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之前了。
S的模样我见过几次,同栋办公大楼擦身而过。
显眼的原因也许是身高,或是与他身材并不相衬的衬衫,他总匆忙跑进电梯,匆忙离开。
我没想过交友软体上的人是他,两张身材照,肌rou并不流线,但饱满力量。
在城市里工作彷佛地xue的幽灵,上班迎着阳光挣扎,下班潜入地底忙疗伤,於是在深夜会看见真正的寂寞,任凭rou体灼烧。
S在公寓楼下等待时我认出他,然而他却毫无印象。
不要紧,此刻我们都是空虚的幽灵罢了。
灯光橘黄,窗帘拉起,冷气洒落的腔室,我与他相对。
不同工作时焦躁的模样,此刻S略显黝黑的肤色裹在白T恤中若隐若现,他并没有戴着记忆中的黑框眼镜,清澈眼眸於双眼皮下熠出光泽,十分爽朗。
进房间後他没有说话,将我压在墙上深吻,出乎我意料的热烈,S的嘴唇沾染贺尔蒙的香气,沿着他身上的薄荷气息包覆我。
眩惑,颤抖,手腕被他的大手钳住,他裤档中的温度正不断升起,涨大。他的舌尖顺着我的脸颊滑至耳垂,轻声呼气:
「帮我吹。」
我跪伏在他的双腿前,感受他的居高临下,S要我全身赤裸含住rou棒,像是生来就是sao货的模样。我解开他的皮带,从饱满的Yin囊向上舔舐,唾沫游刃在嘴唇与大屌之间,吸吮gui头的yInye,。
S的尺寸像是Jing致模型,让人饥渴地想要品嚐更多,他轻浅呻yin,奖赏似轻抚我的髪,要我吸得更深,他摆动腰部,大屌在嘴里不断刺激我的神经。我想忍住,但我的Yinjing却缓缓膨胀起来。
他注意到了,我听到他的笑声,S用脚趾缓缓逗弄我的gui头,然腰部依然在摆动,加快的速度让我成为他的形状,浑身燥热无比,直到他将rou棒抽了出去。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屌?」他微笑,轻抚我的头,然後脱去全身的衣物,饱满的rou体俨实宽广,坐在床缘将我抱在怀里,浑身气息在情慾加成下更加浓烈,S的声音如午夜阳光清朗。
「好yIn荡的弟弟,我其实有看过你,放脸照在软体上应该就是想被认出来吧?」S灵巧的手指磨蹭我相较之下弱小的Yinjing,而後又将手指放入我嘴里要我舔乾净,我像是他新买的玩具,任凭玩弄。
S的大屌不经意在shi润的xue口摩擦,不断挑逗慾望滚烫,ru头在他的抚弄下早已硬起,我想我是太不争气了。小声地问他干我可以吗?
他笑了一下,将我转过头轻啄嘴唇,然後将我整个人抱起翻转,我趴在床上背对着他。
此刻S必然看得很清楚,黄色光晕下我凹凸身躯渴求他塞满我,rou棒在我yInxue打转,轻轻插入又抽出,我想他要的是我灵魂上的臣服,於是我趴得更低,tun部挺得越高,方便S深地干入。
那感觉是生理的侵犯,心灵的敞开,rou棒插到底时双腿微软,全身却是紧绷的,S没有问痛不痛,只是温柔地挑逗我敏感点,要我放松,让他好好干死我。
「嗯,好舒服。」我闷哼出声,勾引他开始来回抽插,S的大屌是上弯的,每一下都顶到深处,他开始不受控制,大手抓着我的双臂不断深入,rou壁摩擦的快感刺激着我张开腿,只希望S能够塞满我的全部。
「啊,啊,啊,好大,好爽。」我低yin,感受男人征服我的姿势,像狗趴着一样是我的所属,像母狗一样,接受陌生男人的交配,我不知道过了多久,S将我翻过来,正面逼视我,再次将rou棒插入。
「你被干的时候怎麽那麽硬?」S这是问句吗?亦或是某种支配,告诉我的身体,怎麽这麽欠干,我害羞别过头去,他却将我的脸扳回,缓缓上了床,将我蜷起压制,低头边亲吻我边激烈抽插。
太过猛烈的刺激让我更大声的呼出声音,却被他激情舌吻全数吸收,我感受到他蹲起,用浑身的力量Cao着我的yInxue,我的表情是不是过於yIn色,导致他必须将我制服?
「不要了,太深,不要了。」他松开嘴的时候我呻yin着,然而他应着某种情慾的连接,他知道我热爱这种侵犯,於是他干的更加快速,冰冷的冷气房中,两个人汗水彼此交缠,他大幅度的拱腰挺入,让我不断被向後推,又被他扯回,我知道我们的交合是完整,是yIn荡而情色,不容抗拒。
S似乎是床上的熟手,被深干不知多久後他仍维持体力,将我以侧身横躺,从背後贴服着我插进来,一手搓打着我的rou棒,咸shi的唾ye与汗混合他的气息像海啸,tun部撞击的声音响亮无比。
「yIn荡弟弟,之後都要干死你,塞满你,干好爽喔。」S抱我抱的很紧,而我的人格也在性爱中完全抛失,此刻我们像是单纯交欢的动物,甚至为了这些高chao产生爱的具象,尽管短暂却深邃。S加速抽插,大rou棒不断涨大,我听见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啊,要射了,要射了。」然而我却先坚持不住,在S不断搓弄下喷出Jingye。
我低鸣着,绽放的神经感官容许我继续被狂插,全身像是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