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与两位好友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时光。
夜未央,正是酒酣耳熟时……凌荷心瞪着大眼,好奇地左瞄右望,看着这间
听说在北台湾赫赫有名的酒吧。
这种夜生活形态的酒吧是她不曾涉足过的地方。
虽说凌荷心身为一个艺术家,个性也一向随和又崇尚自由,但却不代表她平
日也跟某些人一般,过的是那种颓废糜烂的生活。再加上她不爱外出,几乎足不
出户且近乎自闭的生活「陶冶」下,使她在踏入这间热闹非凡兼充斥着音乐、酒
味及男男女女人群的地方后,足足有好几分钟,只能张着大眼,微张着小嘴,
……
脸好奇的「蠢笨」模样,回不了神……至于今晚她会踏入这处从不曾涉足之
地的原因,则是拜「唯一」的朋友钟洁芋所赐。
凌荷心的个性随和兼有些迷糊,照理说应该很容易交到朋友才是,可拜她个
性中的「懒」所赐,在她结束求学生涯以后,仅剩下不肯放弃的钟洁芋仍幸存至
今;而今夜她就是被好友强拉来此「见识」的。
钟洁芋与她不同之处是朋友很多……无论是「剖心」以待的,抑或是吃喝玩
乐的酒肉朋友,钟洁芋都拥有一些。当然,在夜晚及不工作的假日里,钟洁芋的
日子叮比她丰富且有趣多了。
各人点过饮料和食物后,凌荷心凑近好友的耳畔悄声问道:「洁芋,平常晚
上你都是到这种酒吧来娱乐兼消磨时间吗?」
钟洁芋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嗜酒如狂,哪有可能天天跑来这里喝酒。你
秀逗啦!」
「喔。」凌荷心有些怀疑地睨着好友,心中暗自嘀咕着。如果洁芋不喜欢来
这种地方,那她为什么一脸兴奋,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接触到好友的目光,钟
洁芋有些不自在的抿了下唇,「我是想你每天都关在家里作画,所以想带你
来看看现今的夜生活嘛!免得你再关下去,就要关成自闭儿了。」
「我才不会呢!」凌荷心忍不住抗议,「我很忙的,除了年底美术馆的画家
联展外,出版社的编辑还一直催着要我快点完成手上的这一本稿子……我都不敢
告诉她,我才写了一半而已,离完稿日还遥遥无期呢!」她忍不住哀叹了声。
凌荷心除了以卖画来煳口外,另外一项收入则是写侦探小说的稿费。
「现在离年底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别那么担心行不行?依你这种足不出户
的习惯,没问题的啦!」钟洁芋猛翻白眼。
「可……」凌荷心正想再反驳时却猛地噤声,因为另外三位一同前来钟洁芋
的朋友,原本交谈的声调猛地提高了起来。
「喂!虹伶,你不是说认识『惑』的那位帅哥老板吗?怎么还不快点帮我们
介绍介绍?」
坐在环形沙发座最外边的秀珍突然抬高音量喊话。
除了脸上的彩妆,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网衫T恤,其下对比色彩的外穿
型内衣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就是啊!今天我们可是不惜成本、砸下重金的打扮,就是为了认识那个帅
哥老板呐!」坐在秀珍隔邻的佳佩上身一袭露脐的紧身短上衣,贴身紧窄的短裙
显露出她的好身材,显见是刻意打扮过。
「不过我们都来这儿很多次了,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们,你认识老板?」
钟洁芋亦不忘插上一句。她今晚的打扮亦是与平日稍有不同。看起来是不暴
露,但是也有些「狂野」的影子。
至于被问了老半天的虹伶,彩妆的脸庞上径是懒洋洋的神态,「急什么,现
在时间还早,帅哥还不会出现的啦!要教我怎么介绍?」她慵懒的挥挥手,身子
瘫靠在椅背上,穿着一件上紧下宽的牛仔喇叭裤,足下则是一双时下最流行的厚
底鞋。
虹伶的回答惹来众家女人再次的口水炮轰,再加上昏暗的光线与强烈的音乐,
倒是遮掩了凌荷心从头到尾,直愣愣瞪大眼的「蠢」样。
哇!她是不是太久没出门了,现代的女人都像她们这般打扮吗?相形之下,
自己只上了一层口红是不是太落伍了?再看看自己身上式样简单的罩衫与长裤及
足下的凉鞋,凌荷心心中顿时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于是她扯了下身旁的钟洁芋,
并凑近她耳语。
「洁芋,你们晚上出门都是这般打扮吗?那你今天拉我出门时怎不提醒我一
下?我这样会不会丢了你们的脸啊?」
所谓入境随俗,希望她们不要以为她是故意不打扮与她们唱反调才好。
不过……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