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格lun雅咳嗽一声,咽下口中的血腥味,“三天后,联军会和魔族在冥水河还有一次交战。”
“但是上次我们损失兵力太多,我不确定时间和地点会不会发生变动,不过前几天被押过去审讯的时候,路上听几个狱卒聊天,最近似乎确实会有战役。”
“所以就是要赌,是吗?”砚清垂了垂眼。
距离上次那件荒诞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克亚西没有再来过,他和格lun雅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相处,但是他们彼此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发生改变。有时候两人会一起陷入沉默,各自待在各自的角落里相对无言,坐上一整天。
但是现在容不得他们尴尬了,再不商量对策,他们可能就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了。
“其实这个项圈,不是单纯地消除你的Jing神力而已,”砚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试过几次,虽然尝试使用术法会触发电流,但是它只能遏制不能消除,也就是说,如果忍着痛,两人合力,也不是不能解开。”
“这样的话,可以合力解开一个,然后帮另外一个人解开,再一起召唤一个传送阵……”
“恐怕不行,”砚清打断了他,“被遏制的Jing神力恢复也需要一段时间,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只够打开一人大小的传送阵,甚至根本打不开。”
两人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砚清碾磨着手指,半晌才开口,“到时候我帮你把项圈弄断,可能很疼,你要忍着……”
“不行,我来帮你解开,你逃出去找援军。”
“可是如果是我出去的话,你很有可能就会被克亚西杀死,”砚清偏了偏头,“如果我留下来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他对我有些兴趣,不是吗。”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允许啊,”格lun雅坚定道,“就这样决定,好吗?砚清,我相信你会很快赶过来救我的。”
砚清抬头看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嗯”了一声。
他们本想着等到门外狱卒轮班的时候趁机逃出去,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克亚西又派人来带走砚清了。
他们二人都意味着这代表什么,砚清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格lun雅再也无法忍耐,一掌劈在毫无防备的狱卒身上将他劈晕。
砚清一愣,格lun雅又一步向前,用力抓住砚清的项圈,企图用蛮力将其扯断,可是它牢固得纹丝不动不说,还对格lun雅也释放了电流,他一个踉跄,疼痛之下力道瞬间减了三分。
他咬着牙,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凌乱了起来。外面的人发现不对劲了,来不及了!
突然,砚清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倒在地,格lun雅还没反应过来,砚清随即强行调动术法,企图用魔力直接将项圈碾碎。
格lun雅惊道,“砚清!你放开!”
砚清充耳不闻,四肢百骸都疼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大喝一声,那项圈终于四分五裂了。
砚清喘息道,“传送阵。”
格lun雅感觉到Jing神力在回归,但是血ye里似乎还有余痛,他强撑着打开一个能容纳二人的传送阵,可是还没来得及舒展来,他便看见几个魔人瞬间包围过来,已经无法抽身还击了!
说时迟那时快,砚清将格lun雅狠狠一推,直接推入了传送阵。
失去魔力支撑,阵法立即关闭,格lun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甚至还没来得及呼唤砚清的名字,便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砚清冷眼看着四周虎视眈眈的魔人,身体还在因为疼痛而不断的颤抖。
克亚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砚清咳出一口血来。
克亚西踩上他已经有些扭曲的左臂,对着他又挥下一鞭,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为尾椎,瞬间将那处抽的皮开rou绽。
他手里带着的鞭子通体乌黑,上面泛着坚硬的尖刺。砚清认识它,那是克亚西常用的武器——一根龙筋做的鞭子。
克亚西的首领地位不是继承来的,而是杀出来的,那是他杀死上一位魔龙首领时抽筋扒皮留下来的战利品。那龙筋可硬可软,能够随意变换。最硬的那一端,全力抽下去一鞭就能让人腿骨折断,砚清在战场上吃过一鞭。
想来,他现在用的还不是最硬的那一节。但是仅仅三鞭下去,他就已经浑身是血了。
魔人全都畏惧地退后,克亚西手上一转,手里的鞭子已经换成了软鞭,他用一端挑起他的下巴,“龙鞭的滋味怎么样?”
砚清不答,他抬起又是一鞭,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过去的,他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软鞭不及硬鞭那样疼痛,也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但是落下得却很密。克亚西总是打在情色的地方,tun部、前胸、下腹,还有腿根。这让原本的拷问变了味道。
砚清已经被他Cao弄过不少回了,立即意识到了他的目的。同时身体又不合时宜地变得燥热,是omega的本性在作祟。
“魔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