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是不可能当的,非但不当,每年还要入侵威廉斯帝国的边境,因为这个格林王国穷,所以他们无所畏惧,死了少一分口粮支出,抢到就是赚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格林王国为什么不直接抢我们,不是更容易么?」
「注意看这里,或许是天佑,瓦伦王国和格林王国,被一座山脉所阻隔,小队或许有可能,大军别说穿越山脉,很可能直接全军复没在山脉里,这就是你们这些平民能享受和平的原因。」
埃利诺看着地图上,一条长长的山脉隔开了两个国家,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平民享有和平?」
「你是不是想问既然如此为什么税会那么高还会经常收战争税甚至要征召一些军队?说了我们是威廉斯帝国的附庸,帝国受到入侵需要军队的时候,他们的东部边境镇抚使一纸诏书,瓦伦就得出钱出粮出人为帝国效力。毕竟帝国没有直接开军队进来抢不是么。」
埃利诺沉默了,即便他只是一个小小瓦伦王国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也不妨碍他觉得憋屈。
他的父亲当年死的不明不白,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威廉斯帝国当然把我们当炮灰一样的使唤,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处。帝国看不上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却不错,比如说各种战利品,奴隶,就是使唤我们的代价,如果你能在战场上表现自己的武勇,被帝国看上了,赐你个真骑士头衔,无论你去帝国还是留在瓦伦,路都会好走很多。柯克家族的祖先,就是这样发家的。今年的秋收之前……」
格雷没继续说下去,埃利诺知道他的意思,今年如果秋收之前被征召,那么就得去拼命,赚翻还是死在外面都有可能,如果没被征召,就算平平安安度过一年。
「及时行乐,小帅哥。」
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奴
手里端着两杯果汁,走向埃利诺和格雷。
格雷接过果汁一饮而尽,埃利诺则接过放在一边没有喝,然后头瞥向一边不看女奴。
「咳,那个,我还是先走了。」
「哎,小帅哥,人家费尽心思弄出来讨好你的,不喝吗?」
「水果对格雷阁下不算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了,万一喝上了瘾,以后喝不到可怎么办呢,所以不如留一份想念。」
埃利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退出了格雷的房间。
「你为什么出来!」
「哟,你还会吃醋啊。别人都不敢正视我。」
格雷一下把女奴按在床上,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咳,咳!住手,少爷……我喘不过气……」
「我讨厌背叛,也不喜欢别人看我的女人,你要是真下贱到想当个女奴,我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所在镇中心,别以为你区区一个炼金术师我真离不开你了。如果不是那小子识相我他妈刚才就让你们两个混在一起永不分离!」
把女奴直接掐到失禁,格雷在松开手,然后把女奴拖回房间里。
「哪个是感官刺激药,哪个是春药,自己拿出来,喝下去。」
在格雷吃人的眼神下,女奴颤抖着拿出两瓶药剂,然后喝了下去。
然后格雷把女奴吊起来,堵上嘴,看着药效渐渐起来了,抄起皮鞭开始抽打。
半天以后女人已经像块只会呻吟的肉块了,一旁某个男奴颤抖着跪在地上向格雷进言。
「主人,如果再这么吊着,她的手就……废了。」
考虑到还需要这个女人做药剂,格雷把女奴放下来,一只脚踩住女奴的头,然后抄起一根蜡烛把蜡油滴在女奴的身上。
「把她的小穴缝起来,把她的手臂也缝起来,把她的胸和舌头也缝起来。绮莉,这一次只是惩罚,如果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把她锁进狗笼里,带上那个头套。」
绮莉的部分炼金副产物有严重的异味,正常人闻到都会感到难以忍受,于是绮莉拿这些东西做了一个特质的头套让受刑者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吸入这些难闻的气体,这本来是她用来折磨这些男奴用的,结果今天也用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男奴在用针缝她小穴的时候她也只敢嚎叫不敢反抗,格雷是有至少七阶的实力的,他只是为了掩藏身份才对这里人说自己才四阶。
以前在家族的时候绮莉就是个公用的,有点身份的人都可以对她提各种要求,自从被赏给了赶出家门的格雷,她就一直被要求待在里屋,今天她特意尝试着埃利诺在的时候出来了一趟,这种小小的试探立马招致了惩罚,看起来家主把格雷赶出家门也是有道理的,这种人当上了家主,家里的人和家臣会被他杀干净。
他刚才提到埃利诺的时候表情那孩子已经是个死人,这种男人能离多远,就得离多远。
埃利诺则回想着格雷的那句话,秋收之前,的确这时候他们就会收到征召令,那么剩下的时间并不算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要干的事情就是锻炼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