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一下。
“啪!”“啪!”“啪!”“啪!”“啪!”
“别乱动。”
惩罚似的五下,全扌丁在一块地方。云初平甚至觉得那一块小地已经微肿了。
这样都不给,洛飞今晚怎么那么凶。
又连续落了二三十掌后,圆滑的双丘已经樱红一片,颜色均匀,再也找不出一丝白皙。
云初平在洛飞腿上喘着气,身后是大片面积的酥麻,热腾腾的。
手掌热身结束了吧,他可没哭。
下一瞬他就整个人被人横着抱起,然后放在了窗台上。
窗台大概有两个座位和一个茶几的宽度,上面铺了毛绒绒一层毯子,原本放中间的小茶几被洛飞挪到窗台的一边,云初平整个人伏趴在上面时,刚好能把窗台占满。
茶几上又被放了一个枕头,于是云初平的上半身就理所当然地被压在枕头上,腹部被人抬起,使得身后渐高,两腿并拢,形状美观。
最后一步,腰被按塌,双臀被迫抬高朝上,再往上,直被压着翘高到顶点,弧度饱满。
洛飞又手把手地调整了他的姿势,那么多次了,每次被按着腰往后撅时,也依旧羞耻万分。
酒店挺高,他们的层数也不算太低,窗台外面对着的就是商业街,即使是深夜人流依然不少,云初平跪在窗台上,似乎能听见下面人的谈话声。
窗台有两层帘子,一层挡光,又厚又实;一层防尘或装饰,只薄薄一层蕾丝。
当洛飞的手提起窗帘边的时候,云初平的心差点跳出来。只见他提起那层挡光帘,慢慢地,缓缓地,拉开——就像旧火车的轮子在云初平的心轨上吱呀吱呀滚过。
他把头埋在臂弯,虽然知道还有一层帘子,但遮光帘的滑开依旧让他有种在众人面前裸露的错觉。
不得不说洛飞对他的底线很熟悉,把握得十分精确。
“啪!”狠厉的巴掌虽迟但到,云初平轻颤,不是因为被掌掴,而是因为在窗台——他甚至觉得这声音极大,下面的人说不定会听到,好奇哪来的声音。
“啪!“啪!“啪!”
当他们四处张望没发现异常时,就会抬头,一抬头——这薄薄的蕾丝层虽然能挡住房间里的景象,但却挡不住光影,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时,他的身形,那人的手掌,甚至每一个掌掴的动作和频率,都清晰可见。
“啪!”“啪!”
是谁在窗台被扌丁屁股?
下面的人会不会这样问?
洛飞看着人鸵鸟似的埋头样、通红的双耳和脖子,还有一直轻颤的大腿,不用猜都知道他的羞涩。
他揉揉那薄肿的圆球,似安抚,又似为新一轮的攻击蓄势待发。
洛飞玩味一笑,“你可以掀开一点窗帘看看的。”
“不要!”云初平鸵鸟式拒绝。
“看一下嘛,”洛飞糊弄,“很有趣的。”
“你赶紧的,别那么多废话。”
“哎,”洛飞惋惜道,“多好玩的事,你都不愿意。”
“一会儿别后悔。”
云初平不服,怼道:“你不是说你的手很厉害吗?这么久了,我怎么不觉得?”
“哟,”洛飞看这人胆子大的,“我本来想慢慢来,你还不耐烦了。”
“别急,有你慢慢哭的。”
说完他就一手摁住云初平的腰,一手调整位置,挑着角度往那红丘上狠狠一甩。这是挑了角度,也用了巧劲。“啪!”那红球被抽得左右一颤。
洛飞连续落了十掌,在同一位置。
“疼吗?”
那人不说话。
“别说你,”洛飞轻笑,“我都疼了。”
他稍微照顾一下红丘的其它地方,便又往刚刚那处落掌,依旧是用巧劲,挑角度,那小小的一块地方,顷刻便染了艳红,比周围肿高许多。
洛飞再使劲一掐,滚烫酥麻的地方瞬间如猛蛇撕咬,疼得云初平抑制不住:“啊……”
但洛飞没有停手,掐过以后,深吸一口气,畜足力气往饱受摧残的那块继续下狠手。
云初平难耐地在臂弯里摇摇头,他没想到洛飞会这样做。不过他平常就惯会耍各种花招,自己又怎么比得过他呢。
身后本是一层或深或浅的酥麻,现在有一处却像是被投中了炸弹,炸得屋瓦全塌,肉体横飞。
他的眼眶已经湿润,只是一直忍着不让水珠落下来。
把那一小块地方照顾得更艳更红时,洛飞稍顿,片刻后还是一狠心,往下一掐一拧。
已经红肿异常的臀肉哪里受得这样的折磨,云初平泪水簌簌而下,只是嘴唇紧咬,不想让声音发出也不想让洛飞看到。
但洛飞下了多大的劲他自己是知道的,云初平怎么可能没反应。
他把一直窝着的人强硬地拉起来,把挡脸的手臂分到一边,拇指抹了一把人脸上的水珠,眼底笑意细碎,“瞧你倔的,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