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无声,只有强烈的龙神气息,如飓风袭过。
雕花床头上,琢出玲珑白兔浮雕的置物架被震得叮咚轻响。一只清瘦的手,绷出淡青色的筋脉,摸索着攀住了兔首,泛红的指尖蜷缩,在压抑的喘息声中,一阵阵地抖动着。红琉璃的圆兔眼里,也由此毫不遮掩地映出令人血脉愤张的春画。
花妖半身赤裸,翘着软嫩的小nai尖,正被高大强悍的男人握着细腰,以伏跪的姿势按在了榻上。一袭白衫乱糟糟地垂卷在美人腰间,一鼓一鼓地,浪chao般不停晃动着,隐约贴合出一只男人指掌的形状。
要从后面看,才能看清,途期年的大手卡在长锦股间,捏着那牝xue,已然探入了两根指头,正随动作飞速震动着。
“不……太深了……”长锦难耐地支着手臂,似是承受不住了,腰肢一摆,抬起一条颤抖的大腿,拧身向前拱起。他脚腕上还挂着那只龙首银铃,碾着床褥传出闷闷的铃响。整只性器“啵”的一声,含着男人指尖的茧子,抽搐地吐开了shi淋淋的浪rou。
途期年索性抽手,只见那shi红的会Yin处,被撑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洞,一张即阖,可怜兮兮地蠕动着。男人俯身,大掌圈握着一只纤细脚踝,整个人自上而下,用高热的体温与yIn香笼罩住了花妖:“xue眼紧得插不开,等下有你好受的。”
男人炙热的气息就扑在耳边,长锦下意识地一抖,腿根夹着被玩得红肿的xuerou,“啪”地挤在一片紧绷的腹肌。
途期年微怔,旋即抓着美人玉雕般流畅的腰线,恶劣地挺起腰背一顶:“怎么,刚给你拿出来了,又想要了?”
他的手掌松开钳制的足踝,抚过那被yIn水浸得油亮亮的腿根,一把拍在routun上,低笑道:“给你换个东西吃。”
连声的滞涩铃响,停在了长锦脑后。
长锦皱着眉毛,神经仿佛被一根拉到极致的琴弦,不安地回头张望:“是……什么?”
錾刻着龙纹的半圆铃铛,轻浮淌过腿弯积攒的水洼,正嗡嗡震动着,持续不绝地发出shi响。甚至牵着乱抖的细链,飙出一线水ye,半满的银酒盅般,倒吊在了男人的指尖。一撞一撞的,在tun尖xue口处若即若离。
“等下就知道了。”途期年答完,暧昧含蓄一笑,两根指头夹住银铃,沉稳地再次捅开了shi红rouxue。
银铃尾后,环环相扣的银链子被拉得绷直,颤振着在花妖体内穿行,如一把转动的撬刀,紧贴着内里shi红,生猛地锉开了一团软xue。濡shi银亮的链扣中空,惊搐的xue襞从中挤出一丝rou色,仿佛要填满银链的缝隙,却立即被粗暴地碾平,紧接着迎向下一枚链扣。
“啊!”长锦只来得及发出惊喘,双目圆睁,小臂上纤细的青筋鼓起,一跳一跳地抽动着。
那银铃居然是热的,像一点灼烧持久的火星子,烫得rou嘴疯狂震颤。
长锦腰身一麻,当即有一股好似失禁的暖意汹涌而下。任由他如何能够忍耐,也遭不住被这样蹂躏敏感的内里,抓挠着途期年的小臂:“途期年、途期年……好烫……啊啊……要被烫坏了……”
“只是加了一点料,哪能那么容易烫坏。”途期年微微加了一点力气,按住他shi漉发亮的大腿根,“没发觉你自己在喷水吗?你是舒服的,对不对?”
长锦连连摇头,几次挣扎都被按住,足踝腹内的银铃声响成一片,才终于掰开途期年的手,捂住了下身沉甸甸的、软烂chao红的rou缝——只可惜,已经晚了一步。
他一蜷身,xuerou也跟着蹙张,竟顺着惯性,一口将银铃咬进宫颈。银铃的内容物隔着坚硬的金属棱角,猛击在rou襞,仿佛一道紫电击在花蕊。长锦涨得满脸通红,内里猝然缩紧了,一时难以吐出铃铛。花妖发出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这种感觉,仿佛他在不知廉耻地往身下塞些奇物yIn器:“卡、卡住了……途期年……”
途期年被他推开了手,这下自然不会放过戏弄他的机会,状若吃惊,刁难道:“哦?卡在哪里了?”
长锦闷哼一声,难堪地咬住了嘴唇。
途期年的大手随即一拢,握着花妖的手探进腿心,指肚Jing准地捻住了一粒尖尖rou头。蛰伏的快感立时如急chao般奔涌,花妖身下牝xue翻张,完全不受控制地蠕动着,一腔yInroushi哒哒的,畅快咂弄起挺直修长的指骨,也不分是男人的手,还是花妖自己的手。
途期年自然能感知到这动静,一边肆意揉弄着女蒂,掐着蒂珠内的硬籽打圈儿,一边悍然挺腰,龙jing仿佛烧红的铁棍,隔着一层衣裳,灼烧起娇嫩的女花。男人喉颈间覆满了青色鳞片,因为高涨的情欲,这些鳞片也是滚烫的,强硬而饱含力量地紧收着,贴在花妖的肩头刮蹭,继续诱哄道:“听话,告诉我铃铛在哪。”
“是不是在bi里?还是你抠出来了?你把自己给cao了,把自己摸得喷水,是不是?”
“唔……不……”
长锦嗓音几近沙哑,低声哀叫着,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些字眼。他还是第一次摸到自己的蒂珠,粘软软的rou感贴在指尖,分不清两者哪一处更敏感。身下女xue却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