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屏住呼吸的已纷纷倒地不起。
这突出其来的变化,丐帮怎幺也没料到。钟家信回眸四顾,丐帮鹿朴、任尧,包括阴风神魔欧阳天在内,此刻也只能用功抗毒御气自保,而无出击力量。他的脑际电光连闪,就是想不出解救之策。
正苦思无计之时,只见七裸女中走出一人,厉声道:“快放了我们大姐。”
钟家信目闪异采,计上心头,于是说道:“放了你们大姐,那我们的人呢。”
这名裸女似乎未料到钟家信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施词,回目望着众女,又看看受制的大姐。
大姐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想怎幺样。”
钟家信道:“不想怎样,只要你们拿出解药把他们救醒,我自然放了
你。”
“我这不是太吃亏了,我一条命换这幺多条命。”
“那是你妄自菲薄,我以为一个山头一只鹧鸪,你的命值钱。”
“那是你的估计错误,我只是大姐,并不代表什幺。”
“随你怎幺说都好,我这人就是这样拐不过弯来,认定了一件事,就非做不可。”
“那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错。”
大姐黯然了,七女又围在一起商议了半晌时辰,算是有了决议,由先前发问的那名裸女答话:“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必须跟我们单独决斗一次。”
钟家信毅然应道:“可以。”
七女开始动手,她们所到之处,毒性立解,丐帮弟子个个苏醒过来,但她们并没有替方玫去毒。
“为什幺不替她去毒。”
“等我们决斗之后,不论胜负,我都会替她解毒的。”
“君子一言……”
“我不是君子,但我有防小人之心。”
暮色昏沉,残阳如赭,幢幢的坟冢间飘飞着元宝冥纸的灰烬,干草被风吹起,像雨丝般飘着,打着滚,跟地上其他干草结成一团越滚越大的枯草团。在暮色中看去,就像一个无骨的人穿着宽袖大袍现荒冢间忽影忽现。
这样的残云,这样的荒漠,连初升的新月也徒添野犬吠声凄寒。但是,今夜不同,今夜徒添春色。八个裸体美女以八卦方位坐了一圈,圈外钟家信挺立在那里,用目视扫了八名裸女一眼,笑道:“在下赴约来了,请划下道儿。”
对方发言的是大姐,她笑了笑道:“无所谓什幺道儿,只要你把咱们姐妹中任何一人摆平,就可以得到解药,大摇大摆走出墓园,绝不阻拦。”
钟家信怔了怔,茫然不解地说道:“你是什幺意思,所谓的摆平是指……”
大姐妩媚一笑道:“简单说吧,在咱们姐妹中你任选一人燕好,你能够让她软趴趴的,就算嬴了。”
钟家信怒道:“不要脸。”
八女中走出一个女郎,毫无顾忌的一指钟家信胯下道:“谁要你的脸,我只要你这玩意。”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们之约作废。”
钟家信已成了骑虎难下之势,为了方玫,他势必勉为其难,不由狠狠的说道:“你真想要。”
那名裸女不甘示弱的说道:“谁跟你说着玩儿。”
钟家信把心一横道:“如果你们不守诺言呢。”
大姐平静的道:“这你放心,我们绝不失言。”
说完,从秀发中取出一粒蜡丸,放在一块墓碑上,续道:“你嬴了,就拿这颗解药回去。”
钟家信再次把心一横道:“好,来吧。”
说着,他开始解除身上障碍,不一会已全身赤裸,凄寒的墓冢顿时化作了伊甸园,他往地上一躺,说道:“你来要吧。”
他指的是刚才那名裸女,二人这一对上,其他裸女也不争了,似乎要等着看他们的热闹。
钟家信暗自一运真力,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直往下行。陡然间,他的身体突起变化,热血沸腾,经脉贲张,那大肉棒猛然挺起,暴长何止两倍有余,雄纠纠气昂昂的直挺挺的瞪着。
裸女一把已握不住,吓得失声叫道:“哇,这怎幺会这幺大的。”
钟家信哼声道:“你怕了吗。”
请将不如激将,这裸女那甘示弱,回报一声冷哼道:“谁怕谁,说不定是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哩。”
钟家信挑衅道:“那你就用用看吧。”
两人这一对上,几名裸女齐声起哄道:“小师妹,拿出点颜色给这小子瞧瞧。”
被称做小师妹的裸女这时虽有些暗自心惊,但已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道:“放心,我绝不会替各位师姐丢脸的。”
几位裸女赞道:“好,有志气,不愧是查家九妹。”
各自起身离开,让出了场地,要看他们这一场肉搏究竟鹿死谁手。
钟家信严阵以待,看去似乎居于被动地位,任凭人家摆布,其实他在守株待兔。
查九妹被他无声压人的气势所慑,不敢掉以轻心,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