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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嗯——」,果然,圣路易斯不会轻易放过我,小穴里的三根指头
突然开始发难,在里面捣弄了起来。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我的敏感点,蜷曲着
从里面一点点撑开我泥泞不堪的肉穴,连指甲都在撩拨肉壁上盘曲着的褶皱。莫
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本能地夹起大腿,身子一软,倒在圣路易斯怀里。
大早上就在浴室里被玩弄到高潮什么的……
同样的地方,不同的人……明明就在昨天,你也是这样被那个男人玩弄的吧,
姐姐。
一想到圣路易斯躺倒在男人怀里时那副幸福的模样,一想到这份温柔不过是
掩饰她那淫荡本性的虚伪外衣,我这心口压抑不住地疼。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
气,我挣脱了圣路易斯的束缚,大
口喘着气的同时,与一脸错愕的圣路易斯对视。
「指挥官……」圣路易斯眨了眨眼,那流淌着星河的浅粉色的眼眸,此刻看
起来却格外地陌生。
读不懂,我读不懂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也许,我从来就不曾了解过她呢?
「姐姐,今天的话,还是不要做这种事了,我……」昨夜的一幕幕还印刻在
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撇过头去,尽量躲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又生怕
她看出些什么,只能强迫自己表现得平和一些。
「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这样了……」
「……」
沉默许久,还是圣路易斯率先开了口,没有过多的言语,她只留下了淡淡的
几个字。
「珍重,芸淑。」
走到门口时,圣路易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莞尔道:「哦对了,
别忘了今晚九点半还有个宴会,别迟到了呦~」
说完,便带上门离开了。我怔怔地望着那扇门,良久,才回过神来。
「姐姐……」
我倚着墙壁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再见过圣路易斯。
「主人,您是有什么烦心事么?」我应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女仆长贝法疑
惑的目光。
「啊,啊?没什么事。」
「可您看起来……」贝法似乎仍有些放不下心。
「没事的,哦,对了,贝法,去把港区里群友后勤人员的详细资料拿一份给
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挥手示意。
「您为什么会突然想……」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贝法小姐。」我正色回应道,贝法轻叹一声,立即照
着我的意思去办了。
能和圣路易斯如此熟络的男人,想必平时碰面的次数不会少的,姐姐她平日
里除了日常训练、检修以及出海作战,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很少有机会同陌生男性
有过多交集,继续顺藤摸瓜的话,应该能找到那个男人,不,是必须找到,不能
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一晌的功夫,贝法便带回来几叠文件,里面还夹着一纸鼓鼓的信封。
「贝法,这是……」
「主人,写封信是在邮箱里找到的,我看署名写的是您的名字,顺手就给带
过来了。」
「给我的?好……你先去忙吧,有事我会通知你,辛苦了。」
等贝法离开后,我有些不解地拿起这封信。
「致指挥官芸淑……」信封上并没有标注署名。
打开信封,里面零零散散地装着几张相片和一盘录像,可当我看清上面的内
容时,整个人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相片中,一位不着片缕的蓝发美人赫然躺在一群男人中间,摆出各式不堪入
目的性爱姿势。或是侧躺在床上,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侵犯双穴,或是
高高抬起一条大腿被男人抱着肏穴,同时用口穴在肉棒上套弄。虽然每张照片里
女人的姿势和出场的男性都不尽相同,但里面唯一的那位女性,那个浑身被淫语
和精液裹满、甚至连红肿的阴唇里都冒出白浆的女人却从未替换过,她正是我的
姐姐圣路易斯。
相片一张接着一张,看完后我的身体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倒下去。我简直无法
相信,姐姐她……真的自甘堕落,被这么多人轮奸,同时和不止一个男人做爱,
像个三明治一样被他们肏到神志不清,尽管散落在周围的避孕套也装了些许精液,
可男人们的浓稠精液大部分都射进了圣路易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里。
看着相片里圣路易斯那一脸满足的浪荡样,我甚至没有勇气继续播放剩下的
那盘录像。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似乎有些不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