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也是个假正经。
我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别墅,去往其他的地方,吃一些不同的东西,看到一些不同的风景,只要我把贵族们伺候好了以后,当他们睡的和死猪一样的时候我可以去翻阅他们的藏书,看他们的收藏,哪怕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只要我装出一副土包子的模样感叹几声他们就会一脸自豪的自己向我介绍,听他们吹完牛以后我又可以自己去欣赏一些东西。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从小孩子的模样变成了大概现在这副模样,曾经玩弄我的人老去了,死了,他们的下一代,下下代,甚至下几代依旧在我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本能欲望。
我怀孕过几次,但是都流产了。
我也又一次陷入了迷茫,因为我活了好久,我的生活又像一潭死水,所以我开始尝试一些更强烈的刺激,同样我的主人或许也是玩我玩腻了,单纯用嘴和小穴大概是满足不了他们了,开始对我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口味也越来越重,你能想到过的他们基本都在我身上玩过,这些伤害我的身体,但是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因为这会让我受到更强烈的刺激,让我觉得,我还活着,而且半精灵的体质也比人类好一点,千万别和某些人一样觉得精灵看起来消瘦一些就不如某些人类健壮,精灵的身体素质是比人类要强很多的,我哪怕只有一半的精灵血统也能感受到这种优势。
当然我的精神也变得更加的堕落。
我和你说我靠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爬了几年,不是开玩笑,我真的这么活过,我和狗同吃同住,像狗一样汪汪叫,每天除了和狗一起玩耍,就是满足其他人的性欲,主人对我似乎已经不感兴趣了,他更愿意看家里的下人奴隶什么的在我身上发泄授予,而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一条狗而不是一个人。
真的,我自己也分不清了,每天就和习惯一样,早上醒来就找人熘我,因为狗一天只有两次允许尿尿,早上和晚上,和狗一样抬起腿尿尿,没有丝毫的羞耻感,身上沾满了昨天,有时候甚至是几天前的污也觉得无所谓,那些人有时候有点懒,非要到实在看不过去了才把我踢进水塘里,让我扑腾几下算是洗过了。
我记忆最深的大概是有一次主人要我憋尿,我连像狗一样尿尿都不许,我不记得憋了多久,反正到最后失禁了,然后被打了一顿,我甚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后来他们在我身上加了东西,就是海蒂给塔莎上过的东西,反正他们不帮我打开我都没办法尿尿,从那以后我喝水都变多了,反正经常会给我灌水,借此折磨我。
其实说实话我对于这一段经历也没多少
记恨,因为我自己迷失了,我对于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感到迷茫,甚至厌恶,我自己把自己的脑子给放空了,凭借一点点本能在活,自然也就活的像条狗一样。
到最后,连下人和奴隶都懒得碰我,我成了公狗的玩具,有时候主人会想玩点特殊的,把我系在架子上和什么马或者猪之类的牲口交配,我居然没被玩死,也真的是命大。
说老实话和狗在一起呆久了,它们也不介意我吃点狗粮,草我是吃不下去,和猪什么的就得抢食了,现在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吃得下那些东西的,或许,那时候的我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
再在后来,不知道主人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家族遭遇了灭顶之灾,我被人从狗窝里拖出来的时候,是作为一个罪证。
当然其实罪证什么的都是没什么必要的,只是人类喜欢搞点所谓的师出有名。
我看着前主人被砍头没有快感,也没有悲伤,就很无感……等我的主人家族处理掉了以后,我就开始在不同的人手里辗转,我在各种地方呆过,贵族家里,一般人家里,妓院,平民窟,贼窝,乞丐窝,下水道,反正随便给点什么都能养活我,精灵的体质让我经历过很多缺少打理也看起来还行,所以我就这么活着,当然现在想起来,我可能不是活着,而是没有死。
有一天我辗转到了一个暗杀者手里,他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有一天他拉出我的舌头,说如果我只会汪汪叫,那舌头还要来有什么用呢。
我想了半天,舌头似乎是应该用来舔棒子和菊花的,如果没有舌头,想来对方不会满意吧,我想回答他,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个话说出来就这么困难,短短几个字,我差不多用了半天才表达出意思。
他对我更有兴趣了,他开始要我说话,一点一点的加码,从一开始叫他主人,到慢慢的我不说话就没饭吃,到后面我必须说出我想吃什么。
我又一次站起来了,好久没和其他人平视了,感觉很不适应,经常还会站着站着又趴下,他纠正了我很久,我也不再会去狗窝睡觉,也不会再用舌头舔水喝,当他觉得差不多了,我已经重新变回了人以后,他找我谈话,很正式,他告诉我这一次的谈话决定了我的命运。
他是一个暗杀者,他说暗杀者几乎没有寿终正寝的,暗杀者一般也死的很难看,要么失手死于任务,要么死于仇杀,又或者成为别的暗杀者的垫脚石,稍微负责一点的成为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