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但仍然故意问道:“骆大哥,你好像连走起路来都很吃力一样。”
岂知他这一开口分神,那肉棒竟然真的溜出腿外,把裤子撑得“砰”
的一声响。他连忙一咧嘴,急急弯下腰去,偷偷地抓起来又塞进两条大腿中间去。当然,这情形瞒不过金霏霏,只是她故意装着没有看见。
进入卧房,骆孤帆眼睛一亮。金霏霏的卧房他实在没有料到,布置得竟是如此春光旖旎,一个平常人踏入也难免会心猿意马,何况骆孤帆此刻已在媚药的强烈催情下。在这刹那,骆孤帆真恨不得一把搂住金霏霏压倒在床上,即刻行云布雨,共赴巫山。但却自持一门之主,还是强忍着。
金霏霏把他扶上床,他本想以俯卧或侧卧姿势把肉棒压在身下,以免丑态毕露,但金霏霏却偏偏扶着他仰面躺下。这样一来,骆孤帆仍必须把两腿紧夹住,虽然躺在那里,仍是标准的立正姿势,操场上的基本动作是可打个满分的。
“骆大哥,既然是肚子痛,四肢就都松散一下,您干嘛把两腿夹得那幺紧。”
“老夫正在用力,唯有这样才会觉得舒服些。”
“不对吧,这样怎能舒服
得起来嘛。”
“老夫所习武与一般武者不同,两腿夹紧正是运功紧要关头。”
那知,他说话时两腿稍微一松,那肉棒却趁机胜的一胜蹦了出来。这一蹦不打紧,那裤子立即竖起了遮阳伞。
金霏霏装得真够绝,立即尖叫一声道:“骆大哥,这时候你还玩什幺魔术,你裤子里怎才装了个弹簧锤。”
骆孤帆不能再装了,其实他早已被媚药催得欲火焚身,顺手一拉,就把金霏霏掀翻在床上,开始撕扯金霏霏的衣服。
“骆大哥,你想干什幺。”
骆孤帆气喘如牛的说道:“霏霏,老夫实在不能不说了,我可能是误服了春药,下身烧得实在受不了了,若再不解决,只怕……”
说话时,他继续撕扯着金霏霏的衣服,而霏霏却故意做作嚷嚷道:“骆大哥,不可以,我出去替您找个女人来。”
骆孤帆那能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已把金霏霏撕扯得一丝不挂,然后自己也剥个精光。立即,一个猛虎擒羊扑了上去。他那大肉棒实在太大,虽已对正目标,但开采得非常辛苦,就像考生挤窄门一样。
金霏霏虽是淫娃,但因事前未能调情,忽然碰上大肉棒,以致蓬门未开就遭大军压境,就显得难以适应,不由“哎唷”
了好几声:“骆大哥,你轻一点,小妹适应不了啦。”
骆孤帆只得放慢了行军速度,命令大军暂时在城门游巡。金霏霏依然“哎唷”
连声的叫道:“骆大哥,您今年高寿呀。”
骆孤帆一面挺动一面道:“你问这个做什幺。”
“你的年纪至少也该七十岁了吧,怎幺竟比小伙子还厉害百倍。”
“这是天生的,不可强求,直到临死,也不会变质的,哈哈……”
说完,磨蹭了几下,接着便由浅入深,开始发动了攻势。
金霏霏经过这一阵调情,油田已开始润滑了不少,她一面体会这肉棒带来的刺激,一面还居然旋转起臀部迎合着。
不大一会儿工夫,骆孤帆终于长驱直入,攻到了底。接着,油田里发出异声,像夏天里的养着青蛙一样。
在骆孤帆不停的行刺下,金霏霏也跟着浪声不绝,双手紧紧搂住骆孤帆的腰,并照样挺臀相迎。现在,金霏霏虽不是他乡遇故知,却是名符其实的金榜题名时。
在骆孤帆的一阵猛攻之下,终于疟疾复发,浑身发抖。最后是黄河决口,油田尽成泽国。
骆孤帆只见对方已经溃不成军,而自己尚未交货,不由心头大急。他明白,若想散尽体内的媚药之毒,不交货是不成的,尚若现在收了兵,等于功亏一篑。
“霏霏,你怎幺样啦。”
“骆大哥,小妹不行啦。”
“可是我不能停止啊,必须让它出来,这样才能散尽体内的媚毒。”
“可不可以让小妹休息一下再来。”
“不行,我不能休息,一体息那药必保会重返体内,那就麻烦大啦。”
金霏霏一咬牙道:“好吧,骆大哥只管插吧。”
“老夫也担心怕你受不了啦。”
“小妹只好人情送到底啦,即便拼着一死,也要替骆大哥排去体内的媚毒。”
“霏霏,你注意啦,老夫的第二次攻击又要发动了。”
骆孤帆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立即展开第二波攻击行动。
金霏霏真的这样溃不成军了吗,其实这是她的手法,欲擒故纵,做出这种牺牲小我的伎俩。女人就是这一点厉害,从欢乐的高峰滑落跌下之后,很快的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又还阳,这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地方。而男人就不行了,一旦从欢乐的高峰上滑落跌下之后,立刻就会像一条死蛇,一蹶不振,原形毕露。
骆孤帆连插了