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像有一束闪电从他后脑劈过去,
他眼瞳快速收缩,不敢置信地看着钟岭苍白病弱的脸,「我的?」
钟岭斜勾着嘴角,她在笑,扭曲地快意,「杨沁如以为只有她能给你生孩子
吗?我也可以,呵。」
「我的?你说是我的?」他仍然不敢相信钟岭说的一切,很不稳重地使劲摇
晃着她的肩膀。
「我告诉你钟霈,我这辈子只朝你张开过腿,你不信……」
她话还没完,又被他紧紧箍住,抱得太紧了,肩膀都被挤得上耸起来,他的
声音又涩又哑,不知道压了多少东西,「你怎么敢?」
钟岭被他抱在怀里,慢慢慢慢地哭出来,她哪里敢?
她不敢的,从她发现自己不是肠胃炎,是肚子里带了一条命开始,她就惴惴
难安,她才十八岁,怀了自己父亲的孩子,她哪里敢?
她又不想把孩子拿掉,甚至没跟他说一个字,她逃跑了,和怀疑自己太过放
浪得了HIV的卫今移一起「浪迹天涯」。
她多害怕,她执意要生下违背lun理的孽种,不敢去产检,整日缩在床上,什
么也不敢想,她畏怯又彷徨,多思考一秒都难过到打抖。
「你不来找我!我穿好丑好丑的衣服,吃好难吃的菜,住好破的房子,你也
不来找我……」钟岭哭着怪罪他,她的手不断拍打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敲破
他好不容易竖起的lun理高墙。
她亲手把他心口的洞填平,用娇养玫瑰的沃土,再把自己种进去。
我去找过你,看见你提着菜走进破旧的小楼,穿过长长的楼梯,走向一张生
锈的铁门,我以为你要走进那间老化的屋子,为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洗手作羹
汤。
「我爱你。」他听见自己说。
番外哺ru
1
钟岭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另换了住处,叫人新招了两个佣工,话少嘴
牢,手脚勤快,有育儿经验。
他进卧室门的时候,看见钟岭正背对着他,撩着衣服给孩子哺ru。
他走过去,钟岭回过头看他一眼,又生气地梗着脖子快速去看孩子。钟岭整
个肚皮和一边的ru房都露在外边,孩子的嘴叼着她ru头用劲地吮,钟岭有些痛了,
拧着眉毛,气哄哄地盯着孩子大口吸动的嘴,「小混蛋,不知道轻点,投胎之前
饿了多久了?」
他轻轻笑出来,手去摸孩子的头,孩子的胎发被剃了,再长的头发也很细软,
似乎吸不到nai了,他的脚胡乱地蹬,踢到钟岭的肚子,钟岭烦得很,去打他圆滚
滚的脚。
孩子就要哭了,他低声哄他,「噢,不哭不哭。」
他的手顺着摸上去,触到钟岭裸露的ru房,因为涨nai都丰腴了一圈,鼓鼓的
挺着。他几根手指绕着nai头滑动,轻轻地下按,钟岭倒吸了一口气,跟着喘起来。
他捏着ru晕周围细微地挤,把ru白色的nai汁压进孩子嘴里。他目不转睛地盯
着孩子进食,水红的嘴咬着nai头,小小的手护着,吮得真狠,吸得太急了被呛到,
他把nai头吐出来,浆白色的汁ye溅到嘴巴旁边,晕了孩子满下巴。
他跪在钟岭面前,粗粝的手指堵住不断溢nai的ru头,娇嫩的粉晕被孩子吸成
深色,ru汁粘在牙印上面,格外惑人。
他迂缓地揉捏着nai头,凑上去吻钟岭意乱情迷正在yIn喘的嘴,细密地缠动,
两根舌头在口腔肆意搅动,钟岭眯着眼睛,不断有唾ye被唆进他嘴里,她抱着孩
子,被他亲得软在躺椅里。
两个人互相不放过对方的唇舌,呼吸绕在一起,热得快烧起来,他急切地剐
她的衣服,扯开她领口,从她下巴一路啃咬到锁骨,留下一长条粘腻暧昧的水渍。
他咬得太重,钟岭都痛了,半怨半嗔地乜他一眼,「慢点,他睡了。」
他把孩子抱出去,送到佣工手上,让她看着。
钟岭的衣摆还没放下来,反而全撩开了,就这么敞着,两团白嫩丰满的rurou
上突兀地立着两颗被吸得肿大的nai头,「看什么?你儿子咬得我这么痛,还不过
来疼疼我?」
他干涩地吞咽了几口唾沫,只盯着钟岭的ru房,快步走过去,跪在她两腿之
间,抱着她细瘦的腰肢,脸埋进她两ru之间,深深地嗅闻,母ru的暖香盈满他鼻
腔。
又慢慢地从ru沟里吻下来,亲到她肚脐,伸着舌头把她整个小腹都舔shi了,
钟岭抓着他的头发,呼吸缓重地喘。
他大口含住一颗被nai头,连带着rurou都吸进嘴里,舌头抵着nai孔,温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