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
血管都在阳光之下清晰可见。他的肉棒强行在君士坦丁的蜜穴之中开辟出一条甬
道出来,硕大的龟头挤开了那粘成一团的软肉,令君士坦丁发出痛呼声。
肉棒好似一把钝剑不住的刮蹭着君士坦丁蜜穴内的敏感膣肉,蜜穴传来了火
辣辣的疼痛,在战场上都未曾落泪的女战神,却于此刻哭出了声。那难以忍受的
疼痛摧毁了她那坚强的意志,两行清泪从她那血红的瞳孔中滴落下来。穆罕穆德
则趁机用自己那恶心的大嘴占据着君士坦丁的粉嫩嘴唇。
君士坦丁一边要忍耐那来自下体的疼痛,另一边则要抵御默罕穆德大嘴的侵
袭,穆罕穆德的粗手同样也没闲下来,他的粗手用力的揉捏着君士坦丁胸前的雪
白乳肉,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手指捻起那殷红的乳头,用
力的掐揉着,刺激着君士坦丁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在这多重攻击之下,君士
坦丁的抵抗渐渐弱了下来,默罕穆德的粗舌滑过那娇嫩的好似玫瑰花瓣一般的粉
唇,舌头舔舐着那洁白的贝齿,将那整齐的贝齿撬开,粗舌整个的探了进去。
君士坦丁那原本英气十足的小脸此刻已经爬上了两层红霞,看上去更为诱人。
粗舌闯入她的小嘴之中,将她那原本娇媚的瓜子脸蛋的脸颊撑大,舌头不住的蹭
弄着那脸颊两侧的软肉,最后缠上了君士坦丁的软舌,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君
士坦丁的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香舌向后缩去,但很快便被默罕默德追了上去,
将其抓住。
君士坦丁只觉得那条舌头恶心极了,那粘稠,滑腻的触感令她蹙起了那英武
的眉头。然而她却无法逃避那恶心的舌头,只能默默承受着默罕默德
的索取。粗
糙的舌头刮蹭着她的口腔内壁,舔舐着她的喉间软肉。那粗舌令君士坦丁想起了
自己曾经在神庙遇到的毒蛇,自己对这种无脚的爬虫本就天然的厌恶。
乳头,下体都传来了强烈的刺激,但君士坦丁强忍着刺激,凝聚着精神,然
后用力的一咬。舌头上传来的剧痛,令穆罕穆德这位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感受到了
冒犯,他用力的一掐君士坦丁的下颚,将舌头缩了回去,殷红的鲜血从君士坦丁
的小嘴中流淌而出。她一脸不屈的望着穆罕穆德,眼神里尽是蔑视,好似在她的
眼前,穆罕穆德才是那位失败者一样。
不知怎么的,穆罕穆德想起了那位东方草原上的可汗,据说他也是在杀光古
夏国的男人后,尽情的享受着公主的初夜时,被公主一口咬掉了下面,失血过多
的那位大汗,最终因此屈辱的死在了床榻上。这位以杀光别人亲人,霸占别人妻
女为乐的可汗以这种滑稽的方式退场不得不说是一种天大的讽刺。
不过自己可不是一个草原蛮子啊!抹去嘴角的血液,他更加粗暴的对待起眼
前这位抵抗意志坚决的城姬。将她按在了高台上的栏杆处,肉棒强行的狠狠的撞
在了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上。在这神圣而又庄严的拜占庭皇帝以及东正教牧首登基
之处,狠狠的肏弄着拜占庭人的城姬。将那皇室的尊严以及东正教的神圣当做草
纸一般,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他的下体撞击着君士坦丁的翘臀,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肉棒摩擦着君
士坦丁的蜜穴,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就算心里再怎么仇恨身后的
草原蛮子,但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却做不了假,下体被强行的塞满,花心处被狠狠
的撞击,同样传来了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君士坦丁的身子逐渐的软了下去。
默罕默德的大手拍打着君士坦丁那凝脂般的翘臀,在那结实的翘臀上留下属
于自己的殷红巴掌印,淫水逐渐从那处小穴中流淌出来,默罕默德骄傲的向台下
的拜占庭人高呼着:「看啊!这就是你们的城姬,她不比妓院的婊子高贵到哪里
去,下面不过被我随便捅了几下,就流出这么多水来!这就是你们的女战神吗?」
伴随着他的高呼声的则是一声声噗呲噗嗤的抽插声。
君士坦丁则不甘示弱的回击着他:「奥,奥斯曼蛮子,只,只会在女人的身
上获得胜利吗?」
「我,此刻在君士坦丁堡而不是你,此刻在埃迪尔内!你现在好似一个妓女
一般冲着我摇尾,难道这就是拜占庭人的女战神吗?」穆罕穆德边说边用那粗大
的肉棒撞击着君士坦丁的花心,令她那健美修长的美腿一阵酥软只能瘫倒在穆罕
穆德的身上。
君士坦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