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木
棒插入体内,小穴里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并上那层薄膜被突破的疼痛让她不由得
凄厉地大叫出声,但琴却并没有理会她,反而因她的叫喊而动作更加激烈。那根
木棒疯狂地在优菈的阴道里抽插,优菈只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琴更是不断的
用力拍打她的翘臀,每打一下,臀肉都会像波浪一样起伏颤动,更激得琴下手越
来越重,原本白皙的臀部现在布满了红彤彤的掌印,看起来分外诱人。
终于,优菈因为疼痛而昏迷了过去。琴不甘心地拍打了两下优菈的脸,嘟囔
了一句:「这么快就昏过去了,真是不禁用呢。」随即便将那刚刚插进优菈小穴
里的木棒插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润的不行的小穴里,另一只
手则不断揉捏着优菈饱
满的臀,在她身上肆意流连舔舐,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琴将自己的爱液悉数抹
到了优菈的身体上,满意地端详了半晌,便走到一旁的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优菈在一张小床上悠悠转醒。刺目的光芒让她一时睁不开眼睛。
当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强烈的光线,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整洁的小床上,身上
穿着一条洁白的布裙,周围的摆设与昨晚那间让她不愿再想起的房间并不相同。
房间里漂浮着木制家具陈腐的味道,阳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打了进来,空气里的微
尘微微地闪着细碎的光。往窗外望去,一朵又一朵洁白可爱的云团悠悠忽忽飘在
空中,浅蓝色的天空澄净得像一汪湖水。
优菈下意识地坐起身来,想要下床,刚一挪动却听到了铁链相互碰撞的哗哗
响声。她低头,看见了自己脚腕上那对锃亮的脚镣,另一端连接着床脚。她还是
走下了床,试着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仅仅就只局限在床边,
连窗户都那么的遥不可及。
她颓然地坐在了床上,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她是真
的不想伤害琴,毕竟,她们拥有那么美好甜蜜的记忆与情意。可是……自己属于
劳伦斯家族,不可以不为家族效力……况且,振兴劳伦斯家族,是每一位族人的
使命……长老们一直都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所以琴把我关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呢……毕竟我与她,是敌对的两个
阵营呢……」优菈悲哀地想道。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优菈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一位女子端着一个托盘
走了进来。她目光低垂,将那托盘放在床上,行了一礼便出去了,当然,没有忘
记关上门。优菈看向那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盘色泽鲜亮的甜甜花酿鸡和香味浓郁
的蒙德土豆饼。她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叫了一声,优菈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
有进食了。尽管相当饥饿,但优菈仍秉持着劳伦斯家族的优雅做派,矜持地拿起
筷子,夹起了一块土豆饼。正要送进嘴里,却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了对话声,她不
由得凝神静听。
「你辛苦了,伍德。现在该我来换班了。」
「哦,是你啊,威拉格。已经到中午了吗?」
「是的。对了对了,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情,今天上午劳伦斯家族突然宣布
了族里一位小姐的去世,并举办了一场奢华盛大的葬礼……那位小姐名字好像是
叫优……优菈?」
「一位小姐?那可真是太奇怪了,劳伦斯家族不是一向低调么?怎么会因为
一位不知名的小姐……」
「是啊是啊,你记得吗,琴团长大人最近不是让我们多留意劳伦斯家族吗?
他们突然一反常态……」
余下的话优菈已经听不见了,当她听到那句「优菈」,她的脑海中便是一片
空白。手里的力气一下子松懈,喷香的土豆饼支持不住,顺着洁白的裙子咕噜咕
噜滚到地上,裙子上顿时出现了一大片油污。优菈浑然不觉,她的脑海中一直回
荡着刚刚听那位名为威拉格的骑士所说的话:「一位小姐去世了,名字好像是优
菈……」
优菈……死了?那自己是谁?一个死去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
做?为什么?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裙子上渐渐出现了一大片水痕,优
菈慢慢地躺下,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与小腹之间,就这样
一动不动,仿佛像是没有了呼吸的人偶。
当琴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工作,走到关押着优菈的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景象。
她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床边。
「你……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