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全部注意力都在嵌进宫口的rou棒上,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他眨了眨汗shi的眼,汗水模糊了视线,“什么?”
温时钦稍稍撤出鸡巴,在宫口收缩的一瞬用力一顶,gui头再次戳进子宫口,陈竞浑身紧绷,痛苦地呻yin了一声,声音极为嘶哑,温时钦这才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唇瓣厮磨着那薄薄的耳垂,喘息道:“我每次都射你子宫,你会怀孕吗?”
怀孕?
被这两个字惊到了,陈竞一时忘了鸡巴还在体内,用力摇头:“不……不会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他跟陈竞第一次做爱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每次都射在里面,温时钦不得不考虑要是男生真能受孕,该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陈竞没来过月经,不觉得自己会怀孕,艰难地将思绪从情欲里短暂抽离,想象了一下如果怀了温时钦的孩子,那他跟温时钦之间就有了永远的羁绊。一想到这里,女bi无意识地搅紧了体内的rou棒,内壁被鸡巴上盘旋的青筋重重碾过,他张嘴难耐地哭喘着:“呃啊啊……我会把孩子生下来……”
听到男生说要生下他的孩子,温时钦心头火热,挺动腰杆开始激烈地cao干,粗壮的鸡巴挤开疯狂蠕动的媚rou,毫不留情地戳进宫口,不等子宫口搅紧gui头就急速抽出,在快撤出bi口时又重重cao入,他捅的又深又狠,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啪啪啪啪。
囊袋重重打在饱满的股间,rou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很快在狭小的空间蔓延开来。
男生上半身紧贴在穿衣镜上,腰肢下陷,屁股被迫撅起,身体的重心都在那根快要顶穿他的鸡巴上。rou棍在体内野蛮地进出着,毫无温存可言,柔媚的嫩bi被生生捅开,成了一口容纳鸡巴的容器,宫口也在gui头的入侵下被迫打开。
仿若野兽的交合让陈竞生出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泪水从眼眶里汹涌流出,他悲戚地哭着,无助地摇晃屁股企图逃离,换来更粗暴的cao干。
“啊啊啊……快停下……呜啊啊……sao逼要坏了……”
被打断肋骨都一声不吭的男生,此时像母狗一样撅屁股挨cao,嘴里溢出痛苦无助的啜泣。尖锐的快感自体内袭来,他承受不住地哭喊着,甬道被鸡巴摩擦的抽搐发麻,sao水源源不断从性器交合处流出,随着鸡巴的抽插飞溅在耻毛跟屁股上。
已经习惯被cao的嫩bi敏感的不行,疯狂吞吃着硕大的rou棒,容纳着rou棒粗暴的cao干。
敏感的内壁里仿佛长了无数张嘴,把鸡巴裹的密不透风,温时钦舒服地半眯起眼,眼角眉梢浸着浓浓的欲望,使得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愈发的幽深暗沉。男生无意识的哭喊让他欲望更甚,抽出鸡巴,将男生翻转个身,然后抬起右腿环在腰侧,鸡巴重新cao入软烂的bi里。
“呃啊……不要了……”
陈竞低呜着,被cao熟的嫩bi轻易把鸡巴吃了进去,两片红肿的Yin唇柔柔地包裹着jing身,空气中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后背靠在穿衣镜上,冰凉的面附着上了一层水汽,陈竞被cao的浑身发软,两手找到支撑环住了少年的脖子,随着对方的cao干晃动身体,前面的鸡巴不知不觉硬了,在空气中yIn荡地摇晃着。
温时钦深深喘了口气,放慢抽插的速度,以陈竞习惯的频率cao干着sao逼,手指熟门熟路地握住鸡巴。
嫩bi被鸡巴温柔地抽插,前面的rou棒也得到了爱抚,陈竞很快沉浸在新一轮的快感里,口中不断溢出舒服的呻yin:“呃啊……啊哈……”每一次鸡巴cao入嫩bi,身体就会往上挺,带动鸡巴在那温凉的掌心上下摩擦,这过分的刺激让陈竞觉得羞耻,却又抗拒不了这样温柔的cao干。
就这样cao了不知道多久,甬道开始剧烈的收缩,前面的鸡巴也快射了。
“呃啊啊……”
陈竞高高挺起胸膛,ru尖摩擦到了衬衫的纽扣,又是一阵别样的刺激。
眼看着就要到高chao了,体内的rou棒忽然不动了,帮他撸管的手也撤了回来。陈竞难受地低泣了一声,甬道空虚地蠕动着,下意识晃动下体用嫩bi去磨体内的rou棒,顾不上羞耻,难耐地催促:“唔啊……快到高chao了,cao我……saobi好痒……”
话音刚落,另一条腿也被环到了劲瘦的腰上,下半身悬空,整个人被钉在了那根狼牙棒上。
两手托住饱满的routun,温时钦挺动腰干,自下而上重重cao入sao媚的bi里,喘息着挤出一句:“让你发sao,Cao死你。”说罢,他用力掐住屁股,把嫩bi连同肥大的屁股当成飞机杯,一上一下地套弄着硬挺的鸡巴,鸡巴也配合着进出嫩bi,gui头次次插进狭窄的宫口。
“不要……啊啊啊啊……”
上半身拉成了张弓,陈竞搂住少年的脖子,混乱地摇头,脸上布满了透明的泪水。
狰狞的rou棒快速在bi里开拓,进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深,媚红的腿心被撞的泥泞不堪,汹涌的快感伴随着胀痛一并袭来。陈竞被cao的失了神,呜呜哭着,说着自己要死了之类的胡话,身体如同海浪上的一叶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