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我儿子,最近和他走的挺近,还颇有一股认真劲儿,我们做长辈的也得博个好印象不是。”
方宏畅当即瞪眼:“呵!感情是拿我做人情来了!”
“你先瞅瞅,不合适又不逼你。”傅百忠啧啧两声,“他前段时间拍的那个清河,我看着也挺不错的,估计你还没关注吧?回去看看,要是觉得还行,再考虑也成。”
“清河我倒是听过,我那侄外甥女最近一直在看,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诶,这不就对了,连你侄外甥女都爱看。”
“行了行了,话也说完了,别妨碍我钓鱼,这回我一定得赢你。”
目的达成,傅百忠心情很好的不跟他计较,握着自己的鱼竿,也开始专注盯着自己的鱼饵。
方宏畅虽说是知道清河这部剧,也答应了老朋友,但心里还是没将钟译这个艺人放在心上。
拍电视和拍电影完全不一样,就像那个视帝郑恒,之前剧组里也有人建议要不要让他来演。
演技,地位,粉丝量,全部占齐,却被方宏畅一口否定。
他多人Jing一人,郑恒还是待在自己的电视圈吧,电影圈不适合他。
回去后,他将过几天安排试镜的人名单看了看。
宋扬、计子安、和电影圈龄四年,最有希望的李开诚。
“方导,看人选呢。”助理从他旁边走过,瞧见他手上拿的东西。
“嗯。”方宏畅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名单,然后在网上搜了搜钟译的信息。
嗯,五官形象不错。
就着这第一眼的印象,他开始看清河这部剧。
“啊啾~!”
都说不容易生病的人要是生起病来,谁都扛不住,也不知道钟译怎么就突然病了。
起先只是鼻子痒痒,接着就是喉咙干涩,最后连力气都没了。
钟译在床上裹着被子又打了喷嚏,他整个人只露出一个脑袋,单调的纯色被子和他家里的天蓝色温暖气息格外不同。
没错,这是傅齐闫家。
斑点玩了一下午玩累了,占用了一小片被子的空间,窝在那陪他。
“斑点,下来。”傅齐闫刚端药进来,把在床上舔爪子的某只赶下去。
“喵!”斑点发出不满的声音,被迫下床。
“你跟它叫什么劲。”钟译好笑道,只不过说话的声音明显比平常要哑。
“生病了最好不要接触动物,小心过敏。”傅齐闫在床边坐下,把药给他,“喝吧。”
下午他又把傅家的私人医生李仁华叫来了,对方看过后留下了一副药就走。
临走前还小声的吐槽:“一个小感冒而已,还喊我这把老骨头亲自过来一趟,下回要另外收费了知不知道?”
钟译接过这碗药,浓郁的药味冲进鼻子。
但他还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上来,钟译愣了愣,看向床边神色认真又担忧的人。
温热的皮肤贴在额头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发烧,却没阻止对方的动作。
他想起了前世生病,只能一个人熬过的时候。
虽然经纪人会为他着急,粉丝们会为他祈祷,发暖心消息。
却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第一次,第一次有了明显的意愿,希望能和一个人成为亲密无间的关系。
“傅齐闫。”他轻声喊道。
傅齐闫站在他旁边微微俯身,两人本就挨得很近,听见这叫声,傅齐闫低头:“嗯?”
略带莫名的神色令钟译产生了一点逗弄的心思,他说:“你追了我这么久,以后可以不用追了。”
傅齐闫的手一下僵住,诧异地看着对方:“你怎么——”
“我又不是傻子,你表现得那么明显,还觉得我看不出来吗?”钟译抢先一步说。
钟译说完,就见他的嘴唇迅速的抿了一下,目光深沉,似乎因为他的话而颓败。
如果他还能使用猫耳,就能听见对方在想什么,不过看他这表现,也不难猜出想法。
钟译因为嗓子不太舒服而轻咳几声,评价道:“我是不傻子,不过你可能是。”
傅齐闫内心正纠结而无措,他一直觉得自己和钟译相处非常愉快,而且他认为钟译也绝不排斥自己。
这么顺利的发展进度,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就可以表白了。
在他堪称空白的感情经历中,能一开始喜欢上人就如此顺遂,大概别人知道了都会嫉妒又羡慕。
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先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并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然而钟译现在正身体虚弱,躺在他的床上,脸色因为生病泛着不正常的红,和他拒绝似的话却极不应景。
他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方向。
傅齐闫试探道:“你是说……”
钟译还是没忍住笑了笑:“我是说你可以转正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