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潇洒的过日子……因为她是不结婚的,自然也不能冀望别人能无所求的陪着
她长长久久,不是吗?可是,她竟然哭了?为什么?「荷心……」
钟洁芋认识凌荷心至今,从未见过她掉泪。
她一直以为荷心的生活哲学里是不包含眼泪这一项的。
「你很爱他?」
她抓来一旁的面纸递给凌荷心。
凌荷心羞愧的接过面纸,直到将脸上的泪痕拭净,才抬头朝钟洁芋憨然一笑。
「明明上回就告诉过你,我会欣然接受成昊的任何决定,却没想到……我好
没用,是不?」
她吸吸鼻子,水蒙大眼中有着赧然。
见她不再掉泪,吁了一口气的钟洁芋挥舞着小手,「哭一哭也好。虽然没用
到我想贡献的肩膀,但是有发泄出来,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语气开朗地劝慰。
「嗯。」
凌荷心眨眨大眼,点着头。
「我没事的。你今天突然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摊开的杂志照片上,不过下一秒即迅速移开,心头仍是狠
狠的再揪痛了一下。
「嗯。今天无聊顺手翻了一下杂志,结果就让我看到那个混蛋竟然脚踏两条
船,所以……」
钟洁芋耸耸肩。
今日下午当她看到杂志时,心中直为好友感到不值。
接下来,她就跑来这里了。
凌荷心笑了笑,「洁芋,他没有脚踏两条船啦!他已经很久没有来找我了。」
她心中很感动好友的关怀。
「那么久了?」
钟洁芋不满的叫道。
「那上回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说?」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凌荷心睇她一眼。
被人抛弃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哪好意思人声嚷嚷啊!「话是没错,可我
是你最要好的朋友耶!你有事不找我诉苦,又要找谁?」
「反正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是吧!」
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就让心底那不曾停歇的刺痛由自己承受吧!又何必让好友替她担心呢?「你
能这么想是最好啦!」
钟洁芋无奈地睨着好友。
就怕她言不由衷,等自己离开后,她再痛哭到不行。
那多惨啊!「我是真的这么想嘛!」
凌荷心反瞪着她怀疑的眼,不依的嘴微嘟。
「好,好,我相信你。」
钟洁芋立刻投降,右手不安分的翻起餐台上另一本杂志。
「啧啧,这本杂志上写成昊那家伙除了本身有钱外,『达尔』投资公司也非
常礼遇他,免费让他住在信义计划区一栋上下各两百坪的楼中楼,还有专用轿车
及司机呢!」
「是……是吗?」
凌荷心有些怔仲。
这些事她从不曾由成昊口中得知。
不过他既然有如此舒适的住宅,为什么还肯屈就于她这小小的陋室?「你看
,这篇报导就是成昊在自家住处举行来台湾的第一次宴会的情形,而且女主人就
是那个范翠茹!所以才会说成昊八成是动了与范翠茹结婚的念头……」
钟洁芋看着杂志,口中边转述内容,却在说完才勐然想起自己的不经心。
「对不起啊!荷心,我忘了你和成昊……」
她懊恼的抬起头,看着好友苍白的脸颊。
「没关系啦!我也好久没听听名人的八卦了。」
凌荷心露出开朗又若无其事的微笑。
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总有一天,这些消息在她眼中会真的只是一则八卦而
已。
「别说这些了。今天既然我跑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外打个牙祭吧!」
钟洁芋丢开手中的杂志,兴致勃勃的提议。
也许带荷心出外熘达熘达可以改善心情。
「好啊!」
凌荷心对好友一笑,同意她的提议。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沾染了油彩的衣服,「你等我一下,我先换件衣服。」
她转身走向卧室。
看着故作开朗的好友,钟洁芋是担心的。
她担心荷心并不如她口中所说的那么豁达。
唉!爱情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啊!落地窗外一片黝黯,落地窗内灯火通
明,映出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的身影。
轻柔的音乐在室内飘扬。
范翠茹情难自禁的盯着正半靠在椅背的成昊那肌理分明、引人遐思的胸膛,
她拨开已解开扣子的衬衫,小于轻轻抚摸着,绕着他的乳头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