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但钟岭哭哭笑笑,就像醉了一样。
钟岭情绪激动,不停地踹他,「找我干什么?明明除了钟岐那个傻子,从来
没人找过我,这时候就来找我了,老色鬼,你不要脸!」
他进去的时候,有几个人神志不清,目光呆滞,疯疯癫癫的,应该磕了药,
他拨了电话,叫人来查查这家店。
他把钟岭拉到车上,不讲究地用袖子给她擦眼泪,钟岭把他的手打开,「怎
么?想干我了?」
讽刺的话不停地蹦出来,自言自语一样的怪罪,「杨沁如那种女人Cao起来什
么滋味啊?爽不爽啊?她也经常被你干哭吗?熟女嘛,身材很辣吧?这么久没搞
过,你们昨天搞到什么时候啊?后半夜了吧?」
她极言不由衷地绕到昨天晚上,拐弯抹角地问他有没有跟妻子做爱。
「我一个人睡的。」
「哦?是吗?」她轻蔑地笑,「怎么不留她睡下来?」
「我以为你要来。」
钟岭明显高兴了许多,自顾自地去看窗外,「哼,我去干什么,省得搅了你
们的好事。」
「你不来,我和谁做好事?」
钟岭得意地笑出来,直接就在座椅上脱衣服,上身只剩一件胸衣,拉着胸罩
露出左边绵软的胸ru,并不高挺,但十足的白柔粉嫩,像一团nai兔,ru头尖尖的,
叫他去吸,「来,做好事吧。」
他俯下去,含着她的rurou,一嘬一嘬的用舌头卷着nai头吸,钟岭在他嘴里软
成一滩水了,手指伸进他发间,随着他的吮吸,时轻时重地抚摸。
扯了她的裤子,把她的腿分开架在两边,粗略地舔了几下她的小rou户,就急
不可耐地顶进去了。
钟岭喜欢撩他,早已习惯他这种猴急的,没什么前戏的性爱,紧紧地包裹住
他,抠着他的肩膀开始叫。
酣畅淋漓的车震,狭小的空间让他们密不可分,汗珠,口水,Jingye,眼泪,
乐此不疲地交换体ye。钟岭被他胯下凶猛的阳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发肿,
哭成了泪人,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浪叫。
「你只能跟我做好事。」
在这个混沌的车厢里,燥沓的情欲让他丧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觉,甚至分
不清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第七章
1
钟岭安生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他对妻子的冷漠与敌视。
但是,她或许真的天生反骨,基因里就不安分,那天下午借口说是学校活动,
要晚点才回,给他打电话半真半假地报备了一番。
转身就跟人进了酒吧,她一个跳芭蕾的,偏偏爱摇滚,被酒吧里的驻唱歌手
迷得七荤八素。
人总是侥幸的,第一次撒谎成功了,就想试试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被盛怒
之下的他逮住。
他应该从来没对钟岭发过火,他青春期的大女儿,叛逆乖张的小情人,是他
心上的玫瑰,让他又痛又怜。像上次把她从ktv包厢带出来一样,他这次也直
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从酒吧里强硬地拖了出来。
钟岭较那次反抗更加激烈,毕竟这不再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被撞破的恐惧
让她对他拳打脚踢,大喊大叫,「你要干什么?不准拖我,放开啊,神经病,你
想强jian我吗?滚开啊!」
「你说什么?」他把她丢进车里,关门就走。
钟岭一路上都在闹,不消停,「你凭什么抓我?你以为我怕你吗?啊?」
「哦,你不怕我吗?」他在红灯停了车,偏过头直视她的眼睛,「你再想想。」
钟岭喝了酒,酒气上头,又被激得恼羞成怒,她的脸红红的,像头顶的红灯,
「我不怕你!」她叫起来,紧紧按住车门把手,有恃无恐地,「你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打我吗?打就打啊,你打啊!老色鬼,暴力狂,你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
人,你管我,不要脸。」
她的眼神左右在飘,恶毒的小嘴里不停地吐出伤人的话,说完最后一句,她
又胆虚地和他对视,「我只是恶心,一点也不怕。」
他像看了一场戏的旁观者,冷漠又僵硬地转回去,直视前方,「那好。」
红灯早就转绿了,他握着方向盘,一声不吭地开回去。
他当晚仍然睡在书房里,但是第二天,在钟岭和妻子再次发生争吵的时候,
他没有出声,自顾自地进了卧室。
外面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朝外面喊,「沁如,给我
放热水,我要泡澡。」
妻子像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