息一瞬,然后将砚清的腿打得更开,方便克亚西在他的腿间摩擦,最后也射在他腿间,把那里搞得更加一塌糊涂。
克亚西退出他的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力气把腿合拢。他茫然又失神地看着克亚西起身,然后任由对方把自己拉进怀里。
说实话,他还没吃饱,砚明也是。
砚清的量本来就比他们要少,更何况他是吃了两份的量,之前也被克亚西折腾了那么久,他的身体已经兴奋不起来了。
但砚明也有的是办法。
他从空间拿出一个小钉子一样的东西,他抬头问克亚西,“你给他打ru钉了吗?”
克亚西一耸肩,“他怕得要死,就没打。”
砚明捏了捏他的ru尖,“那为什么那么肿。”
克亚西道,“通了ru孔。”
砚明一点头,“那也行。”
他于是将那枚钉子嵌入了他的ru孔里面,小小的圆盖盖在他的ru头上,可爱又色情。
砚明手里拿了一个遥控器,随即将它打开。那ru钉就开始震动起来。
砚清呜咽一声,感觉那钉子在自己狭窄的ru孔里震动摩擦,就像……就像有东西在cao他的ru头一样。
砚清挣扎着,克亚西于是伸手在他震动的ru头上一弹,明明不是很用力,砚清却反应很大,yIn叫一声,xue里又流出水来。
砚明承认,他跟克亚西很合得来,尤其是在玩弄砚清这方面,两人的性癖倒是出奇地一致,就连在讨厌格lun雅这方面也意外的达成了共识。
如果、如果他还有以后的话,他并不介意和克亚西一起共享砚清。而且砚清在三个人做爱的时候会更羞耻,他喜欢砚清羞耻的模样。
他直玩到砚清的ru头红肿充血,这才把ru钉摘了下来,轻轻一捏,竟然有nai白色的ye体溢了出来。
砚明一愣,“他怀孕了吗?”
克亚西也伸手捏了捏,“玩过头了,一些分泌物而已。”
砚明觉得有趣,于是捏了又捏,那里已经被蹂躏得不行了,砚清呜咽着抗拒,他不甘心地舔去最后一点ye体,这才放过那枚可怜的ru头。
砚明又从空间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