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亓再次倒吸一口气,“金刚芭比本人?”
人家兽态都规规矩矩的,怎么就你画风迥异?
不过看热闹归看热闹,裘亓没忘记自己是来劝架的,施洛凝现在身上有噬魂蛊不能使用兽元,挨几巴掌拳头什么的倒还好,要是以rou身对兽态,那可真的要出人命了。
其他人似乎也还记得裴羽卿的话,没想搞出人命,终于舍得分了一个一个过去栏祖绵绵。
“绵绵我们还是别用兽态了,等会儿真的一拳给她打死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她偿命!”变成兽态的祖绵绵力气很大,林予锦根本拉不住,她求助地看向殷慈和萧楚儿,她俩却无动于衷。
这只能轮到裘亓出马了,“绵绵,我们先把安安的后事处理了,再来追究她的责任好吗?你就这么杀了她,不觉得反而是便宜了她吗?”
祖绵绵怒气上头的,原本想着谁来都不听劝,但裘亓两句给她说愣住了。
对啊,安安死的那么痛苦,凭什么她要给这个狐狸Jing一个痛快?
“安安还没入土,她也肯定不想看见你们之间因为这种事情起争执,我们等之后再说好吗?”裘亓再接再厉。
祖绵绵手松开一些,“好,我是看在安安的面子上,今天不闹,但绝对不是原谅你,就算把你扒皮剥筋也消不了我心头的恨,你给我记着!”
其他人拥着祖绵绵离去,房间再次归于平静。
施洛凝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拍拍衣服,默默蹲在地上捡瓷碗的碎片。
“用扫帚吧。”裘亓递给她。
施洛凝蹲着没动,只缓缓抬头看她,泛红的眼眶里泪珠已经囤满却迟迟不肯落下,她颤着唇向裘亓问,“就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了吗?”
“过去的事情,你确实已经无法改变。”望着那双能惹无数人怜惜的眼眸,裘亓出奇地冷静,“你能改变的只有以后的事情,但一切要怎么做,只能由你自己来决定,这件事除了你和祖绵绵,我们终归都只是旁人。”
“我定要手刃那女人的头颅,为安安报仇。”也为自己做了断。
“好巧,一起啊。”裘亓向她伸出手,施洛凝迟疑一下握住,然后被对方一把从地上扯起来。
“谢谢。”
“不用谢。”裘亓冲她笑笑,随后掏出从严晚那借来的算盘,“其实今天来还有个事要和你说的,既然夫人已经答应你住下了我也不可能再赶你走,但希望你清楚我这里不养闲人。”
“如果大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
“bingo!”裘亓打了个响指,掏出小算盘,Jing打细算的模样和严晚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首先,每个月两金的住宿费,一金的伙食费,三十银的卫生费,还有……”
不等裘亓算完,施洛凝就直爽地递去一叠金票,“这里是一千金,应该足够洛凝住一段时间了。”
“富婆啊。”裘亓收钱收很快,“那我就差不多都说完了,没什么事,你多休息吧,平时少出门在祖绵绵跟前晃,免得又一群人拉架。”
施洛凝点点头。
“那就这样,你休息吧。”裘亓主动替她关上门。
“大人慢走。”
裘亓板着脸点点头,但一转身就立刻破功,举着那叠金票子猛地亲了一口,“mua!晚上吃顿好的!”
……
晚上的菜是很好,但裘亓却没能吃得太开心。
“裴姐姐都好几天不吃晚饭了,门也不怎么出……”
“是啊,裴姐姐不开心,我也好难过哦。”
“唉,这道菜不是裴姐姐最喜欢吗?可惜她没胃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裘亓的错觉,她总觉得饭桌上的人说一句,就往她那瞄一眼,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样。
可她也没法子啊,裴羽卿这次是真生气,她撒娇卖萌都不管用,要不然这疙瘩也不会这么多天都解不开了。
“大人,你最近都不召裴姐姐侍寝了吗?”林予锦旁敲侧击地问。
“召了啊。”裘亓的筷子慢下来。
“那你应该也看出来姐姐她最近……”
“夫人最近心情是不太好,不如你们平时多陪陪她,聚个小会什么的吃吃喝喝聊聊天。”
“可我们看,裴姐姐似乎是有心病,这几日赏花都心不在焉的。”
那你们带她打麻将啊,最好能带着她兴奋上头跟这样起熬通宵……这样她就不用每天如坐针毡一样的和裴羽卿同床共枕了。
“大人是不知道裴姐姐在为什么事烦恼?”
“不就是施洛凝的事吗,这事我已经和夫人解释过无数次了。”每次裴羽卿都淡淡应着说好,表情却还是那副样子。
林予锦同萧楚儿对视一眼,如果他俩是现代人,现在肯定脱口而出骂裘亓一句“臭直男”。
说了一通裴羽卿的事,顿时把裘亓食欲给整没了,红烧rou闻着也不香了,虎皮鸡爪啃着也没味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