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不带脑子的。
楚岚的观众们也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话说得这么好听，有本事让她开视频打一把？
——这女的敢开播打巅峰赛，我跪下来叫她爸爸！
——普通代练确实没这实力，但是职业就不一样了吧？
——穆神都能帮她一起欺负别人小主播了，再帮她找个代练又怎么样？
——哪怕穆神自己没时间，替补或者二队里找一个职业选手不也轻轻松松的？
喷子们永远有无数理由，仿佛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是他们，殊不知这只是暴露了他们强词夺理又无理取闹的丑恶面目罢了。
“再说一遍，我和穆哥是正常的朋友，巅峰赛是我自己打的，穆哥也没帮我欺负过别的主播。”楚岚顿了顿，“你们不相信我，难道不信穆神的人品？穆神是那种为了女生一句话就去打压其他主播的人？那我只能说，你们也太瞧不起穆哥了，也太不瞧不起打职业的了。”
会这么想的人应该本来就是穆哥的黑粉，和这种人说是说不清的，就连楚岚自己的观众都感到隐隐的憋屈，甚至出声让楚岚开摄像头，狠狠打脸这些黑粉。
楚岚本来对开不开摄像头不是很在乎，之前说的多少万订阅就露脸直播本就是李葳提出的吊一下观众胃口，顺便吸一波订阅的做法而已。如果大家真的好奇，说不定哪天她就答应了，反正她也没有长得很对不起观众，什么时候露脸都可以。
但是，单纯被自己的观众请求是一回事，被这些喷子和黑粉逼迫是另一回事。至少现在楚岚反骨上来了，不管这些人说什么，她今天就是不开摄像头。说她找代打？说她欺负别的主播？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别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血口喷人！
不就一点黑粉吗？不就一些喷子吗？难道她直播是为了他们？别开玩笑了，她直播最初只是想试着走一条与过去不同的路而已，再之后，也是为了那些真心喜欢自己的观众才播到今天，和这些无事生非的网络毒瘤有什么关系？她才不会为了这些人妥协。
楚岚表现得如此坚定，她的房管和真爱粉也只会站在她这边，更不用说本就与她同一条战线的助理小姐姐了。
楚岚看了一眼乌烟瘴气的弹幕，就撇开头，不愿再看下去了，而她家的房管小哥小姐姐们还在兢兢业业地帮她清理直播间，至于小莺姐姐，已经偷偷去跟李葳告状了。
比起自家年轻又倔强的主播妹子，常年混迹在直播圈的小莺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单纯的个人喷子了。大清早的，谁那么无聊来找岚妹的麻烦？睡个美美的懒觉不香吗？一个两个就算了，这样组团来的，鬼才相信是巧合呢。说没有水军手笔的，她一个字都不信！
听了小莺的当面报告，正在工作邮箱里查看近期商务合作信息的李葳也不由皱眉。
楚岚是她一手发掘的主播，也是她最看好的新人主播。尤其这些天来，楚岚已经证明了自己在直播上的潜力，那一路大爆的人气和强大的吸金能力，让李葳在公司里也备受肯定。不客气的说一句，想要搞楚岚的，都要先问她同不同意！——而她必定是不同意的。
李葳一时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在针对楚岚。
她的心中确实有几个人选，却又被她一一划去。
最初和楚岚有过节的那个男主播，叫什么海来着，固然会暗恨楚岚，也许还有她，但那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主播而已，李葳根本不将之放在心上——这些天来，楚岚的人气早就超过对方了，立场对换，对方根本不敢再找楚岚的麻烦，更何况还有她在。
但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人和楚岚发生过矛盾，间接的利益冲突倒是有的。
比如那些本来主打孙尚香的主播，见她家大小姐的人气异军突起，难免会有压力，但要说为此找水军，特地来黑楚岚，李葳自己都不太相信——孙尚香是热门英雄，每个平台都有那么两三个主打大小姐的大主播，中小主播就更多了。如果真的有人因为楚岚也是打孙尚香的，就想针对楚岚，那这人的心胸也太狭隘了。
最重要的是，楚岚是她们方舟旗下的主播，更是李葳力捧的新人。那些主播直播时Yin阳怪气两句倒不奇怪，但特地找水军下黑水就不太可能了，谁不知道，这样就是明摆着和方舟作对？能混到今日地位的主播，都不会那么没眼力见。甚至，大多数主播连评论都不会多说一句，在自己直播间提其他主播本来就是忌讳，能混上来的不会这么没情商。
李葳思前想后，一时想不出怀疑对象，向和方舟向来有合作的营销公司打听了两句，也没打听到相关的消息，但楚岚直播间的那些弹幕，又确实有水军手笔，这点李葳毫不怀疑。
不过，不管那些水军怎么带节奏，只要没证据，也不会真的影响楚岚什么，她总有办法压下去的。李葳自己偶尔也会看楚岚直播，对楚岚的技术从不怀疑。更何况，楚岚本来就是她偶然发掘的，在两人的交流中，李葳也对楚岚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对方并不是那种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人，她的父母亦是，所以代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