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雀知道自己惹老师不高兴了,后半程乖巧得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兰邺将他带回了自己家,又给他煮了姜汤;乔雀紧紧跟在兰邺身后,像根甩不掉的尾巴似的,随着兰邺团团转,在又一次撞到兰邺之后被勒令待到厨房外面。
兰邺很快煮好了姜汤。乔雀不喜欢姜的味道,皱着脸,本来还想要讨价还价一番,一抬眼对上兰邺不善的眼神,只得乖乖把话吞到了肚子里,捏着鼻子把碗里的水喝了。
乔雀洗了一个热水澡,很快在兰邺家的客卧安顿了下来。他窝在松软的被子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兰邺等乔雀睡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很快也睡下了。
只是到了半夜,却忽然有个高热的躯体钻进了他的怀里,缠抱着他,还磨蹭着他的下体。那人贴着他的内裤把手伸了进去,揉按起他沉睡的性器。
兰邺半梦半醒之间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是下意识地放任了在他身上的动作。
很快,他的Yinjing在那人的揉搓下渐渐勃起。怀里炙热的身体滑了下去,他的内裤被拉了下去,紧接着,他半勃的性器被纳入了一个高热的地方。
他被人包裹、吸吮着,很快完全进入了状态。他挺了一记腰,gui头立刻深入了一个更窄的地方,同时,有人发出了低低的干呕声——更强烈的压迫快感立刻袭来。
兰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昏昧的灯光变得清晰起来,柔和地铺满整个房间。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脑袋埋在他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Yinjing,他愣了愣,“乔雀?”
闻声,那埋头的人半抬起脸,唇色殷红,唇形姣好,平常没有表情时也像在讨吻一样的漂亮嘴唇,此刻正贪吃着他的Yinjing,还被塞得满满当当地;那双无辜而纯洁的秀目,现在更是因为喉间的难受而闪着泪光。
兰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很快找回了理智,“你这是要干什么?”说着推开乔雀坐起身来,哪知触手一阵滚烫,“你发烧了?”
乔雀被推开了,男人的阳具从他双唇间拖出;他呆呆的,双目潋滟,带着些迷茫,却又不像失了理智的样子。他噙着泪,眼神痴迷,“老师、老师……你给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想要你……”
“你发烧了。”兰邺颇为头疼。被乔雀这么一阵又舔又含的,他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不可能禽兽到让现在的乔雀负责。他总不能和一个糊涂的病人计较,这“无妄之灾”只能是自己含泪咽了。
他召来智脑,准备拿些药给乔雀吃,但被乔雀痴缠着打断。说什么也不肯吃药,只是腻着他,对着他又舔又吻;被他钳在怀里了还不老实,拿两瓣白嫩软弹的tunrou磨蹭着他,偶尔擦过中间那个小洞,那shi软高热入口不断向他发出着邀请。
“老师、你硬了!”乔雀说着又低下头,瞧着自己也挺起来的小东西,得意地在他老师的腰腹上顶了顶,“我也硬了!”
兰邺当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态,如果乔雀现在没生病,他保准不会这么为难自己,眼前这人还么不识好歹,好心当做驴肝肺。
但现在不行。
他让管家拿来了药,又倒了水一并送来,递到乔雀面前,“吃药。”
乔雀只看了一眼,就拧过脸去。抗拒之意不言而喻。
“乔雀。”他沉下脸。
乔雀听出他的不善。犹豫了一阵,怯怯地回过头,讨好地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咕咕囔囔地糯着声儿:“我想射……老师、想射……”
乔雀漂亮,现在双颊酡红,媚眼如丝地坐在他身上求欢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妖Jing,换了流乱里的任何一个客人,怕是都要立刻将他推倒,拉开那修长白皙的腿,找到山谷中那个粉嫩羞涩的洞口,一举冲入——大开大合地将这具身体Cao开,让他毫无保留地向自己敞开;将他Cao哭,哭得浑身发抖,射到再也射不出,即使昏厥过去也不会被放过,只能不断在清醒和晕厥之间沉沦,最后被热乎乎的Jingye射满整个小屁股。
兰邺的眼神暗了暗。
乔雀犹在耍赖娇缠,扭扭晃晃地不肯吃药,还讨价还价起来:“老师、老师……你给我好不好……做一次、就一次,我一定乖乖吃药……我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啊!”
话音还没落,乔雀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打在他rou乎乎的屁股上。
兰邺脸色复杂。这种床上的sao话当然是怎么浪怎么来,客人爱听就好,但是现在,他一边受着乔雀的诱惑,一边恼恨他漂亮的放荡样子。更加不能宣之于口的是,他的愤怒更多是向着同样见识过这番模样的乔雀的客人的,以及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不然现在也不会牵扯出这么多眼见要失控的局面。
“别打我呀,老师……”乔雀像个讨糖的小孩,还在喋喋不休:“老师……”他在兰邺耳边吹气,“听说发烧的人里面特别热,你试试好不好?”
“做一次!”他生怕兰邺不信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就一次!我就吃药!”
兰邺深深看了他一眼,乔雀一脸期待。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