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陈竞回答的毫不迟疑,同时收拢掌心,牢牢握住少年略带凉意的手,一直以来的彷徨跟不安,在对方坚定选择自己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他甚至有了勇气,声线沙哑地反问:“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笨蛋出息了。
温时钦怕冷地离男生近一点,肩膀挨着肩膀,朝另一只手哈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我现在被赶出家门了,未来要靠我们自己了,要是你考不上大学,以后没有好工作,让我跟你一起喝西北风,我就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陈竞顿时心生愧疚。
如果不是为了他,少年也不会被赶出来,大冷天的跟他一起在马路上吹风。
他坚定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看到男生犹如发誓一样表情凝重,温时钦弯了弯眼,其实考不上也没关系,他还是会一直跟陈竞在一起的。当然这种话,对性格骄傲又恶劣的温时钦来说,暂时还不打算告诉男生,怎么着也要给对方点压力。
两人走了好一段路打车回了公寓。
没多久,温母的电话就来了,她才知道温启山的决定,都气哭了,在电话里哽咽道:“我把你爸说了一通,他不同意你跟小竞在一起是他的事,我永远支持你们,你们俩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跟妈说。”
温时钦安慰了几句,让温母放心后才挂了电话。
温家是家大业大,不过温母的家族也不差,外公三番两次想让温时钦毕业了去他公司上班,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退休了把公司交给他。不过温时钦目前的想法是自己先做出一番事业,这样就有底气跟家族抗衡,让那些试图拆散他跟陈竞的人闭嘴。
两人简单收拾了下行李,路过那口装着各种情趣用品的大箱子时,温时钦有些可惜地道:“真想把它一块儿带走。”
陈竞头皮发麻,犹豫着问:“要带吗?”
眼里明晃晃地透露出一个意思——不想带。
温时钦不为难他了,“还是先找地方落脚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温启山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说好要把一切收回,车子房子不能用了,银行卡也全部冻结了,保姆目送他们离去时,似乎不忍少爷这么落魄,临走前给他塞了三百块钱。
三百块钱住一晚酒店就没了,好在陈竞知道一些廉价旅馆,带温时钦去了三十块一天的旅店。
因为太过便宜,房间里只能摆下一张床,没有窗户,也没有独立卫生间,只有一只白炽灯挂在墙角,灯泡外面的玻璃布满了灰尘。
站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门口,陈竞咬了咬唇,无措地道:“只能先在这里将就两天了。”怕从小锦衣玉食的少年住不习惯,他又急急道:“等放寒假了我就出去打工,到时候我们租宽敞一点的房子。”
再过两天就是期末考了。
温时钦倒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有些新奇。
这种私人改造的旅馆一排有很多个单间,最尽头是公共厕所外加淋浴间,这里鱼龙混杂,不想温时钦被人看光,陈竞跟房东商量,最后花了二十块钱去独立卫生间洗了澡。
洗完澡,闻着少年身上价廉刺鼻的沐浴露味道,陈竞心里难受不已。
温时钦怕冷地缩在陈竞怀里,习惯性地把手放到男生胸口,抠着那小小的nai子。内陷的右ru被全部吸出来后,敏感的不行,稍微扣两下,就从ru晕里钻出来,硬硬地抵着指腹,温时钦在黑暗中轻笑了下,热气喷洒在陈竞的耳廓,“我想做了。”
因为马上要期末考,陈竞最近都在复习功课,有几天没做了。
nai子被指甲轻轻搔刮,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流窜至全身,陈竞不由低喘了一声,握住少年作乱的手,红着脸小声道:“别这样,这里隔音不好,会被听到的。”
话音刚落,隔壁突然响起一阵sao浪的呻yin:“啊啊啊……好爽,用力……嗯呐……”
吱嘎吱嘎。
许是因为床跟床之间只有一墙之隔,床板震动间,感觉他们的床也跟着抖动了。
陈竞:“……”
温时钦伸出舌头,将男生发红的耳垂含入嘴里,像在吸果冻一样来回舔舐,声音又沉又哑:“你看,就有人不怕被听到。”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陈竞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让他们叫的轻一点?
正在琢磨可行性,温时钦直接钻进被子里,趴在男生胸口将挺立的右ru含入口中。旅店的被子没晒透,有点chaoshi,为了让少年不那么冷,陈竞是脱衣服睡觉的,他体温偏高,想借此温暖对方,没想到反而方便了对方。
内陷的nai子自从被吸出后,还没被吃过几回,陡然被吸入温热的口腔,强烈的快感让陈竞身体一阵阵发软,隐秘的女xue空虚地蠕动着。
身上的被子被温时钦高高拱起,他贪恋地吸嘬着可怜的嫩蕾,舌尖轻戳着ru尖,把ru尖吸得不断颤抖后,舌头一卷,把ru粒连带ru晕全部吸出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