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都没阔过。」
埃利诺对着一群牧民摆了摆中指,一些激进的牧民甚至拔出了刀,不过埃利诺一点都不在意,他是穿着铠甲出来的,而且有海蒂南妮和雪莉在,他根本不怕,打不过还逃不掉么?「你们这些草原人,号称弓马娴熟,号称豪放,号称来去如风,在我看来,逃跑的时候的确是来去如风。你们只知道听笑话,我们这些种地的,男人没摸过刀,不会武,敌人来了被塞根长枪就知道要去保护自己的家人保护自己的财产,不能逃。你们呢,你们这些废物,就想着逃,反正背后就是草原,草原的深处还是草原,敌人来了就逃,跑不亏追上来了就抛弃妻女,丢掉财产继续逃,没办法生存就把刀挥向其他的牧民,你们是不是只有在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才弓马娴熟啊?所以你们的可汗就算再有本事,带着你们这群废物,也只能称霸草原。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你们,配不上赞歌,逃吧,现在就逃,
一辈子把背留给敌人。当个懦夫,威廉斯帝国的的人会笑哈哈的把你们的牛羊牵走,给你们的女人套上项圈然后一边操她们一边说她们丑,把你们的孩子阉割掉然后让那些早年就变成奴隶的去教这些孩子怎么去服侍人,最后给你们留点种子,让你们继续生,好过个几年再回来收割。你们就这命。」
埃利诺的嘲讽的确激起了草原人的愤怒,毕竟埃利诺说的很过分,而且是草原人切切实实的痛楚。
「对于草原人来说,迁移并不等于逃跑。」
「说得好听,迁移?要迁移带上这么多人还有东西一天能走多远,要多久会被追上,如果不想被追上就要有人殿后有人骚扰,谁去干这些,你这个快走不动路的老头子?还是你们?」
老头可以给埃利诺难堪,点明他是外人,埃利诺也点出了同样的问题,一个据点要是搬迁,那么去送死的绝不会他这个老头而是那些年轻的牧民。
「他可以坐在自己的马车里,有人会给他准备好一切,甚至还有人服侍他,而你们要殿后,要去伪装,去给他拖延时间,如果你们不幸死了,他会装模作样的哀叹几声,然后擦擦眼睛把你们的妻女财产全部笑纳,顺便告诉你的儿子是该死的威廉斯人杀了他的父亲,他应该好好听话将来有机会报仇继续驱使他们。」
「血口喷人!」
「那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会留下来服从塔尔首领的指挥,怎么安排是他的事情,您要不要也展示一下诚意,作为一个老人让你提着刀上战场貌似不太现实,拿点财产物资出来激励一下士气总不是难事吧。您表示一下?」
「埃利诺兄弟,
老爷子也是为大家好,毕竟打得过得打,打不过的确得跑,人年纪大了考虑的比较多,不像年轻人一样一腔热血,敌人还没来自己别先打起来。」
塔尔看情况差不多了就出来打圆场,埃利诺的话的确打消了很多人的逃跑念头,现在也不适合真的内斗起来,所以作为首领他要出来镇住场面。
埃利诺也识趣的闭上了嘴,他毕竟是个外人,帮亲不帮理可能是人的本能,真闹到无法收拾打起来,埃利诺虽然不怕,但是会吃亏。
「你们也听到了,埃利诺兄弟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他一个外人都看得明白的事情,你们应该更清楚,如果我们逃跑,最后可能落得一无所有仅以身免,还有多少人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死在路上?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各位应该先打起精神来,做好准备。男人们最近别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收收心,女人骑多了骑不上马到时候别说冲锋,真要跑也跑不掉。酒也别喝了,晕头转向的走错了路可没人同情你。把自己的刀磨一磨,别切肉都嫌钝。女人孩子老人,都回去做做准备,该打包的打包,该收拾的收拾,如果情况不好,可以随时上路。」
随着塔尔开始发号施令,牧民们纷纷散去,埃利诺看着塔尔。
「一边叫我兄弟一边又强调了一遍我是外人。」
埃利诺一边笑着一边用拳头锤了一下塔尔的胸口,拳头的触感这家伙里面藏了甲,还真以为他很淡定呢。
「那是当然,我的兄弟,毕竟只有一个人能说了算,不然迟早会出问题。」
塔尔则拍了拍埃利诺的肩膀。
「你想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等到侦察兵回来,就应该决定去留了。」
「其实,应该直接问她。」
埃利诺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塔尔瞟了一眼,是那个精灵。
「据说精灵的脾气和矮人一样,又臭又硬。」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反正也要等。而且从她的行为来看,威廉斯人的确可能在找她。」
塔尔离开了,这个营地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埃利诺也让海蒂看着法拉,打算和她聊一聊,埃利诺相信同为智慧种族,或许有很多矛盾,但是在面临同一个敌人的时候,是可以合作的,哪怕是暂时的。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对草原人有了了解?」
海蒂有点不解于埃利诺居然能张口说出草原人的一些情况,埃利诺指了指南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