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这根本没法处好关系啊织田老师!
五条悟郁猝,咬牙切齿道:“你要不想被怪物|吃|掉就安分点,老子可以不计前嫌的稍稍护着你点。”
闻言,太宰治吐了吐舌头。
一脸|欲|吐的表情被黑发少年生动演绎的惟妙惟肖:“呕——”
五条悟:硬|了!拳头|硬|了!
呵,五条大爷他又想揍人了。
不过,也没时间再给他们小学鸡互啄,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正面临着格外艰难的处境。
比方说:他们没有这个时代的货|币。
五条悟觉得自己饿个几顿应该没有问题,但是……
五条悟眯着眼睛瞅了瞅黑发少年,太宰治肯定不行的吧?这人看上去就像块玉,特别脆弱,是必须Jing心饲养的Jing贵家|猫。
最重要的是……五条悟握拳,这家伙挨饿一定会跟他闹!
仿佛已经看见了惨淡的未来向自己招手,五条悟的脸色青一会紫一会黑一会,Jing彩绝lun到活像一幅出自毕加索之手的画。
然而……
五条悟心累的拆了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气质依旧很拽,硬是把叼糖整出了叼雪茄的霸气。
跟此时此刻的状况比起来,太宰治挨了饿跟他闹又算得了什么?
入夜后,难看的丑东西一个接一个冒出了头,带着庆丰收的喜悦直奔太宰治而来。
一“苍”一个小朋友,五条悟已经麻木了,瞥了眼河边悠闲散步的黑发少年,没好气道:“你给老子说清楚!这怎么回事?!”
“那些家伙不是说了“稀血”这个词汇吗?”太宰治眯着眼,在挨揍的边缘大鹏展翅:“耳朵不用请捐给有需要的人,谢谢。”
咔嚓!
五条悟咬碎了嘴里的糖。
他劳心劳力的护着这家伙,结果这人就这么回报他?!
五条悟气得直翻白眼:“拜托,这个时候你还要和我争高下吗?当心我把你扔这里不管哦!”
“嘁——”太宰治撇了撇嘴,又忽地笑了起来,倒映弯月的鸢眸于沉沉夜色中显得颇为不怀好意。
五条悟顿感如临大敌,不好,混蛋绷带浪费装置要搞事情!
太宰治是不知道五条悟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了绝对白眼一翻,他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缓急。
抬眸望向茂密的树丛,黑发的青年手扶着佩在腰间的|刀|缓缓现身。
“呦~”太宰治抬手挥了挥,隐藏于夜色中的面容,不用特地去看,都想象得到此时一定挂着灿烂的笑:“看戏好久了吧?”
“啊。”被那么一问,黑发青年还真就毫无羞愧的应了声。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话说,你一定被很多人讨厌。”
闻言,黑发青年认真地反驳道:“我没有没讨厌。”
太宰治:“……”
黑发青年毫无察觉太宰治的无语,看了眼不知为何自闭了的五条悟:“他可以|杀|鬼,你们和我回去。”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直接免去了太宰治和五条悟露宿街头的命运。
五条悟呆呆地跟着走,直到即将抵达目的地时,一张俊脸都是一副“发生了什么?”的茫然表情。
半露在外的苍蓝眼瞳投向前方,太宰治正同黑发青年说着说。
黑发青年全无被“套了话”的自觉,能交代的不能交代的,全都说了个彻底。
五条悟的眼眸流露出陌生,他忽地惊觉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太宰治。
仔细回想——
偏僻的河边是太宰治不顾他的反对一定要去的,那时候太宰治的神情、就宛若早已预料到了结局般的无趣与倦怠……
五条悟眨动了下眼睛,侧眸望着与|鬼|杀|队主公谈笑风生的黑发少年。
——太宰治早从一开始便预测到了事情的走向。
产屋敷耀哉温和的笑着,哪怕大半张脸都是毁|容的状态,也丝毫不有损他的气质:“有太宰君和五条君的加入真是太好了。”
鬼|杀|队|主公自始至终都不曾询问过五条悟哪怕半句,并非不尊重,而是他看得出,这二人组里,黑发少年才是可以做主的那一个。
“嘛嘛——产屋敷先生太客气啦。”太宰治人畜无害地弯下了眸子:“话说,有空房间吧?我好困哦。”
“义勇让鎹鸦送来消息时,我便差人整理了房间。”产屋敷耀哉话音落下时,有人轻轻地拉开了障子门。
二人离开和室,产屋敷耀哉轻垂下眼帘。
不同于呼吸法的其他能力吗?
仿佛预见了破局之法,产屋敷耀哉轻轻合眼,指尖都在激动得轻颤。
另一边——
“你干嘛啦?!”太宰治瞪圆了眼睛,鸢色的眼珠映着五条悟笑得格外欠揍的脸。
“我能|干嘛?当然是保护你啊。”抱着被褥的五条悟矜贵地抬起下颌:“那个什么鬼|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