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洪三姑是不是飚了又飚,却握着自己的肉棒,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
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洪三姑哎呀的呻吟着,阿强则伸出双手却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在那个时代,一个正常的妇女,夫妻间的伦敦燕好,都是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何曾玩过这种野狗交合式的招数。洪三姑的宝蛤被他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是阿强肉棒的前端,每次都碰得她的心花酥麻酸痒。浅沟两壁的嫩肉,被壮硕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龟头的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兴奋和刺激感使得洪三姑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着阿强的猛烈抽插
:“心肝宝贝,我的乖弟弟,我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头号啦,抽吧插吧,捣死我算了,我又出来了,泄死我了。”
阿强只觉得她的花蕊一收一缩,一夹一夹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一些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而出,流得地上的茅草湿了一大片。
接着,洪三姑两眼一翻,人已晕死过去,双脚一软,腿往地上趴下。
阿强早有准备,双手疾伸已将洪三姑的娇躯拦腰抱了个结实,身子快速的前后晃动,也不顾别人的死活。
浮云掩月,夜风生寒,门外的钟家信看得面红耳热,浑身发烧。此刻,他已被这一幕活春宫惊怔当场,他怎幺也想不到,隐居百织的夜雨山庄居然是藏污弄垢的地面,竟会有如此败德淫乱的行为。洪三姑是夜雨山庄的内总管,以如此重要的人物也会偷情宣淫,其内部乱到什幺程度就可得而知了。所谓上行下效,柳桃儿姐姐落在公冶冠手里,是如何的结局,他都不敢想象。
只见他双眉轩动,面涌怒容,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
“呀”
的一声,小木屋的门已经被推开了,钟家信神色极为怕人的闪身闯了进去。
这时,阿强在经过一阵急攻猛打之后,业已攀登上淋漓酣畅的高峰,但他意犹未尽的拼命做最后的冲刺。只见阿强身子突然往后一缩,把他那根粗硕壮大的肉棒几乎完全抽了出来,他不管洪三姑的死活,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猛的往前一顶,又连根插了进去。
一声凄厉的惨嚎响起,洪三姑看样子是痛苦极了:“我好热,我快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要死了。”
阿强很听话的饶了洪三姑,其实他不饶也不行,因为他已无力再战。他紧紧地搂住洪三姑的纤腰,突然眼珠子一瞪,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冷战,接着深深吐了一口大气,咬牙“嗯”
了一声,头一搭,贴在洪三姑的背脊上一动不动。但见一股粘粘的液体,业已缓缓的流了出来。
钟家信面现杀机,右手轻扬,一缕指风电射飞出,就听“噗”
的一声哀嚎惨叫声中,阿强往后一仰,栽倒在地。阿强终于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只不过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
人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往往会产生一种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超能力,现在洪三姑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本来被阿强摧残蹂躏得亦近瘫痪,眼看又要晕死过去。而阿强的那一声哀嚎惨叫,再加上钟家信那一双凶光闪射的眼神,竟使她一跃而起,浑身颤抖,缓缓往后退去。
一阵沉寂,洪三姑一定神,瞅着钟家信颤声说道:“你是谁。”
钟家信冷冷一笑,暴声叱道:“洪三姑,你先别问我是谁,倒是先问问你自己,你身为夜雨山庄的内总管,竟然勾引一个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做出这种见败德乱行,偷情宣淫。”
洪三姑眼睛一瞟,这才发现她的心肝宝贝阿强已死,脸上同时冒出无数大汗珠,不禁心痛。但她知道,此刻绝不是耍狠的时候,必须想办法拖,能拖多久算多久,时间越久,对自己就越有利。于是,她迷眼儿一抛道:“朋友,你能一口叫出我洪三姑的名号,又知洪三姑是夜雨山庄的内总管,非当别人。所谓食色性也,一代尊师也是提倡此道,所以说出孤阳不长,独阴不生的话,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朋友年纪轻轻,怎幺如此食古不化。”
洪三姑的神态已经够钟家信吃惊的了,更想不到她竟然毫无羞愧不安之色,反而出言说出这种话来,钟家信不禁被她说得一怔。
洪三姑望着阿强,一把抓起他的身子,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道:“我这一生从没……”
她这哭原想让钟家信同情,也是拖延时间计策。因为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她这方法可是用错了对象,她不哭还好,这一哭反而使钟家信回过神来,不禁心头火起,沉声一喝道:“洪三姑,想不到你居然毫无羞愧之心,看来你是无药可救了。”
说完,手上一挥,便将洪三姑弹出数指,洪三姑立即萎靡栽倒在地。
洪三姑想不到弄巧成拙,顿萌畏惧,脸上也露出不安乞求之色。
钟家信用脚尖一挑,将衣服踢到洪三姑身前,沉声喝道:“快把衣服穿上,好好回答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